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西兰,有一种职业叫“性工作者”

2016年03月02日 新西兰天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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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工作者
秘密应召女郎
人们说起这些名字,总是环顾四周,小声凑在一起咬耳朵;或当面呵斥,禁止谈论这个话题。

新西兰有位姑娘,却愿意和别人聊聊,作为应召女郎的那些事。”

Bella,23岁,秘密应召女郎。

她长相迷人,拥有大学学历,白天做一份正常的全职工作。一年前,她在伦敦工作,现在,她来到新西兰。


与我们通常理解的“误入风尘”的悲惨身世不同,Bella喜欢这份工作。


她的家庭环境宽松,性不是禁忌话题,而对于成为性工作者,她也毫无道德窘迫感。


“为了挣钱,为了获得性刺激”,但家人们都不知道。

从伦敦到新西兰
“这个行业充满危险”



到新西兰之前,Bella在伦敦从事一份很普通的全职工作,是个标准“上班族”。


在她看来,英国的法律系统对性工作者并不“友善”:妓院突袭、性工作者遭袭击、与警察打交道等。


与这个工作本身相比,这些才是让很多人望而却步的主要原因之一。


她说:“这个行业充满着危险,比我担心得还要更严重,我对踏足这个行业很犹豫。”




今年,应Bella白天工作的需求,她迁至新西兰生活。


她研究了新西兰相关法律,如果客人袭击她,她能报警;如果她不愿与某个客人发生性关系,她能拒绝,不管客人是否付钱。


Bella确信,新西兰能让她成为性工作者的愿望变为现实。


随后,她联系了一家名叫Bon Ton的妓院,这家妓院由一名女性开设,收费较高并要求对每个客人进行扫描。


Bella开始了工作。

为什么想当应征女郎?
“我就是想X他们!”



Bella是新西兰3500个性工作者中的典型代表之一。


她说:“我白天的工作收入不菲,不需要做这行来求温饱,但我选择了成为一名性工作者。”


“很多人会问‘你愿意和老年男人发生性关系?你为什么要这么干?你是不是被迫的?’这一切令他们感到害怕。不!我只是想要X他们。”

新西兰性产业安全吗?
“让我醒来不再害怕”



Bella知道性工作充满风险。每次被电召至旅馆时,她都有些害怕。


她想:“如果我在楼下与客人见面,随着他上楼,之后发现房间里有6个人,那该怎么办?”但同时,Bella知道自己的权利,她也相信妓院的“妈妈”。


很多媒体曾经宣扬,“新西兰是世界上最适合性工作者的地方”,许多社会活动者、研究学者认为,新西兰的体系能够给与性工作者与其他工作者一样的法律权利,能最有效保护女性并调控性产业。

多年来,新西兰的目标是让卖淫合法化并且去除污名,将它从肮脏、危险的境地提升到社会的光明面。


也就是说,性工作只是一份职业,并不上升到道德层面。





Bella说,她在英国的性工作者朋友们,每天醒来都会害怕失去白天的工作。


而新西兰的性产业也存在一些问题。


一些狡猾的妓院老板会雇佣未成年性工作者,性工作者中也会出现毒品和酒精等问题。


虽然新西兰法律规定,只有新西兰公民和居民可以合法从事性工作,但仍有许多海外劳工在新西兰非法从事性工作。

新西兰性产业的历史
“从妓女到性工作者”



性产业在新西兰是古老而有利可图的行业,捕鲸时代就留下了毛瑟枪换取性交易的故事。


过去的十多年里,新西兰性产业的法律基础有了本质变化:2003年6月,新西兰国会以60票赞成,59票反对(一人弃权)的一票之差通过了《娼妓修改法案》,使娼妓合法化,如今作为行业工作者的一员,妓女的书面称呼也成了“性工作者”。


2003年娼妓合法化以来,最大变化是更多人自己从事性交易工作,而不再依附妓院,时间安排更灵活。

2007年,一位叫Gilian Abel的研究者走访了奥克兰、惠灵顿和基督城的773位性工作者,发现其中54%的人依附妓院,30%的人为自雇性工作者,18%的人还选择传统“站街”方式。

2014年早些时候,新西兰人权裁判庭判惠灵顿一个妓院老板对一名年轻妓女性骚扰,判处2.5万元罚金,成为世界首例“性工作者”胜诉的案子。

新西兰有多少性工作者?
60人?



在2013年人口统计中,仅60人在填表时申明是性工作者。


如果新西兰全国就这60个人的话,她(他)们恐怕都累死了。。。


新西兰司法部曾表示,真实数字“像数清萤火虫洞数的虫子一样难”,估计从几千到一万多人,但很难确定,就算税务局也没办法。


早期的一组统计数据中,新西兰司法部曾预估,新西兰性工作者人数约为5932人。


新西兰妓女协会全国协调人Catherine Healy认为,可从报纸分类广告中看出端倪,她个人感觉总体人数“基本上没有变”。

钱有那么好挣吗?
“一夜5刀和一夜1000刀”



关于性工作者的收入,也是个谜。


从天维菌了解到的情况来看,普通性工作者的收入差别很大,有些人一小时能得到1000纽币的酬劳,有些人忙活一晚上挣不到100纽币,更有甚者,每次交易只能得到5纽币报酬(新西兰曾发现一些不合法的“雏妓”,每次交易只得到5纽币)。


Catherine Healy说,“你可能会听到有人说,一晚上挣了1000块。”但这是一种对收入的误解,“不充分就业”在这一行十分普遍,她听到最多的抱怨,就是性工作者觉得钱挣得太少。




上文提到的Bon Ton妓院(曾在BBC的纪录片中被誉为“世界上最好的妓院”,天维菌认为,片子的制作人可能没去过dong guan),它的平均消费水平在500纽币/时左右,当然,这不是性工作者最终拿到手的数字。

惠灵顿自雇型性工作者Eva(化名)表示,她和她的同事都对生意感到失望。


“上周我才去了悉尼一趟,因为这里太安静了。”但Eva和两个姐妹去了才发现,那里的同行在抱怨同样的事。


如今这个行业内,最多的烦恼不是暴力、剥削、警察踹门,而是各种行业都有的烦恼,比如“老板钱算少了、拉客户困难”等等,也不存在什么“逼良为娼”的事,Healy说,“经济因素驱动人们周一去上班,性工作者也一样。”

文字来源:
新西兰天维网、新西兰司法局官网、文章《揭秘新西兰色情产业:性工作者真的那么好赚吗?》
图片来源:网络



来源:新西兰天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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