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转千回长相思,小皮老师和你说新西兰葡萄酒新风貌

2017年08月15日 新西兰葡萄酒NZWINE


新西兰长相思在大众消费者的心中简单而奔放,青草、青柠香,清爽的酸度,淡雅的酒体,夏日白酒的理想之选,既不复杂也容易接受,是标准的邻家妹妹风格。只是这个邻家妹妹已经整整红了30年了,长大成了邻家阿姨,这个时候还卖萌似乎已经不可取,内涵才是长盛不衰的秘诀。那么新西兰长相思有内涵了吗?我的经历给了一个确认的答案。


本文转载自「周末画报」,作者:小皮


撰文 | 小皮

半年前,我几乎不敢想象我要用2000多字的长度去衡量长相思的美,而且是新西兰的长相思。毕竟,何等高级的葡萄才能配得上如此多的褒美?长相思配吗?新西兰长相思配吗?

而当我完成了新西兰长相思庆典之旅,在3天时间中遍品新西兰364款长相思葡萄酒之后,我有股任督二脉被打通的感觉。于是乎,今时今日,我提笔疾书,却发现新西兰长相思居然如此的百转千回,让我不禁恨起了篇幅,怪起了编辑。

生熟之分,增进了内涵

首先,新西兰长相思的成熟度正在潜移默化地发生着变化。

新西兰最著名的长相思产地是位于南岛的马尔堡(Marlborough),这里同时也是新西兰最大的葡萄酒产区,酿制了整个国家70%的葡萄酒。30年前的一株长相思在这里生根发芽,几经挫折,摸爬滚打中长出了果实,结果以一股绿色旋风席卷全球。仿佛一夜之间,所有的餐厅、酒吧都必须有一款新西兰长相思,否则都不大好意思开门做生意。

如果客观地去看待“经典的青草味”,这个曾被马尔堡长相思用来征服天下的秘密武器,其实就是长相思葡萄没有完全成熟的标志。这种香气充满着刺激性,特别地提神,能瞬间让人置身于茫茫草原之上,一副套马杆子在手,立马就要奔腾的架势。英国消费者爱死这种味道了,也许和他们常修草坪和爱骑马的原因有关,但是说实话对于中国消费者,买瓶200元的葡萄酒如果只是为了闻股草味,我们完全可以免费去我家小区的草坪上蹭几脚感受一下。




既然市场有如此的呼声,新西兰酒庄自然会有变化。如果你足够细心,其实你会发现新西兰的长相思的成熟度在精进,在“青草帮”独霸天下的格局中,悄然出现了“百香果派”,并逐渐开始风靡起来,尤其是在北岛更为温暖的霍克斯湾产区。要达到百香果的风味,首先葡萄的成熟度要更高,摆脱了青草味,开始渐变到桃子,再到了热带水果。而如何在数十种的热带水果中,凸显百香果的风味,新西兰人发现了一个小秘诀,就是使用一种特别的酵母(Lalvin QA23),便可以让葡萄酒散发迷人的百香果香气。

于是,传统的青草帮,关爱着一批传统而忠诚的老粉丝,这其中新西兰葡萄酒巨擘新玛利庄园(Villa Maria)是个典范,而新秀“百香果派”则供养着一批年轻而又有活力的新粉丝,例如霍克斯湾产区的三圣山酒庄(Trinity Hill)就是新派代表。更有甚者,一半青草,一半百香果,两者相辅相成,互不亏欠的相亲相爱在一起,成为一段佳话。

橡木之争,丰富了层次

除了成熟度上的差异,新西兰长相思在橡木的使用上也精进了一大步。传统的理念中,长相思是一等一的美女子,不是粉黛方是美,于是采摘以后低温不锈钢发酵,珍惜地保留每一丝果香是秘诀,谁也舍不得用橡木桶来“摧残”长相思。这个理念目前依然被绝大多数新西兰酒庄所遵循,“保护”是长相思酿酒哲学的核心。

但还是有一波人,笃信“平衡”是至高无上的美,只要能维持这个平衡,任何的“摧残”都能带来更高层次的复杂度。于是,他们反复试验着用各种新旧程度不一的橡木去陈酿,甚至去发酵长相思,去寻找长相思的平衡G点。有的时候做得过了,葡萄酒也就失去了精致的果香,空乏的木头味,味同嚼蜡。有的时候做得不够,费了心思却徒劳,长相思瘦弱而娇柔却未见层次。这个点,为何如此地难以把握?把酿酒师们愁坏了。

后来人们发现,成功的秘诀并非在酿酒酒窖中,而是在葡萄园里。唯有基于成熟、浓郁、丰富的葡萄果实,也就是耐得住心的等待、忍得下心的减产、花得下去的功夫,才能得到可与橡木较真的“底子”

深谙此道的酒庄首屈一指的是云雾湾(Cloudy Bay),将部分长相思分别放置于老的法国橡木小桶和大型橡木槽中发酵,获得更为丰腴的酒体和圆润的酸度,然后混合到不锈钢发酵的酒款当中,彼此融合。

而另外一家做得极致的酒庄是石头堡(Stonecroft),传奇的车库酒庄,将1/5的长相思在老桶中发酵并伴随着搅桶,让桶底的酒泥溶解于酒液之中,充满了层次感。

矿物做底,讲不清道不明的火药味

最后一个变化更为复杂,也最晚发生,便是对于矿物质的追求。曾几何时,人们开始对于葡萄酒中的矿物质充满了膜拜。“无矿物,不好酒”,矿物质从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变成了一款葡萄酒的核心价值,吾等只有上下而求索了。

在这样一个全球都在玩“矿物质去哪儿”游戏的年代,新西兰长相思自然也不能独善其身,而且高超的技术和国际化的行业环境让新西兰酿酒师迅速掌握了技巧,并在葡萄酒中发挥了起来。

我总觉得矿物有多种表现形式,从不锈钢到河中石板再到打火石等等,越是往后,越是激烈,越是不易。新西兰长相思的矿物质也表现得很多样,最知名的就是多吉帕特酒庄(Dog Point),这是一家要么爱死、要么恨死的酒庄,出产的长相思有着一股烟熏火燎的矿物感,酒杯里跟刚放过鞭炮一般,炸出了纯净甜美的杏桃果味,让人摸不着头脑。

相比之下,斯巴河谷(Spy Valley)和亨利酒园(Clos Henri)的矿物质则节制得多。其中,前者结合打火石和橡木桶发酵双重风味,层层递进,做得非常的立体,有点波尔多白酒的风格。后者则是法国的“世袭长相思专业户”、来自长相思老家桑塞尔(Sancerre)的Henri Bourgeois酒庄在新西兰出产的作品,自然严肃、浓缩而充满自然的矿物感。

正当我越来越迷失在一堆火药味的长相思中的时候,一位酿酒师告诉了一个秘密,获得这样的火药味,看似复杂,其实有“套路”。这样的套路,全世界都在使用,对于痴迷于矿物质的消费者来说,可以算个福音。



说到这,新西兰长相思有没有在你心中变得丰富而伟岸起来?如果没有,我觉得我有使命带着你,再走一次新西兰,重蹈一次3天喝300多款长相思的覆辙。相信到了最后一天早上刷牙的时候,你快酸掉的牙一定会同意我一上的所有观点。

Cheers,为了这个星球最单纯又最复杂的长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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