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约我晚上去她家,她是真渴啊……

2017年02月13日 内涵段子


    我叫郭胜利,住在五道荒沟村,今年24岁,爹娘死得早,就有一个俺爹当年捡来的傻妹子跟我一起过。

 

  我一直没处对象,因为俺家太穷了,小偷进屋都得哭着离开。再一个,村儿里小姑娘也嫌弃我那傻妹子,她长得好看是好看,可成天淌鼻涕,脸也不洗,乌漆麻黑的,看着像要饭的,所以没人愿意跟我过这苦日子。

 

  今儿个在村子最东头半山腰的王寡妇家的砖瓦房里,炕上呼呼的冒着热气,我的脑门上也在呼啦啦冒着热气。

 

  在我对面,王寡妇脸色绯红,笑吟吟的盯着我。她笑的时候老好看了,牙齿白的像大河边儿的白石子儿,眼睛弯弯着,就跟初一夜里的月牙儿似的。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一边笑,还一边解棉袄口,脖领子下两颗扣都让她解开了,露出脖子上白白的一大片来。鸡心领毛衣的领口很低,顺着那儿就能看到一道山沟沟。

 

  也不知道她是刺挠(痒)还是咋地,隔一会她就挠挠胸口,挠一下,那里就颤一下,我的脑瓜子就随着她的动作一仰一仰的,眼珠子像是黏在了她胸口上似的,我就在一边偷偷吞哈喇子。

 

  妈了个巴子的,这老娘们是要翻天啊,这么妖性干啥?是打算要跟我整点事儿?我在心里暗想着。

 

  我和王寡妇家是邻居,听说她在县城读高中的闺女就要放假回来了,所以天傍黑时,我就偷摸溜达到王寡妇家后屋,寻思着能偷看到这娘俩洗澡搓背啥的,结果王寡妇眼尖,直接把我拎到屋里,又摆上炕桌炒四个热菜,跟我对着滋溜着小酒一直到现在。

 

“胜利啊,俺好看不?”王寡妇说话工夫又解开两颗扣子,棉袄就那么半耷拉着披在她身上,半脱不脱的,看的我心里像是有十来只耗子一起伸小爪子挠着我似的。

 

  别看外面零下二十多度,屋里可是热乎的很,地炕烧的滚烫,隔着棉裤都烫屁股。我琢磨着,王寡妇得热的够呛,老子比她还热,都想把棉裤扔了。

 

“好看,真好看。”

 

  我点点头,又吞了一大口哈喇子,也管不住眼珠子,直勾勾就盯着她脖领子下面,心里想着再多露一些就更得劲儿了。

 

  王寡妇长的很好看,一点也看不出三十岁出头的样子,她要是跟她闺女站一块儿,就好像姐俩。我喜欢王寡妇,更喜欢她闺女,我寻思着要是她们娘俩都让我这么看,那该多得劲滴。

 

  说也奇怪,王寡妇像是猜透了我心思似的,咯咯咯的笑着,然后大咧咧把扣子都解开,棉袄往身后炕柜上一扔,又呼呼啦啦把毛衣脱了,就剩下个贴身的白背心,贼薄,我都能看到她前面两点,丁丁的挺着。

 

  我身体里的血呼呼就涌上脑壳,连喘气都粗了不少,嘴巴很干,喉咙有些僵硬,抓着酒盅的手在上面轻轻滑动,摸着酒盅就想象着在抓着王寡妇的身子,妈了巴子的,憋挺慌,憋的我直想尿尿。

 

“大兄弟啊,你要是看俺好看,那晚上就别回去了呗?在这儿睡?”王寡妇撩了撩头发,手背在脸上抹了两下,更显得娇媚温柔。

 

  我一听就坐不住了,本来是隔着炕桌面对面坐着,我挪了挪,把酒盅、菜碟拿到王寡妇跟前儿,厚着脸皮跟她挨的更近乎些。

 

  我说,王姐,你那闺女今儿个不是要回来吗?我在这住,不太好吧!

 

  我裤.裆里就跟着了火似的,烧的慌,难受的要命。不过我也不是没脑子的人,我在心里面暗自琢磨着,王寡妇今天有点不正常的,她对我咋这么好?还肯让我睡这儿?

 

  今年夏天那工夫,她在屋里坐澡盆洗澡,我就偷瞄了两眼,结果王寡妇二话不说,澡也不洗了,穿上衣服拎着扫帚,满村儿追杀我,把我脸上挠出好几道凛子(抓痕),又照我屁股踢了七八脚,这才消停。

 

  她性子泼辣,又敢骂敢打,所以她男人死了后,还能稳稳妥妥的把闺女拉扯大。她要不是这个性子,早就让野男人钻被窝了。

 

  今晚她倒是奇怪,浪的像一只发了春的猫子。

 

“看你这眼神,这都啥时候了,俺闺女还能回来?她得明个早上才能回来呢。咋滴,让你睡屋里你还不乐意啊,怕王姐我把你那小身板折腾散架子?”

 

  因为家穷,我和那个不是一个亲爹娘生养的傻妹子,吃的伙食也不好,稀粥、咸菜、大煎饼……反正就能保证饿不死。所以王寡妇话里话外,是笑话我身子骨不行,扛不住她的折腾。

 

  王寡妇拿起酒盅跟我走了一个(喝了一杯),然后又侧着脸,向我眨了眨眼睛,那俊俏模样,老撩人了,我都想现在就把她摁倒。

 

  我梗了梗脖子,“王姐,咋说话呢,瞧不起我咋地?我身板行不行,试试不就知道了么,说不定把你整的嗷嗷叫,跟母猪拱槽子似的呢。”

 

  酒壮怂人胆,让王寡妇这么一再挑拨,我终于忍不住,胆子也大了起来。

 

“啧啧……瞅你那熊样,还来雄性劲儿了呢。老娘就坐在这儿,你要是裤.裆带把,就放马过来。”王寡妇一撩头发,抿了抿嘴。

 

  听她这么一说,我就彻底镇不住了,那时候我的感觉就是,天老爷老大,我老二,谁特么要是敢拦着我,我非得生撕了他不可。

 

  我借口说炕头热,从炕柜抓下一条褥子,垫在俺们两个屁股底下,然而把军大衣脱了,捋起了袖头,大手就搁在她腿上,我看王寡妇也没啥反应,就跟那腿不是她的似的。

 

  王寡妇这老娘们都不怕,我怂个J8毛?

 

  我在裤.裆捣鼓了两下,把心一横,手往上挪,就抓到她刚才挠痒痒的地方了。妈B的,手上的感觉老得劲了,我就跟触电似的不由得抖了抖,又紧张又兴奋又有些害怕。

 

  那会儿我虽然二十多岁,可年纪都活狗身上了,除了搂过我那傻妹子晚上睡觉以外,就没碰过其他的女人。

 

  所以我心情忐忑不安,生怕王寡妇是逗我,把我火撩起来,再放我鸽子。

 

  抓都抓了,也不差下一步。

 

我也没心思喝酒了,把炕桌往旁边一推,搂着王寡妇的脖子把她摁倒,一翻身,我就骑上去了。

 

  王寡妇笑的很大声,就跟我挠到她嘎鸡窝(腋下)似的,当我骑上去时,她也不挣扎,就势倒下后,搂着我的脖子,眼睛里像是要滴出水来。

 

“胜利,咱做了这么长时间邻居,有啥话得跟你说在前面,等会儿你要了俺的身子没关系,不过你得答应俺一件事。”

 

  王寡妇松开了一只手,把我毛衣撩上去一半,手指头就在我胸膛上一边画圈一边说道。

 

  她的手指头很细很嫩很白,就跟剥了皮的葱白似的,在我心窝口划呀划的,把我魂儿都快划丢了。她身上有种特殊的香味,形容不出来,反正很好闻。

 

  我都要急死了,心说这老娘们恁个磨叽,就跟电视剧结尾卡剧情似的。妈了巴子,都搂成这样了,我还哪有工夫细琢磨她话里的意思,还能忍住不答应她咋地?

 

  我说行行,啥事我都答应你,赶紧让我粗溜粗溜,我都快让你给憋出病来了。

 

  一边说话,我就一边扔毛衣、解棉裤,不一会儿我身上就剩下一条裤衩子,从炕柜上又拽下一条棉被,把俺们俩的身子盖上,伸手就想闭灯。

 

  我激动的不得了,嘴唇都有些哆嗦,俩手都感觉有些不够忙活的,笨了吧唧的就往王寡妇嘴唇上亲去,不过眼看着就要贴上时,让她撑开手给隔开了。

 

  她两手抵在我胸膛上,喘的有些急,脸上白里透红,地炕本来就热,这么一忙活,她都出汗了,脸颊旁的几缕头发丝沾在上面,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起了一层水雾,就这么妖里妖叨的看着我。

 

“要了俺身子后,你往后就是阴阳先生了,能开天眼看见脏东西,还能给十里八村的人治病。炕柜里还有两本书,一本阴阳,一本风水,都写在上面,往后你自己慢慢看。你得答应俺,往后要正儿八经的学习阴阳术,不能让俺们这一脉断了。”

 

  王寡妇是村儿里的阴阳先生,除了赵村长家,就属她家最有钱。村里谁要是得了吃药也治不好的病,就会找王寡妇就看,等她把那些脏东西弄走后,咋说也得给她意思意思,送她点儿大米、豆油啥的。

 

  就是因为会这一门手艺,她才没吃啥苦,就把她闺女拉扯这么大。要是换成其他老娘们,还能过得这么滋润保养的这么好?

 

“这是好事儿啊,俺哪能不答应?行了,别磨叽了,再磨叽一会儿黄瓜菜都凉了。”

 

  关了灯钻进被窝,我手就往下搂,把她裤衩“滋啦”一声就撕下来了,往那儿一抹,滑叽溜一片。我也没干过这事儿,就问,黏糊糊的这啥玩意儿?

 

  王寡妇一拳头砸在我胸口,差点儿没让我背过气去,“瞅你那损色,连这都不知道……那是俺妹……淌汗了。”

 

  我顿时明白了过来,心里琢磨着,就你妹会淌汗是吧,一会我让我弟吐你妹一脸,妈了巴子的。

 

  找准了门路,我就止不住了,把王寡妇推的脑壳直顶墙,咣当咣当……还真跟猪拱槽子似的,一会低声哼哼唧唧,再一会就跟看见好饲料似的,嗷嗷叫。

 

  我就像一头勤勤恳恳的老黄牛,拎着一条腿咔咔就是个犁地,像是从没干过活的生牤子头回上套似的,被子让我甩到了一边,热!

 

  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我浑身抖了几下,又一僵,麻酥酥的感觉传遍全身。

 

  当我猛然一僵时,王寡妇嗷的一声,身子半仰起,死死抓着我的肩头,指甲都陷入了肩膀肉里,掐的我倒吸凉气。

 

  她妹在颤啊颤,还特么使劲儿咂嘴。

 

  我弟是不行了,被她妹掐的生疼,就赶紧撤退出来,又有些不舍就这么离开,趴在她肚皮上在那两大只上捏了好一会。

 

  这会儿王寡妇有些蔫吧了,我怎么搓弄,她都没啥太大反应。我也不奇怪,都说老娘们也就是叫唤的欢,把下面嘴填饱了,上面的嘴自然就闭上了。

 

“喂,俺走了啊,明晚俺还来呗。”

 

  我套上棉裤,穿起棉鞋,趁这工夫逗着她。

 

“明天……早上……你来。”

 

  王寡妇有动静了,不过说话有点含糊不清,动也不动,像是很疲惫的样子。

 

  我心说,这老娘们真是骚的可以,我还寻思明儿晚上抹黑整呢,她可倒好,非要俺白天来。听说城里人最喜欢白天搞,王寡妇莫不是见多识广,也喜欢这个调调?

 

  我隔着被在她屁股上狠拍了一下,说行啊,明早再来,你好好歇着啊,到时候再把你整的吱哇乱叫的,保准把你喂的饱饱的。

 

  王寡妇没再搭话,她把脑袋蒙进了被子里,身子蜷缩成一团,就再没动静了。

 

  穿好了衣服,我就不管她了,推开门回了自个儿家。

 

  说句实话,我是真想留在王寡妇家里睡一宿。都跑腿子(打光棍)这么长时间了,谁不想有个娘们暖被窝?而且还是王寡妇这么风.骚的娘们?

 

  不过我的情况特殊,一来家里的傻妹子是我从小搂着长大的,没我她睡不着;二来,我家和王寡妇家做邻居,村儿里不少男人都盯着。要是让他们发现我偷吃了王寡妇,说不定就得锤吧(揍)死我。

 

  我蹲在家门口,吧嗒了几口旱烟,然后推开门进了屋。

 

  跟我猜的一样,回到家就发现,傻妹子郭玲还睁着大眼睛,卡巴卡巴的盯着棚顶,正等着我回来呢。看到我,她就嘿嘿嘿的傻笑,口水沾了一嘴巴子。

 

  我用袖头给她擦了擦嘴,闭了灯,脱吧脱吧就钻进了被窝,胳膊肘一用力,就把郭玲给搂了过来。

 

“玲子,往后哥回来晚了,你就自个儿睡,啊!”

 

“呵呵——”

 

“哥不在家,你别忘了把灯关了,费电。”

 

“呵呵——”

 

“挺大个姑娘家,往后睡觉穿件小背心、小裤衩啥的,别这么光不刺溜的,听见没?”

 

“呵呵——”

 

  我本来寻思着教傻妹子两句,结果跟往常一样,我说啥,她都呵呵傻笑,顿时让我没了说话的心情。

 

  再加上刚才跟王寡妇那一顿折腾,我这小体格也有些罩不住了,仰过身来,正面朝上,我就打算睡觉。

 

  可我刚闭上眼睛,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儿了,在我脑壳顶上,咋好像有东西蹲着呢?

 

  一只、两只、三只……

 

整整七只黑乎乎带毛的东西,就围成一个圈,呆在上面瞅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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