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是城市的舞者,她是芭蕾的精灵~她游走在悉尼,心怀诗和远方

2015年11月17日 微悉尼



{ 城市中的舞者。Ballerina | in the City }

#卡の私摄影#


那天早上,我在舞室门外遇到她,

穿着浅色羽绒服,宽松的黑色运动裤,盘着不用橡皮筋的发结,

素颜。


“来上课呀,”我问,“我第一次来。你也喜欢芭蕾吗。” “是啊。”她说。 我们像新朋友见面那样聊着天,直到舞室老板来打开了教室门。 她说,“我们开始吧。”


原来她是老师啊。 我瞬间傻X了。







她是科班出身的芭蕾舞者。 我问她,对于之前学舞的经历,印象最深的是什么?


“压腿。”她说。“在洗脸的时候压腿,擦脸的时候压腿,和舍友们谈笑的时候压腿,进入梦乡的时候还在压腿。这样的生活,没有停歇过。” “后来在一次演出中,我的腿受伤了,我以为,我的舞蹈生涯就这样结束了。”






很多时候,让我们放弃习以为常的生活,去到新城市的,往往是因为爱情。 她也一样。


澳洲的美那样醉人,却不是对每一个人。 陌生的环境,不通的语言,没有父母,没有朋友。 “一切都像刚出生时那样无助。”


她说,我想回家。 她说,可是我不能就这样回家。






芭蕾舞老师,这是她在澳洲找到的第一份工作。


每个星期五,我像有使命一样地起床,洗脸刷牙,出门坐车。到了教室和同学一起压腿,蹲,跳,旋转。一堂课下来,我很开心。就算我的学生只有一个,我也很开心。”


那天,我去Isa的舞室上的第一节芭蕾舞课,老师是你。 那一节课,没有别的学生,只有我和你。

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我想,那些想做而未能完成的爱好与情感,会随着时间,渐渐变成,情结。 村上春树把这种力量强大的执念,写进了短篇小说“再劫面包店”。 芭蕾就是我的情结之一。


七岁那年,我去学芭蕾。跳过白毛女,天鹅湖开场,四小天鹅和天鹅之死。记忆并非都很美好,依然记得拉筋的痛苦,还有那在群舞中因为突出的身高而产生的不和谐的尴尬感。总之,我放弃了。于是在接下来的成长里,我对《北风吹》和柴可夫斯基的音乐烂熟于心,也会去剧院看芭蕾舞剧。 拿起相机之后,这是第二组拍摄芭蕾主题的相片,我也知道,它不是最后一组。


拍摄很辛苦,更何况在深秋的寒风里穿着单薄的衣服跳舞。 感谢我的模特,给我许多灵感的Sophia。 感谢给予我各种帮助以及同行拍摄的然息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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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征集故事和模特,若你有擅长的才艺、美丽的故事,请来找我。

地区不限,有缘自会相逢。


@ 漂流中的卡卡


自由摄影师。故乡在上海,爱在苏州,梦境在荷兰,家在海南。


赴澳留学,在悉尼真正开始独立生活,纠结于现实。理想主义的本质受到冲击。


然而生活依然有诗和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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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由客户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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