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政府热情接纳难民 自己国家的土著人却不受关注

2015年12月04日 加拿大留学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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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总督戴维.约翰斯顿几天前把加拿大人热情接纳2万5千叙利亚难民的努力称作是在加拿大具有历史意义的事件;表现了加拿大人在寻找新的方式帮助世界上的弱者和受难者。


加拿大自由党政府一上台就开始落实接纳2万5千叙利亚难民的工作,虽然比大选时承诺的年底之前让2万5千叙利亚难民来到加拿大的时间表向后推迟了几个月,但这也是在法国巴黎恐怖袭击事件发生后对来加拿大的难民加强背景安全检查的必要之举,也是响应加拿大民众呼声的决策。


不但加拿大政府拨出大量人力物力投入接收叙利亚难民的工作,而且许多加拿大民众也在尽自己所能帮助叙利亚难民来加拿大安家。


私人赞助方面,比如加拿大Danby电器公司总裁Jim Estill就自掏腰包拿出至少1百万加元支付50个叙利亚难民家庭来安大略省Guelph市定居第一年的生活费用。


再比如蒙特利尔市的一个犹太教堂一个月募集到9万加元捐款以资助2个叙利亚家庭来蒙特利尔市定居。


加拿大人不但在叙利亚难民问题上显示了对弱者和受难者的强烈关心,而且对世界上发生的地震、洪水和飓风等自然灾难的灾区民众也慷慨的解囊相助。


但对于每天都面临众多亟待解决问题的加拿大本国土著印第安人,加拿大政府和民众是否也有同样的热情和关注呢?


加拿大土著人不受关注


可以说,被称作加拿大第一民族的土著印第安人是加拿大社会最边缘化的一个弱势群体。


他们生活贫困、吸毒酗酒问题严重、教育和医疗设施缺乏、住房和干净饮用水缺乏、自杀率和被关进监狱的比例远高于加拿大社会的平均水平、人均寿命又远低于加拿大社会的平均水平,等等。


加拿大关注印第安人儿童和家庭协会 First Nations Child and Family Caring Society of Canada主任辛迪.布拉克斯托克Cindy Blackstock女士认为,加拿大人对帮助国际难民的热情远高于帮助本国的印第安人,加拿大人在寻找帮助国际难民的办法方面的想象力也远远高出找到帮助本国印第安人解决贫困、饥饿和缺医少药问题的想象力。



△图为关注印第安人儿童和家庭协会主任布拉克斯托克


辛迪.布拉克斯托克女士指出,印第安人儿童在贫困中长大、经常饿肚子、缺乏医药、缺乏受教育的机会,这在加拿大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根据慈善组织“让儿童吃饱饭”Canadian Feed the Children的统计,加拿大社会每10个儿童中有一个在贫困中长大,而每4个印第安儿童中就有一个在贫困中长大。


加拿大关注印第安人儿童和家庭协会主任辛迪.布拉克斯托克女士说,包括加拿大总审计长、加拿大议会预算署长和一些政府机构发表的报告都指出了加拿大土著印第安人社团得到的医疗、教育、儿童福利等拨款都明显低于加拿大社会平均水平的问题。


土著人被责备


辛迪.布拉克斯托克指出,一讨论如何解决加拿大印第安人社团面临的上述问题,经常见到的是加拿大主流社会把这些问题都归咎于印第安人自己;说政府已经拨出了大笔经费,是印第安人自己把事情搞砸了。


而在国际难民问题上,没有人去指责难民们没有把自己国家的事情处理好。


这方面的一个现成例子是,加拿大广播公司这个星期不得不停止公布网民们对加拿大广播公司记者对印第安人问题报道的评论,因为有太多的过激评论违反了加拿大广播公司有关网民评论的道德标准。


自由党领袖小特鲁多在大选竞选期间曾经承诺一旦当选总理会采取有效措施消除土著印第安人生活水平与加拿大社会平均生活水平的差距。


自由党政府的新任印第安事务部长卡罗琳.贝奈特Carolyn Bennett女士表示,联邦政府的目标是在加拿大建国150周年的2017年与加拿大的印第安人部落建立全新的关系;但她承认,实现这个目标离不开加拿大主流社会的积极参与。


加拿大关注印第安人儿童和家庭协会主任辛迪.布拉克斯托克女士的希望是,加拿大人能够像关注国际社会难民问题一样关注解决加拿大本国土著印第安人的贫困问题。




延伸阅读:关于加拿大土著人


简介


加拿大土著民族包括印第安人、因纽特人和梅第人。因纽特人很久以前就居住在加拿大北极圈附近及阿拉斯加。梅第人是欧洲人与印第安人的混血。


印第安人有的有身份,有的无身份。有身份的印第安人是指那些在官方登记处注册过的、在印第安人法令管理下的印第安人,他们自称为“第一民族(First Nations)”,以表明自己是最早居住在美洲大陆的主人。


从文化人类学的视角来看,有身份的印第安人与无身份的印第安人在文化上没有区别。现在,人们通常用“第一民族”泛指所有的印第安人,偶尔也有人用“第一民族”泛指所有土著民族。


历史


17世纪初,成批的欧洲白人远渡重洋,来到加拿大冰雪覆盖的土地,不久,加拿大形成英法争霸的局面,1760年,英国战胜法国,独霸加拿大,开始逐步蚕食原住民的领地。


英国人把天花等疾病带到北美,缺乏抵抗力的原住民因此遭到惨重伤亡,通过巧取豪夺,他们更攫取了大片原属原住民的土地,并残杀了许多原住民。据文献记载,由于殖民活动、种族冲突和疾病流行,加拿大西部98%的印第安人口消亡,许多部落不复存在。


到了19世纪下半叶,羽翼丰满的英国殖民者和加拿大当局开始通过一系列法律,试图对剩余的原住民进行同化,根据1876年出台的《印第安人法》,印第安人必须居住在贫瘠、狭小的2250个“保留地”上,凡不居住在这些“保留地”的原住民被一律称为“不合作者”,被剥夺了理应享有的公民权。


即使对于居住在保留地的原住民,加拿大当局也并未放过。在白人优越论思想的指导下,政府公然通过了“土著同化”原则,主张通过文化隔绝和毁灭,在数代人之内,将原住民“彻底融入主流社会”。


在这种思想指导下,自1870年开始,在当局的鼓励、资助甚至强制下,教会在全国各地设置了数以千计的“原住民寄宿学校”,将原住民学龄儿童强行带离家庭,剥夺其父母和家庭对他们的监护权,而将之交给教会。


孩子们被送入寄宿学校隔绝起来,被勒令不许讲民族语言,不许保留本民族的宗教与习惯,而只能说英语或法语,并“培养和保持符合文明规范的言行”。


由于白人优越论思想的作祟,寄宿学校对这些原住民子弟采取了诸多粗暴手段,敢于抵制其文化洗脑的孩子会遭到各种各样的体罚、性虐待;而如果孩子的父母反对或表示不满,当局就会以“违反《印第安人法》”的罪名,将他们逮捕治罪。


更有甚者,一些寄宿学校的管理者出于所谓“优胜劣汰”的社会达尔文主义原则,对这些原住民孩子进行了一系列荒唐的医学试验,如电击、饥饿试验,甚至强迫绝育和“优生试验”。


据不完全统计,自1870年第一所寄宿学校诞生,到1996年最后一所关闭,共有超过15万原住民儿童被强迫送入,其中被虐待致死的超过四千人,另有5.5万混血儿被强制送给白人家庭寄养


对于孩子们的家庭而言,他们的子女无论是生是死,都不再能回到家里,甚至连音讯都杳然。


由于这种“断子绝孙”的文化灭绝政策,加上对原住民经济的扼杀、土地的掠夺,原住民不但人口减少,而且经济命脉断绝,前途渺茫,许多人因此染上了酗酒、吸毒等不良习惯,更加剧了自身和民族命运的悲惨。


对此加拿大当局熟视无睹,1907年官方派遣的医生比利.布莱斯如实反应了原住民寄宿学生死亡率高(50%)的现象,结果被免职。


直到1984年当局才承认这种做法“不人道”,1996年最后一所寄宿学校才关闭,1998年政府才首次表示“应该道歉”,而正式表示歉意,竟已是2008年6月11日。


然而道歉并不能解决实际问题。2007年,英国拯救儿童组织对加拿大原住民保留地进行了长时间探访,结果发现情况“令人沮丧”,由于缺乏经济来源和生活希望,保留地不但设施残破,住房简陋,而且充斥着吸毒、酗酒和暴力,自杀率高达0.13%(比全国平均水平0.017%高出近10倍),由于无力抚养,多达2.7万儿童被寄养他处。


不仅如此,历史上原住民被剥夺了大部分土地,圈入极小的“保留地”,即使这样,这些保留地还不断受到政府侵夺,让原住民雪上加霜。


对此,政府嘴上高喊“尊重‘第一民族’”,实则漠不关心,据报道,每年原住民向加拿大联邦政府提交的涉及土地纠纷的诉讼案就高达900件以上,而真正被解决的每年不超过20件,即使解决,方案也十分不公平。


如加拿大西部道格拉斯保留地,原住民胜诉,但政府拒不归还被侵夺的佛雷泽河谷,而是试图将一块荒凉的沼泽地塞给原住民,遭到拒绝后又换成一块遍布爆炸危险品的废弃靶场。


当时的哈珀政府固然作出了迟到的道歉,但仅限于口头。在阿尔伯特省,石油公司采矿污染了原住民阿萨巴斯卡湖水;在安大略省,矿业公司开采铂矿侵占保留地,政府都视若无睹。


不仅如此,在当时,哈珀非但未增加对原住民拨款,反倒废除前任自由党政府和原住民签订的基诺纳协定,取消每年对原住民社区的50亿加元拨款。


更有甚者,2008年9月13日,联合国大会通过《原住民权利宣言》,其中规定尊重原住民的个人和集体权力,尊重、维护和加强其民族文化认同,强调在保护其自身需要和尊严前提下追求发展,这一重要的宣言获得绝大多数国家的赞同和响应,144个表决国,反对票只有4张,而其中一张反对票,竟赫然是标榜“多元文化”、3个月前刚刚向“第一民族”道歉的加拿大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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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部分来源/ RCI 方华

综合编辑/Chris Jin,本文未经许可请勿随意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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