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大选 | 英国脱欧使得澳洲政党在开放市场上分化严重

2016年06月28日 侨居AU




前   言

当前,澳洲竞选活动如火如荼,英国决定脱离欧盟这一令人震惊的公投结果引发了全球性的恐慌,也让澳洲的竞选结果更加扑朔迷离

英国脱欧造成的市场恐慌和混乱很有可能会分化澳洲选民的支持阵营,加速推动一个新的地方性政党产生,而这一新的组群很可能会对澳洲的两党制模式产生影响。

英国脱欧也让澳洲选民的关注点除了在“就业和经济增长”、“社会公平”、 “医疗保险”“社会救济”之外,更多的转移到自2008年全球性经济危机以来就一直在酝酿的对全球化未来的争论中。 


在盎格鲁势力圈,一股新兴的反对全球化的力量恰恰迎合了美国总统唐纳德•特朗普(Donald Trump)的政治诉求和对英国执政的保守党产生极大分裂影响的脱欧成功。


52-48的脱欧公投结果甚至可能严重影响英国未来的发展。在公投中,苏格兰和威尔士希望留在欧盟。苏格兰独立党(Scottish Independence Party)的领导人史特强(Nicola Sturgeon)谈到,这样一个地区性投票模式可能会引发未来苏格兰民众强烈呼吁新的独立公投。 


当前,欧洲的竞选活动进入最后一周,独立参议员色诺芬(Nick Xenophon)所在的处于上升势头的色诺芬团队(Nick Xenophon Team,NXT)、绿党(Greens),以及少部分工党(Australian Labor Party,ALP)和澳大利亚国家党(the National Party)都表达了对反全球化运动的认同。


这些毫无征兆的改变很可能使澳洲大选的结果出现意料之外的变化,也预示着绿党的支持率会处于上升的趋势。这些变化使得对选民阵营的统计更加复杂化,也使得对选举最终结果的预测更加困难。


尽管处于左翼和中间派,澳洲绿党和NXT党都反对全球化运动,与此相反,联盟党则对全球化运动表示了极大支持。


联邦独立参议员色诺芬和他的团队将在新一届议会中成为关键的权力掮客。


尽管全球经济动荡,大部分权威人士、专业的民调分析师、选举学家和政党骨干人员仍然坚持认为联盟党会在选举中获胜。尽管民意调查已经紧锣密鼓的进行了七周,但他们认为,刚从Rudd-Gillard-Rudd统治下的混乱中恢复过来的工党尚且没有足够的资本赢得较多的席位。


无论最终的结果是什么, 在这竞选活动的最后一周,选民们正赶上一场全球混乱和恐慌的超级风暴。而7月2日的澳大利亚大选又正好夹在6月23日的英国脱欧公投和7月18日的美国共和党大会中间。


英国加入欧盟已有43年了,是欧盟28个成员国之一。在欧盟致力于宣称建立一个“更紧密的联盟”的当下,英国选民投票决定正式与欧盟分道扬镳。


在英国脱欧之后产生的任何新的国际危机中,澳大利亚的问题在于这些问题本身是公开透明的。两大党派关于直到2012年才能摆脱财政赤字的财政政策,增加了国家经济的脆弱性。


债务膨胀和财政疲软,加上金融市场因英国脱欧所引起的骚动,很有可能不久之后,澳洲的信用评级机构穆迪(Moody)和标准普尔(Standard & Poors)就会宣布下调信用评级。


英国脱欧之后对澳洲最直接的影响在于,澳洲在伦敦的银行、矿业公司和服务型企业,将很难扩展到整个欧洲大陆。


此外,与伦敦城有着一系列复杂关系的官方或个人的澳大利亚金融市场,也会因英国脱欧之后产生的破裂效应而遭到冲击。


紧接着难民危机和全球金融危机,右翼民粹主义在法国、荷兰、奥地利、斯堪的纳维亚和东欧国家,如波兰和匈牙利,迅速崛起,欧洲面临四分五裂的威胁。英国脱欧对东欧影响更甚,该地区长期遭受乌克兰军队和俄罗斯支持下的东乌克兰分离主义势力之间斗争。


与此同时,在美国,作为共和党总统候选人的特朗普(Donald Trump)期望在俄亥俄州(Ohio)克利夫兰市( Cleveland)7月18日举行的共和党大会(Republican Party Convention)的总统选举上获得认可。


带着以满足普通民众的利益与情绪为最高诉求的政治主张的民粹主义竞选风格,特朗普扬言要在美墨边境修筑围墙、大幅增加中国进口关税、撕毁全球贸易协议,并迫使盟友(想必也包括澳大利亚)承担与美国的防务条约的开支。


面对这种迅速席卷全球的国际局面,在澳洲的民意调查中,民众对两党的支持到目前为止依然稳固。在长期的竞选活动中,缺乏民意推动的原因主要在于两党都没有给对方致命一击、主要政党领导人缺乏鼓舞人心的言辞、以及类似于“就业和增长”和“公平”这样含糊不明的竞选标语。


在澳洲,不止两大政党正在展开激烈斗争,其他一些较小的团体也在参与进来,而且,往往能够转变两大政党各自的支持阵营。


2016年的大选标志着社交媒体——Facebook, twitter, Instagram,You Tube等等,正在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悉尼大学政治社会学的教授Ariadne Vromen谈到,在2007年的大选,以及2010和2013的竞选活动中,社交媒体都相当活跃。但在今年的大选中,社交媒体还是第一次被作为选举的“首战场。


Vromen教授指出,澳大利亚Facebook上的用户有1200万人,政党现在能够通过Facebook和Twitter来“重构问题”。 “社交媒体能提供即时反馈。一旦主要政党打出宣传,在Twitter上就会立即有所回应。通过社交媒体,人们对这些宣传有更多关注。”


Vromen教授还指出:“反复宣传增加了政党的渗透性”。Vromen教授在斯宾塞基金会(the Spencer Foundation) 的资助下,主要研究社会媒体对政党的影响以及网上竞选活动的新形式。


她举了如下两个例子。一是自由党通过长期的宣传来突显总理谭宝(Malcolm Turnbull)的个人背景;二是自由党通过社交媒体来攻击工党在负扣税政策上的局限性。“在前两届选举中我们已经看到过很多类似的例子。社交媒体确实会对普通民众很有影响力。”


正如Vromen教授所说,它让人们“有表达自己观点的平台,并且有时候确实能产生影响。以前,这对个人来说非常困难,除非你是某个商业组织或者团队的一员。”


社交媒体还推动着明星的一举一动。好莱坞明星林赛·罗韩 (Lindsay Lohan)在英国脱欧公投的当晚也成为社交媒体上的一个焦点,因为她在社交平台上发表了一系列关于这次公投的评论。当晚她发出的第一条推特内容是一则视频,在视频中她向她的Instagram粉丝展示了她正在关注英国公投的结果,但同时她似乎是在给香奈儿(Chanel)打广告。


Vromen教授,曾著有《数字公民和政治参与》(Digital Citizenship and Political Engagement)、《网络化的年轻公民》(The Networked Young Citizen),她说政党正在适应这种新的网络环境。打前锋的有总理谭宝,但他在这方面做得还不够好。工党在这方面的代表人物是参议员达斯亚瑞(Sam Dastyari),绿党也在这方面做得非常好。


社交媒体还影响着民众从一个政党转而支持另一个政党。这在当前的竞选活动得到了明显体现。民意调查显示,绿党、色诺分队、和独立派多达四分之一的选票是从两个主要政党中分离出来的。


在某些选区、地区甚至某些州,这种非主要政党的支持率似乎更高。例如:在南澳大利亚,最近的民意调查显示色诺分队(NXT)的支持率达到了惊人的30%。


由南澳大利亚参议员色诺芬(Nick Xenophon)领导的色诺芬队正致力于成为一个中间党,但是却带有严重的贸易保护主义倾向。在制造业上,色诺芬正推行一项“澳洲优先”的保护政策,质疑最近贸易协定,并严格控制外国投资。


此外,根据民意调查,绿党因反对放宽管制和开放市场,很有可能获得选票激增,支持率远高于2013年。绿党2016年的大选结果很有可能达到2010年创纪录的11.8%的支持率。


在众议院中,这意味着绿党正在攻占维多利亚州的两个工党选区Batman 和 Wills,以及一个自由党选区Higgins,该选区数十年来一直被誉为自由党选举中的宝地。


在参议院中,绿党、色诺芬队和独立派加起来的选票在上议院76个席位中可能会多达20个,这无论对工党还是自由党来说,想要在上议院中获得立法权就变得更困难。


英国脱欧之后,澳洲的政治局势变得更加扑朔迷离、紧张有趣而又挑战重重。


编译:张一

校对:Yu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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