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老婆竟然跟别的男人躺在我的婚床上……

2017年02月22日 内涵段子


  记得《魔幻手机》里猪八戒常说: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吃的比猪差,干得比牛多,上门女婿不好当啊!

 

  以我楚逸风的长像和家里的经济条件,不是我吹牛,无论如何也轮不到我去当什么上门女婿,可生活偏偏给我开了个不小的玩笑,就在我二十三岁这年,下嫁给茶花,成了茶花家的上门女婿,我的命运从进入茶花家第一天开始,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至今想来,仍不寒而栗。

 

  茶花本名并不叫茶花,全名柳若彤,只因老娘死的早,老爹又是种茶卖茶为生,小时候小茶花没人带,总是像个小跟屁虫似的,跟在老爹的屁股后面,所以大家均亲切的叫小若彤为小茶花。

 

  久而久之,茶花爹也跟着众人称呼小若彤为小茶花。

 

  后来茶花爹生意越做越大,但不知什么原因,说媒的几乎踏破他们家门槛,茶花爹也没再续房,仅父女俩一起度日,所以茶花爹已过知命之年,仍膝下无子。

 

  农村人就这样,哪怕已经进入二十一世纪,家里再有钱,也总想有个儿子好传宗接代,总认为外孙跟人家姓,和自己无关,所以早在茶花十五六岁的时候,茶花爹就替茶花物色对象,想找个即踏实又可靠的上门女婿,以便自己的香火得到传承。

 

  这件事情茶花开始死活不同意,也和老爹闹过几次,但小胳膊终归扭不过大腿,在茶花爹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要挟下,茶花终于在自己刚大学毕业这年,无奈答应老爹的无理要求。

 

  当大红的结婚证上被砸下沉重的钢印,我也终于坐上了茶花迎亲的婚车,投奔向这个我一点都不了解的女人。

 

“拜天地喽。”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随着司仪一道道的指令,我就如同一个牵线木偶,任人摆布着。

 

  大红的喜字,前来贺喜的宾客,笑逐颜开的茶花爹,我冷眼旁观着这一切,仿佛这一切都和我这个当事人无关。

 

  尤其是那大红喜字和宾客的道贺声,让人无论如何感觉,都感觉到讽刺的味道多一点,道贺的成份少一些。

 

  果不其然,送走所有宾客,茶花爹也回到自己的房间,只剩下我和茶花单独相处时,苦难就从这个时候正式拉开帷幕。

 

  虽然心里早有准备,谁让自己的老娘也和茶花娘一样死的早,怕老婆的爹没能像茶花爹一样克制住自己,又娶了母老虎般的后娘?

 

  果然如众人所说的一样:蜂尾刺,后娘心,三伏天里冻断筋。

 

  这句话一点都不假,自从后娘来到我们家,我就真正成了‘孤家寡人’,原来还算疼爱自己的老爹,也随着小弟的出生直接来了个‘爱的呼叫转移’,将我狠狠的闪到了一边。

 

  自从后娘进门的第一天开始,我就成了她的眼中钉,肉中刺,怎么看,怎么都不顺眼,深怕我分得老爹的一份家产,所以就在我二十三岁这年,茶花爹招上门女婿,她就蹿啜着我老爹将我扫地出门——‘风光下嫁’。

 

“你今天晚上就睡那,被子在柜子里,自己拿。”茶花见屋内只剩我们两人,看都没看我一眼,就指着地上的角落命令道。

 

“地上这么凉,怎么睡啊?”不是都说人生有四喜: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提名时,怎么到自己这里全变了,我不解的问道。

 

“怎么?你还想睡床?如果嫌地上凉,那里有两张板凳,拼下还是能凑合的。”茶花虽然语带讽刺,但还算良心未泯的给我指了条门路。

 

  虽然这两张板凳实在是小了点,对于身高有一米八零的我来说,还是比直接睡地板强多了,毕竟现在已近十月,天寒地冻,如果真要是睡了地板,估计第二天早上就别想再爬起来了。

 

  看茶花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我心里想着,你说让睡板凳就睡板凳?我怎么这么听你的?管你三七二十一呢,上去直接扑倒再说,到时生米煮成熟饭,还怕你不从了小爷?何况我们还是合法夫妻,就是想告,你都没地方告去。

 

  但不知何时,茶花手里竟然多了一把剪刀,正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仿佛防我就像防狼似的。

 

  两人共同的第一个晚上就舞刀弄枪的,这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啊,望着茶花手里寒光闪闪的剪刀,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这要是把自己咔擦了,下半辈子还怎么活啊,不过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躲得了初一,难道还能躲的过十五?

 

  我狠狠的看了茶花一眼,一句话也没有说,默默的从柜子里拿了双被子,又将茶花给指定的‘门路’—‘床’,搬到角落里,把被子小心的摊在上面,半铺半盖的躺了下去。

 

“我要是发现你晚上敢不老实,心存不轨,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茶花见我还算听话,但还是在她临睡之前,没忘记恶狠狠的警告我一声。

 

“嗯。”我用鼻子哼了一声,没有开口说话,不是不想说,而是心里憋了太多的委屈,难受的实在张不开口。

 

  大家都是人,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无语问苍天,苍天莫须言,谁叫咱是上门女婿?

 

‘睡’至半夜,我仍毫无睡意,躺在小板凳上的身子早已发麻,感觉整个身子都仿佛不是自己的,躺在上面根本不敢翻身,这两张小板凳实在太小了,稍微动下身子,自己就会从小板凳上掉下来。

 

  又望了望躺在床上的茶花,茶花虽然用被子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但在小夜灯的照射下,身体的玲珑曲线还是展露无疑,一头乌黑的秀发,很自然的披洒在枕头之上,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睛的闭合,形成一道美丽的弧线。

 

  我的心思再次活络起来,如果真爬上茶花的床,将她那啥了,难不成她还真敢杀了我?不过就是真的杀了我,头掉了不过碗大个疤,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总比现在活受罪强吧,再说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更何况,茶花虽然小名叫茶花,但我感觉却比牡丹妖艳多了。

 

  本以为茶花已经睡熟,想悄没声的爬上茶花的床,可刚要有所动作,茶花的轻咳声就传进我的耳朵,吓得我一动也不敢动,老老实实的躺在小板凳上。

 

  直至天近临明,不知道经过多少回合的天人交战,自己在小板凳上折腾的倒底是昏厥了,还是睡着了,终于闭上不知打了多少回架的双眼。

 

“几点了,太阳都晒到屁股了,属猪的啊你,怎么这么能睡?”在迷迷糊糊间,我感觉身下的凳子剧烈晃动,紧接着就从凳子上掉了下来,而凳子的一个边角,正和我的裆部来了个亲密接触,痛得我几乎要昏了过去。

 

“装死是不是?赶快起来,要是让我老爹看到,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茶花见我被踢下凳子,仍躺在地上,气不打一处来的张口就骂。

 

  我本想说你以为我想躺地上啊,人家洞房花烛老二享福,我特凉的是招谁惹谁了,一夜几乎没合眼不说,洞房花烛夜老二吃斋也不说,大早上的还严重受伤,现在都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够翘得起来,可嘴巴张了几张,均都以吸了几口冷气而告终。

 

  茶花此时也发现了不妥,凳子正顶在我的裆部,很有‘人性’的没再催促我马上爬起来,只是再次开口骂了声:“丑人多矫情,限你五分钟之内,给姑奶奶爬起来,否则后果自负。”骂完,茶花摔门而去。

 

  紧接着就听到老丈人茶花爹的声音在外面响起:“起来了?小风呢?”

 

“嗯,小风昨晚可能累着了,让他多睡会,爸,你怎么起来这么早?”茶花回答完他爹的问题就想将话题岔开。

 

  累你奶奶个腿,睡你奶奶个脚,这小娘皮真特凉的会装,就会忽悠你老爹,说的老子好像昨晚跟你大战八百回合似的,老子的确一夜没合眼,不过不是和你茶花,而是与天人交战,大早上的又被你用凳子撞到小兄弟,痛的老子到现在都没能爬起来,我在心里骂道。

 

“叫小风起来吧,一会该去‘串门’了。”老丈人再次催促道。

 

  老丈人所说的‘串门’是当地习俗,新娘子进门第二天,是要去村里挨家挨户挨走个遍的,既有宣布‘领土主权’,又有认一下各家的门,炫耀一下家里又添了口人,还有就是方便以后万一有个鸡毛蒜皮、狗皮倒灶、马勺打锅沿的事时,大家也可以互相之间担待一点。

 

  而我做为柳家屯的‘新娘子’,茶花娶进来的‘小女婿’,当然,也不能免俗。

 

“知道了,我马上叫小风起床。”茶花回答道。

 

  听到茶花马上又要进来,怕她看到我还躺在地上装死又要骂人,连忙呲牙咧嘴的忍着裆部的疼痛从地上爬起来。

 

  果然,茶花推门看到我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虽然没给什么好脸色,但也没再骂人。

 

  我默默将掉在地上的被子捡起来叠好,塞到柜子里,转身出门就想去洗漱。

 

“等等?”茶花突然对我叫道。

 

  我回过头,心里想着,难道这小娘皮良心发现,趁太阳公公刚出山,要让自己感受一下太阳的光辉和太阳的快乐?如果是这样,看来自己一个晚上的苦并没有白受,毕竟强扭的瓜不甜,如果你情我愿,琴瑟合鸣想必十分和谐,大早上的来一发肯定神清气爽。

 

  想到这里,我的双眼犹如激光一般,将茶花全身逐一扫描,心里想着:大白兔、小蛮腰、该凸凸、该翘翘、大长腿、屁股傲、葱纤指、三六脚、性福日、来到了。

 

刚看到这里,哈喇子几乎忍不住的就要流下来。

“一起出去吧,等下见到我爸,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茶花说完,主动将手挽在我的胳膊上,准备和我一起出门。

 

  听茶花所言,虽然有些失望,事情并不像我想像的那样,大早上来个晨炮,但终归也不是没有任何进展,起码现在知道茶花怕她家老爷子,看来只要搞惦老丈人,所有的问题才将不是问题。

 

“这还用你教,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做我自有分寸。”憋了一个晚上,早已一肚子火气,茶花竟然还让我配合,在她老爷子面前做秀?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你讲这话是什么意思,要敢在我爸面前胡说,小心我废了你。”茶花看我不配合她,竟然对我咬牙切齿的骂道。

 

  用得着这么苦大仇深吗?哥又没把你怎么着,再说了,好像从结婚到现在,都是在你在欺负哥好不好。

 

“那算了,我这人唯一的优点就是有一说一,绝不讲假话。”我装着无所谓的样子对茶花说道。

 

“算我求你了,好不好?”没想到茶花翻脸比翻书还快,看硬的不行,马上做出一付楚楚可怜的模样,摇着我的胳膊哀求道。

 

  小妖精,哥算是栽你手里了,看着对方主动示弱可怜兮兮的小模样,我竟然心软了下。

 

  但自己的性福还是要靠自己来争取,以茶花昨晚对我的态度,她不可能对我实行逆推,不过既然求到我身上,怎么着也要先讨点好处。

 

“求我?那就拿出求我的诚意来。”说完我还不忘色眯眯的看了茶花一眼,丢给茶花一个‘你懂’的表情。

 

“楚逸风,过份了,你要再这样,咱们大不了鱼死网破。”茶花松开我的胳膊,寒着脸说道。

 

“我有说什么吗?我只是不想晚上接着睡小板凳而已,你用得着这么紧张吗?”我见茶花连鱼死网破的话都说出来了,想想确实不能操之过急,要想征服茶花,万里长征才刚开始第一步,接下来还要一步一个脚印的往前迈,只能退而求其次,开口对茶花说道。

 

  但心里却想着,屋里就一张床,不睡小板凳那就只能睡床,只要让哥爬上去,吃掉你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没想到茶花听到我的要求,不但没生气,反而像个小恶魔似的,诡异的朝我笑了笑,开口说道:“好,我答应你,但你以后每次见到我爸,决不能乱说一句话,如果配合不好,你还是接着睡你的小板凳吧。”

 

  说完,又主动的挎上了我的胳膊,朝外走去。

 

  我本来也没想马上能够推倒茶花,可看到她对我的笑容,总感觉着渗得慌,想来想来,自己说的话没毛病啊,难道是茶花想开了,自己找了个台阶下,还是以为哥爬上-床后,老老实实的做柳下惠?如果是这样,哥没任何意见。

 

  我心里美滋滋的,茶花也乐呵呵的,当然,见老丈人的场景也是一片和谐。

 

  饭后,也到了和茶花一起‘串门’的时间,再次单独相处,通过早上的口头协议,两人的关系虽说算不是恩爱,但也不像昨晚一样‘针尖对麦芒’的,起码在不作秀的情况下,能够心平气和的沟通。

 

  柳家屯虽然不大,但也有六七十家子,就是一家坐上七八分钟,也够我们折腾一天的了,所以二人马不停蹄,拜访完左邻右舍,又紧接着挨家挨户拜访叔叔伯伯、七大姑八大姨的,终于在天将擦黑之时,剩下最后一家——柳长旭家。

 

  我不知道茶花为什么将并非住在村子最后面的柳长旭家,放到最后一个拜访,但对于我这个第二天才到柳家屯的人来说,只能一切任她摆布。

 

  当我推开对方的大门,迎头遇上看样子正准备要出门的黑脸汉子,当对方看见我和茶花的到来,明显的愣了一下,但还是开口和茶花打了个招呼。

 

  谁知三句话没说完,就听到这孙子对茶花说道:“茶花妹子,你不知道,昨天听说你招了个上门女婿,你可知道我有多伤心?”

 

“长旭哥,小的时候大家开开玩笑也就算了,现在再开这种玩笑,就有些不大合适了。”茶花沉着脸对柳长旭说道。

 

“呵,什么合适不合适的,不信你摸摸,我的心现在还哇凉哇凉的。”对方说完,伸手就去拉茶花的小手,往自己胸口摸。

 

  初来乍到,我并不清楚茶花和柳长旭的关系,还以为两人只是开玩笑,就没太在意。

 

“流氓。”茶花闪身躲过,张口骂道。

 

“咦,你也知道哥是流氓,既然这都被你发现了,哥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了,自从知道你昨天招了个上门女婿,哥一个晚上都没睡好,想你36D的胸脯,竟然不在哥的手中,哥就恨得牙根痒痒,怎么?这就是你招来的那个吃软饭的软蛋?”柳长旭满口污言秽语,没一句人话的对茶花说道,并丢给我一个轻蔑的眼神。

 

  讲话的同时,咸猪手也没闲着,竟然朝茶花的胸脯抓去。

 

  这孙子敢当着我的面,明目张胆的调-戏我媳妇,虽然这个媳妇从昨晚到现在,手都没让我碰下,还可着劲的欺负我,但再怎么着,我假假也是茶花的老公,她的上门女婿,不是谁想欺负就能欺负的,骂我怎么着都行,但要是想调-戏我媳妇,绝对不行。

 

  再说了,自己的媳妇自己不保护,还能让别人来保护?

 

  泥人还有三分泥性呢,更何况我这个堂堂六尺来高,血气方刚的汉子。

 

  听到这里,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上前一步将茶花护在身后,张口骂了声:想摸回家摸你娘的去。

 

  骂完,挥拳就朝柳长旭的面门砸去,没想到这家伙看起来比我矮半个头,打架确是一好手,见我拳头挥来,竟然闪身躲过,抬起脚重重的踹在我的肚子上,我一下立足未稳,摔倒在地。

 

  就听到对方张口怪叫道:嘿,小子,反了天了,真以为柳家屯没人了是不?刚来第二天就敢在这里撒野,今天大爷心情好,就教教你以后怎么做人,骂完又接着说道:“打你?怕脏了大爷的手,旺财,出来咬它。”前半句话是对我说的,后半句话则是转头对院内喊的。

 

  柳长旭话音刚落,一道黑影从院内窜出,直接朝我扑来,还没等我从地上爬起来躲闪,就感觉小腿一阵钻心的疼痛,一条近七十公分高的大黑狗,张开血盆大口正咬在我的小腿肚子上,双眼冒着幽光,发出‘呜呜’的声音,犹如恶狼一般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似乎但凡我有所动作,随时就将这块肉撕下来。

 

“小霸王,你太过份了,快叫你的狗松开。“茶花见我被对方的狗咬伤,也顾不上和对方客气,称他为长旭哥了,而是直接称对方为‘小霸王’道。

 

“呵呵,茶花妹子,这也就是你,要是换作旁人,敢当着我的面叫声小霸王试试,哥非把他家祖坟刨了,不过你这声小霸王也不能白叫,希望你不要让哥失望,最好主动点,哥实在不希望有霸王硬上弓的这一天。”小霸王满嘴喷粪,但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竟然唤了声旺财将旺财招了回去。

 

  本想来场英雄救美,博得茶花的好感,自己比小霸王高半个头,没想到刚冲上去,第一个倒下的竟然是我,我连对方一招都没撑住,就被对方踹倒在地,还有比自己更窝囊的吗?

 

  此时我躺在地上,心灰意赖,自己的媳妇被人公然戏弄,我竟然连保护媳妇的这点能力都没有,枉自己还痴心妄想的要扑倒茶花,让她做自己真正的媳妇。

 

“楚逸风,你怎么样?”茶花见对方叫回旺财,马上跑过蹲下身子关切的问道。

 

  我看到茶花关切的眼神,不知怎的,竟然感动陌名,自从后娘进我们家门以来,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真心关心自己,心里暗暗发誓:只要我活着,决不让茶花和茶花爹在柳家屯再受一丁点的委屈。

 

  当然,这一口和一脚,早晚要让这孙子还回来,还有他对茶花的言语,也一定要他含屎吞下去。

 

  不然,我真的妄为男人。

 

“没有我的命令,旺财是不会下死口的,茶花妹子,你要如何感谢我?”小霸王再次色眯眯的望着茶花说道。

 

  这孙子三番五次的这么下作,真当老子是泥捏的了,心里想着:老子就是死,也要死在冲锋陷阵上。

 

  我趁小霸王没注意到我,强忍着小腿的巨痛,从地上爬起来,猫腰去捡不知被谁丢在墙角的半截砖块,谁知我手刚碰到砖块,突然就感觉到自己的腰部被一股大力撞了一下,根本来不及反抗,就一头狠狠的撞到墙上,鲜血顿时从我头上冒出,模糊了我的双眼。

 

  紧接着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对方边踢还边骂道:“竟然想闷老子黑砖,看我不打死你这个小逼养的。”

 

“啊……别打了……。”茶花见小霸王不管不顾的把我往死里打,吓的惊叫着连忙去拉小霸王。

 

  小霸王虽然嘴里叫嚣着要将老子打死,但无论如何他也不敢弄死我,见茶花劝说,也就借坡下驴,但嘴里还是不干不净的骂道:“茶花妹子,这次就看在你的面子上,饶了这孙子,让他以后见我躲着点,不然见他一次,老子打他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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