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岁,我在美国成立华人基金,跟投硅谷顶级项目 | 我是天使投资人王静远

2017年07月07日 中美e家帮


我是牛犊创投合伙人王静远。牛犊成立于2015年8月,那是一个暑假,我刚刚结束了暑期实习,碰巧在硅谷遇到国内一家不错基金的合伙人。


听完他的一场讲座,我很天真地过去跟他说:“你们很棒,我想做你们的合伙人,怎么样。”


对方回答:“你知道我们合伙人都是什么人吗,你要有兴趣可以先跟我们经理聊聊。”


当时我23岁,年轻气盛,觉得这个基金也太牛气了。我心想,给我两三年时间,我一定做一个比你们都厉害的基金。脑子里这时冒出一句话,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牛犊出于牛逼,只为更牛逼。牛犊这个名字就是这么来的。


可是你要问我:一个刚刚本科毕业的年轻人,要如何成立一支基金呢?我的答案是朋友圈。


美国的本科留学生群体是个非常特别的群体。其中的很多人,自身很优秀,家里又有不同行业的重要资源,不差钱,想做大事,却很难在美国找到机会。这导致很多人要么留在美国开个饭馆之类的,要么回国继承家业。


我很清楚这一点。因为我在美国交到了许多这样的朋友,大家志同道合,我也拉着大家做过一些小创业生意,甚至帮一些二代朋友的家里,在美国拓展过生意。朋友们很信任我。这让我的梦想,有了支点。


我在数千人的朋友圈里,筛选出了八个我觉得在各方面都合适的潜在合伙人,向他们一一讲述了我的想法,打算说服其中的六位成立牛犊团队。没想到的是,八个人都特别乐意做这件事,甚至其中的一位朋友,都没问我要做什么基金,直接说:你要钱我先出100万,你要力那你告诉我可以做什么。最终,我还是选择了其中的六位,他们也是牛犊最早的合伙人。


很快,我们做这事的消息在朋友圈里传开了,很多朋友找上门来要加入。鉴于我们的管理合伙人人数已达到我预期的上限,这些人就成了我们的LP,还有两个最能干活的,成了我们的经理。



牛犊创投管理团队,图中是王静远。


讲到这里,你或许会想,王静远,你大概是一个衣食无忧的富二代吧。我还真不是,不仅不是,我的父母都很节俭,他们的收入也不高。


我高中毕业于北京的八一中学。高一的时候,有幸被选进一个科技人才早期培养计划中,学习软件、硬件、工程设计之类的。也是在那时候,我开始做一些小创业项目,比如把普通的电视遥控器改造成红外智能遥控器等等。获了一些奖,也赚到一些钱。


但这都是小打小闹。临近上大学前,像许多少年人一样,我对未来产生了疑惑:未来我究竟要干什么?我就去问一位那时认识的人生导师,他也是一位挺成功的企业家:我到底该选择工科,还是选择金融方向?他告诉我,如果你想三十岁时,有个几千万甚至一两亿,一辈子不愁钱花,就选择去做顶尖的工程师;如果你想三十岁时,还住在华尔街的地下室,五十岁时富可敌国,那么就去做金融。


我当时年纪小,好忽悠,他一句“富可敌国”触动了我。我最终选择了留学美国普度大学,进入了金融专业。


或许可以吹一句牛,我的确有一些赚钱的天赋。大学时各种零碎的创业,赚了一些钱。自己也通过在毕马威,以及一些创业公司的实习,积累了经验,后来还加入了硅谷创业者联盟,做起了东岸负责人。衣食不愁之后,做事的动力从单纯的赚钱,开始转变为创造价值。


早期投资逐渐吸引了我的目光。本科毕业前,有人问我想干嘛,我说也许是做VC吧。他们很怀疑,这行业都是老头做,你凭什么做?


我的理由是:我知道对前沿技术的理解,最重要的不是,你读了PhD,当了教授,还是得了诺贝尔奖,最重要的是,你每天能够学多少新知识。之所以硅谷高科技企业有那么多年轻人,是因为年轻人学习速度快,更适应这个飞速发展信息爆炸的时代。我可以用七天学会了C语言,而我父亲用了不知道多久才搞明白微信到底要怎么用,这就是我们的优势,年轻就是优势。其次,在本科期间,通过同学们的父母,和打球的球友等,我也结识了不少顶尖的企业家和投资人。我可以利用这些资源为创业者带来价值。最后也是最关键的是,我期待颠覆的力量。我相信在互联网时代,是一个人多力量大的时代,传统金融领域最少的人赚最多的钱的思路,会像出租车公司被uber们颠覆一样,被我们颠覆。


这期间,我选择了硅谷一家优秀的早期基金实习。在那里,我渐渐学到了这个行业的游戏规则,也看到了行业的痛点。


在美国,投早期项目的VC很难管理大量资金,大部分基金公司的管理人员也都非常少。在硅谷,顶尖项目都是被VC追着投的,除了很有名的VC,其他的为了获得顶尖项目的投资权,需要不断的展示他们能带来的资源,而两三个全职的基金管理人背后到底能有多少资源?这始终是一个问题。


另一点和国内不同的是,国内目前的早期投资环境,并不是特别理想,但在美国,现在其实是一个绝佳的入场时机。因为IPO减少,美国整个VC行业退出困难,资金也就相对紧张。这时的美国创投市场冷静,项目估值也偏低。唯一的问题是,不够优秀的项目后期融资会比较难,但这对投资顶尖项目是没有影响的。


基于以上这些状况,我们确定了最早的投资策略:跟投硅谷顶尖基金的项目,利用我们在国内的渠道优势,给予项目帮助。


比如我们刚投资的一款智能牙刷,它获得了IBM创业大赛第一名,可口可乐创业大赛第一名,最近又赢得了一个创业届奥斯卡级别比赛第一名,以及100万奖金。我们投资了这个项目,并且即将帮助它在国内的两千多家家电门店以及网店上架,同时也帮它对接了人寿保险,并解决了国内的办公室,还为他们提供了诸多人脉资源。


结果是什么?牛犊创投刚刚成立了几个月,但目前我们已做出将近三倍的投资回报率。


我们是一群拿着宰牛刀的年轻人,我们选择先用牛刀去杀鸡,杀出名气再去杀牛杀羊。我们做着挺大的梦,很多时候也遭遇着质疑。最早,我们想跟其他基金合作,我们要从这些地方寻找靠谱的项目源,但没有几家能看得上我们。怎么办?我们就做了几件事,以期改变大家的看法。


第一件事是上线网站,挂上已谈好的大咖顾问以及合作伙伴。第二件事是,用“难以理喻”的姿态努力帮助创业者。比如有一个项目,我们只投资了十万美元,拿到的管理费也就两千美金,但我们飞来飞去帮它对接各种资源,积极性甚至超过了他们的员工。慢慢的,我们在创业者中间的口碑上来了,他们开始主动向一些著名基金介绍我们。到后来,很多基金会觉得,如果投资某家公司,需要中国资源,那么找牛犊就是最好的。这件事,我们挺自豪的。


逐渐的,我们跟硅谷以及国内一些优秀的基金建立了合作关系,一些行业巨头,比如小米、腾讯、大疆也成为了我们的合作伙伴,另外我们建立了一支大咖顾问团,里面许多行业大佬给到了我们非常多的帮助。


比如,华为美国的COO谢老师。三四年前,我们在硅谷萍水相逢,聊得非常投缘。她曾在我迷茫之时,坚定地支持我成立牛犊。后来也被我们说服,加入了我们的顾问团队。我们特别感谢这些前辈对我们这样的年轻人的支持,在这个行业,他们给了我们一种无形中的加持。



王静远(左三)和“牛犊们”。


目前,牛犊团队已经有30位合伙人,并且还不断在有小伙伴和大咖们加入进来。这是一支对工作疯狂的团队,有的人每天只睡两三个小时,有的人是热衷于交朋友的社交达人,有的人是痴迷于科技报道的工程博士,而我自己,每天喝大概四杯咖啡,是个一想到这件事,就会幸福地笑出来的家伙。


现在的我们还很小,但在未来的三年,我们希望牛犊能逐渐长大,形成一套完善的创投方法论,然后等待大浪淘沙。


(你觉得你现在从事的行业里面,最酷和最坏的一面是什么?)


最酷的事是,跟最牛逼的朋友们,做最牛逼的事。


最坏的地方是,无论我们投资的项目创始人多强,idea多好,有多少大咖领投,多么相信自己是下一个谷歌,我们都要接受它有超过一半的死亡或者做不大的概率。这一点真的很伤感。投资人赌的是钱,创始人赌的是青春。


(如果给你一次穿越的机会,你会投哪一家公司?)


我不会投Uber和Airbnb,因为风险太高,我们小基金风控指标过不了,而且我看过他们早期融资PPT,我觉得成活率到不了1%。谷歌的话,我倒是有可能投,理由是:理念、想象空间、和那个时代的市场需求都非常不错。


(给我们三个形容词,形容你和你的小伙伴。)


懂市场,执行力,想象力。


我说了三个词都是优势。市场这块,to C的创业公司大部分都是靠年轻人火起来的,所以年轻人自然更懂市场;执行力的话,如果看看我们每天喝多少能量饮料就能猜出来了,我们想到什么,就会尽可能快的把它做出来;至于想象力,决定了我们对未来市场的预测以及对产品后面想象空间的预测,要知道,年轻投资人是一帮致力于创新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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