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西兰教育-124】最后一个BASE Day

2016年11月20日 新西兰教育




118日星期二,学校组织女儿所在的学院所有十年级的同学到附近的一所小学和小朋友一起活动。这是初中最后一次BASE Day,是把之前四年的所学运用于实践。


Base Day是一个贯穿学校初中四年的系列活动。每年两天(上半年一天,下半年一天),不上课,在校内和校外进行活动。


这次活动要去的小学的周边家庭的经济收入相对较低,属于低分学校。而巧的是,这所学校刚好是女儿在自己的社会实践项目中联系的那所学校。女儿曾经和另外一位同学一起,去那所学校的课后托管班帮助照管小学生。(参考阅读)

 

经女儿介绍,活动从分工到准备到实施,都组织得井井有条。

 

首先是分工,老师把同学们分成3人小组,按照去小学校活动的内容,小组内的每个同学各有分工。


有三项不同的工作,一是做午餐,二是文学活动,三是体育活动。女儿的小组里另外两个同学,一个是韩国女孩,一个是欧裔男孩。他们很快地讨论一下就做好了分工:韩国女孩负责午餐,女儿负责文学活动,男孩负责体育活动。

 

接下来要做准备工作。


要准备午餐,这包括给参加活动所有同学、外校的小朋友们以及带队老师所有人的午餐。在出发前,三人小组中负责午餐的那个韩国女孩和其他全年级所有负责午餐的同学一起,集中制作午餐。这些午餐一会儿要搬上校车,一起带到小学去。


还要准备活动的内容。在负责午餐的同学们在埋头苦干的时候,女儿和那个负责体育活动的男同学,到女儿学校自己的小学部一年级的一个班里,和老师分配好的几个一年级的小同学聊天。聊天的目的,是要让女儿这些当天要到外面带小孩子玩的大同学,了解什么是小孩子感兴趣的活动。这样的安排挺好,让像我女儿这样的独生子女也有机会体验一下如果要带弟弟妹妹玩,还真得想出投其所好的点子。


女儿的学校这样从幼儿园到高中一贯制,在这种活动中更是显出了优势。而且,学校在这次活动的组织上还是下了相当的功夫,因为女儿他们全年级的同学,有三分之二要在那段时间进入本校的小学教室,这会影响到小学生门的教学吗?我的忧虑被女儿打消了。女儿说,小学一年级本身上课也就是玩儿,而且这些小孩子和大同学接触一下,也是很好的体验。


到达那所小学校后,上午做文学方面的活动,下午做体育方面的活动,中午的午餐大家一起,吃的是先前准备好的午餐。


女儿的小组既有分工又有合作。女儿负责文学活动,她在准备阶段和本校的小朋友聊天,选定要给外校的孩子们读什么书,做什么文字方面的游戏。但是真正活动时,她们小组的三个同学是合作一起带着一组小朋友玩的。这样,无形当中把一个同学放在了分项活动的领导岗位,对领导力小有锻炼,而且,因为活动有不同的阶段,每位同学都可以得到锻炼。

 

小学校里的孩子们有这么多大哥哥大姐姐来带他们一起玩,特别可开心了。女儿还碰到了一些她社会实践项目来这所学校带着玩过的小同学。他们都还叫得出女儿的名字,在休息的时候跑过来,热情地打招呼,有的还爬到女儿身上“挂着”。那所小学的老师也记得女儿,见面的时候热烈拥抱,好像久别重逢,看得女儿学校的带队老师好不诧异,因为她不知道女儿是怎么会认识这所小学的老师的。


时隔几个月,在全校组织的BASE Day活动中,女儿重新回到自己社会实践项目时联系的学校,见到熟悉的小朋友和老师,对女儿来说是初中四年BASE Day活动很好的一个句号。


回想几年来,学校组织的这些在校内校外举行的BASE Day活动,内容相当丰富。有的启发学生自我认知,有介绍宗教,引发学生对信仰的思考。有的则是启发学生意识到每个人家庭环境和条件的不同。


以往的BASE Day,是启发学生的认知。这最后一次活动则是学生与社会接触,付诸实践,为社区做贡献。


活动结束后女儿很开心,我们问女儿她开心的原因。女儿回答说因为自己付出了时间和知识,为他人提供了帮助。


付出时间和知识对他人提供帮助可以使自己快乐。领悟这样的道理对孩子的成长具有深远的意义,这恐怕也是BASE Day名称中那个BASE的含义所在,因为“BASE”就是基础,对于一个人的成长,基础实在太重要了。

 

作者简介


Sherman Wang - 在外企工作了二十年,曾任全球五百强美资企业中国区服务总监。因希望为孩子寻找更好的教育环境,全家移居新西兰。


Sherman创办了提供教育服务的公司,并在奥克兰理工大学教育系学习,获得教育学士后文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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