美女记者变"行尸走肉" 美西第一鬼屋探险记

2016年10月27日 美国中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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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历史上,成千上万的人都曾追求一种矛盾的快感:靠近未知事物,并享受这么做带来的恐惧。很多人都愿意在可控的情况下从恐惧中获得快感——这是不少研究得出的一致结果,你,是否也是这成千上万人中的一个?


一直觉得自己还算是个胆子挺大的菇凉,从小看着香港僵尸片长大,大学时总爱撺掇宿舍姐妹一起看日韩恐怖片,来美国后没事宅在家时也试过一个人连看好几部惊悚片。


这么多年看过不少恐怖片,现在回想起来,要说印象最深刻杀伤力最大的一幕倒不是披头散发的贞子从电视机里钻出来,也不是疯狂的屠夫拿着电锯奔向无助的受害者,而是无意间抬头或转身时,看见镜子中的自己变成了“鬼”,这一个场景甚至不单属于某一部电影,它重复出现在不同的恐怖电影中,成了再怎么努力也无法抹去的一片阴影,时不时想起背后依旧会泛起的一阵凉意。



如果有一天,我也从镜子中看到自己变成了鬼的模样,那该是一种怎么样的震撼?最近,在美国西部最吓人的鬼屋中,我就体验了这样的惊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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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对恐怖元素的追求由来已久,在电影诞生之外,万圣节为大家提供了一个寻求刺激的绝佳时机。2010年刚来美国念书的第一个万圣节,第一次和小伙伴们一起去鬼屋,印象中就是学姐吓出眼泪花容失色,以及团队中唯一的男性外套被生生扯掉——因为鬼屋从来不是睁着眼睛认真悠闲又轻松地逛完的,而是一个拉着一个成群结队闭着眼睛,鬼哭狼嚎般的到此一游。然而,这就是惊悚刺激所能带来的乐趣。



今年的万圣节到来前,我亲自探访了被福布斯评价称是“the Best in the West”的湾区最佳鬼屋Fear Overload Sream Park,话不多说,一起来看看这家鬼屋是如何被冠上“best”的头衔的。

关键词一:密闭空间
密闭空间是恐怖片中最常见的元素,不管是下水道、地下室、楼梯间,还是床底,这些最常见的恐怖片场景无一例外都是密闭的空间,它通过环境的限制营造出的氛围的窒息感,使得压抑感无从释放。
这种密闭空间就是Fear Overload Scream Park最大的特点。Fear Overload Scream Park乍一看上去并不恐怖,它甚至不是在一处空旷的荒野,而是在一个shopping mall里,从二楼再平常不过的一个hauted house招牌式的大门进入后,恐怖才刚刚开始。

在模糊的光线下,原本应该开阔的视线迅速被一个个分割开的小房间限制住。这感觉似乎是进入了一个逼仄的牢笼,一个个牢房上沾着老旧的血迹,门或门帘半遮半掩,那个刻意留着的缝隙,它吸引着你,召唤着你,去推开门,去拉开帘,去迎接一切可能的未知。

关键词二:视觉杀伤
视觉是恐怖片最直接也最具效果的恐怖元素,当你一旦跨过那个虚掩的门,视觉恐怖便接踵而至,铁床上的皱乱的床单等着被掀开,角落处的女鬼或许会突然抬头,门边的角落里也许藏着一个突然会袭到你肩头的小丑,沾满血迹的末日警察正对你怒目而视。
Fear Overload Scream Park演员的装扮由专门的特效师打造,据特效师介绍,他们的创造灵感来自于世界著名的恐怖电影,这些充满想象力的视觉呈现令原本置于闹市的鬼屋逼真而立体起来。

一般来说,鬼屋只是季节性开放,不过,不少鬼屋的演员倒是经验老道,比如这个帽子下隐藏着秘密的演员已经在鬼屋过了超过二十个万圣节。

关键词三:声音摄人
在面部表演之余,声音的特色性或许是鬼屋演员的一大绝技,进入鬼屋后阴森的氛围环绕在四周,如果只能听到类似于I want to kill you这种直白的台词就难免显得小儿科,Fear Overload Scream Park演员需要练习的一大技巧就是发出骇人的尖叫声或是诡异的大笑声,用他们的话来说:
我们的工作就是吓你,如果你今晚能睡个好觉,那说明我们的工作不到位。

关键词四:猝不及防
这大概是最高级的恐怖元素了。在整个探访过程中,我拽着manager的衣角先先后后总计四次穿过密闭房间的走廊进入化妆室,尽管manager拿着工作人员专用的小手电筒引路,依然每次都战战兢兢,因为永远会有让你猝不及防的画面或声音出现在你身边。“没办法,他们有时候也很不受控”——这就是你想要的终极恐怖的体验,所有一切不受掌控,回到最初“靠近未知事物,并享受这么做带来的恐惧”。

说了这么多,还没到这一次探秘之行的最高潮——“扮鬼”,这绝对是当晚最令人生无可恋的桥段。在将我自己完全托付给化妆师前,我对自己变鬼的想象是这样的:
又或者,这样也可以:
总之,我想做一个美艳的女鬼,或者至少能识别性别的鬼。

我的想象是美好的:只用戴个长长的假发,穿个袭地的白裙子,把头发往面前一撩,就这么一站:
或者一坐:
就是最精彩的女鬼扮相。

结果,当我坐定后,特效师问我是不是对某些颜料过敏时,我就有种不祥之感,但即便那时,我仍然觉得不过是在脸上涂些白色或红色的颜料,我依然可是一枚美艳的,或者至少能辨别出性别的“女鬼”,比如这样:
然而,当特效师开始在我的脸上认真的涂抹,当颜料变干,在脸上变得刺痛,当他挥舞着airbrush在我的眼周、唇周、甚至鼻孔(数次屏息)喷洒黑色的颜料后,我的心里逐渐放弃了挣扎。

,所有这些,都不如特效师跟我说“okay,done”我拿起镜子看见镜子中的自己时的那种惊吓


特效师说,这是“行尸走肉”妆,我心里的呐喊是:
就不能让我演个有灵魂的鬼吗?
虽然摄像师怂恿我带妆开车回家,但本着对路上行人生命负责的原则,我还是卸完妆才开车回家的,一个感觉:逛鬼屋要勇气,扮鬼要命

这可能是我自黑最严重的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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