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INK NEW - 新西兰

2014年06月13日 新西兰教育及留学



新西兰,在这里留学可以获得一个全“新”的体验:

完美的“新”生活方式;

符合全球趋势的“新”思维;

被鼓励、被激发的“新”想法;

用一种“新”眼光看教育;

学习一门“新”语言……

在这里,你将会发现很多“新”事物,包括一个“新”的自己。


新西兰是一个岛国。像他们的母邦一样,岛国的人有岛国特有的矜持、克制与爆发,就像新西兰名片《钢琴课》中的女主角一样,沉默无言的人内心往往并不平静,他们体内有躁动着的火山。


无论从观影还是电影拍摄的角度来看,新西兰电影都可谓是历史悠久。最早的电影放映在1896年,基本上跟最早的电影放映同步;最早的一批新西兰电影是阿尔弗雷德•怀特豪斯1898年到1900年之间拍摄的。在世界电影史上,这也绝非滞后,虽然远离电影的起源地,新西兰在电影上可说不落人后。


但这些早期电影很多目前都遗失了,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这些影片所用的是不稳定的硝酸盐胶片。还好,电影爱好者和研究者及时意识到了问题,他们发起了“最后影片搜寻”运动,寻找那些近乎消失、仅存于世的拷贝,数年间,他们在全世界范围内找到了7000多部胶片。这些胶片目前基本保存在电影批评家和历史学家乔纳森•丹尼斯创建的“新西兰电影档案馆”。除了保存和修复,档案馆也做电影放映,以期让更多人观看、发现这些早期电影。


新西兰电影其实很难界定,因为新西兰最早的唱片是梅利耶的兄弟伽斯通•梅利耶斯1913年从美国前往拍摄的,当时他们兄弟的电影公司遇到了财政问题,亟需一些异国情调的新片来挽救自己,他当时拍摄了一些跟毛利人和土著传说相关的电影。《西奈莫阿》就是在故事发生的国土拍摄的传说故事:传说图塔奈凯住在罗托鲁阿湖的莫考亚岛上,一天晚上他和他的朋友提基吹奏起了音乐,乐声飘过湖面,迷倒了出身高贵的少女西奈莫阿;后来图塔奈凯带着他的人民渡水来到岸上,在那里碰到了西莫奈阿,两人一见钟情;图塔奈凯被迫带着他的人返回莫考亚岛,但两人相约晚上以音乐为暗号相见;可是西莫奈阿的族人发现了他们的秘密,藏起了所有的独木舟;西莫奈阿情急之下用六个葫芦渡过了罗托鲁阿湖,来到莫考亚岛,她在一眼温泉里洗濯自己,恢复体力;这时图塔奈凯派人到温泉那里取水,西莫奈阿请求喝水,之后她砸碎了葫芦;来人回去向图塔奈凯禀报,图塔奈凯让他带上另一个葫芦去取水,西莫奈阿再次要求喝水,之后又砸碎了葫芦,一次又一次,直到所有的葫芦都被砸碎了;这时愤怒的图塔奈凯亲自去池水那里一探究竟,等他看到他的爱人正在水边,喜悦的他上前抱起西莫奈阿;之后两人就永远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很可惜,现实并不像传说那么美好,潮湿的水气当时就损坏了伽斯通•梅利耶斯的一部分拷贝,一百年的时间又让我们失去了所有其它拷贝的踪迹,也许以后我们可以找到某些拷贝,就像是前两年马丁•斯科西斯向乔治•梅利耶斯致敬的《雨果》一片中的神气故事一样,但目前我们只能满足于这个美丽的传说。不仅伽斯通•梅利耶斯的《西莫奈阿》不复存在,就连一年后(1914年)由新西兰本土演员和导演乔治•塔尔拍摄的同名电影也湮灭为历史的尘埃。


有很多人认为,乔治•塔尔这部《西莫奈阿》才是新西兰第一部长片,这其实是界定新西兰电影永恒的困境,究竟我们该按电影公司还是导演还是拍摄地或者后期处理地来决定电影的从属?又或应该按照电影的主题来决定?1913年的《西莫奈阿》一片,如果按照导演国籍,应该算是法国电影,如果按照制作公司或后期制作地点,应该算是美国片,如果按照拍摄地和主题来算,又绝对是新西兰影片。这绝非可以一笑置之的小问题,新西兰电影中的“本土”与“外来”处于永恒的争执之中,又因此达到了一种平衡,如何界定一部电影是不是新西兰电影,这决定了新西兰电影的范围以及新西兰电影史的写法。


对于这个问题,权威的“新西兰电影委员会”是这么说的:影片题材,拍摄地点;导演、编剧、作曲、演员等人员的国籍或居住地,电影拍摄的资金来源;制作等技术设备的所有权;上述所有因素必须都是新西兰的,一部电影才算是“新西兰电影”。但这个标准太过严苛,如果按照这个标准,不仅历史上很多电影都无法算是新西兰电影,近年来一些非常重要的电影也难以算作新西兰电影。比如,全球大受追捧的《指环王》以及《霍比特人》系列,导演彼得•杰克逊是新西兰人,拍摄也是在新西兰,但投资等方面又是美国公司,主题更与新西兰无关;又如《阿凡达》,导演卡梅隆是加拿大人,拍摄部分是在中国,后期制作却是在新西兰,至于主题,又是一个莫须有之地,这样的影片能不能算是新西兰电影?这些标准在新西兰有许多争议,我个人觉得,不妨放宽标准,以上标准,如果要求全部满足,在电影市场越来越国际化的今天,恐怕符合标准的“新西兰电影”会少上很多,不妨把“全部符合”改为“只要有一项符合”,即可算作新西兰影片。


当然,其实我很理解“新西兰电影委员会”的苦衷,近年来新西兰电影高速发展,彼得•杰克逊可谓是新西兰电影的有力推手,许多电影制作工作人员受到了良好训练,一些后期制作公司甚至发展成为全球顶级的工作室,《阿凡达》的后期制作在新西兰完成,即为明证。但这样的发展对新西兰电影来说有点像是一把双刃剑,一方面,本土的电影人才有了良好的发展,另一方面来说,很多演员和技术人员都因此获得机会到美国等电影大国去发展,人才流失是个问题,而且本土的电影工作人员对工资的预期也越来越高,国际资本让本土导演越来越难拍摄影片,费用越来越高,本来可以低价完成的制作,现在越来越像是不可能的任务。但另一些导演有另外的意见,他们觉得国际资本的进入并非坏事,过去要找好的制作人员很难,现在则有更多选择,因为竞争,费用也更低。究竟利弊如何,也许再过一二十年,我们回头看看才能看清。


除了这些更为商业性的电影,新西兰也有不少“艺术电影”。其实新西兰整个国家也不大,电影圈就是那些人,“商业”和“艺术”的分野不像在某些国家那么大。就像简•坎皮恩的《钢琴课》,既得到了奥斯卡金像奖的最佳影片提名,也获得了戛纳的金棕榈大奖,可谓是同时受到商业和艺术两边最高奖项的青睐。坎皮恩其实得过两次金棕榈奖,除了1993年以《钢琴课》获得的最佳影片大奖,1986年她还获得过最佳短片奖,靠的是她1982年拍摄的第一部影片《果皮》。


这就不能不说说新西兰电影短片高速发展的时期。上个世纪80年代末到90年代初的这段时间,新西兰电影涌现出很多优秀短片:DonMcGlashan 的The Lounge Bar像是一部非常有趣的MV,艾莉森•麦克利恩的Kitchen Sink(《厨房水槽》),Simon Perkins 的A Little Death(《一场小死》)处理了同性恋问题,“小死”一词来自法语“petite mort”,是高潮的委婉语,这部短片用影像的剪切极佳阐释了“为什么高潮是一场小死”;Simon Baré的《生命之水》情节怪异又让人揪心,可谓是对景观社会的反讽之作。Sima Urale的O Tamaiti(《孩子们》),赢得了1996年的威尼斯电影节最佳短片银狮奖;另一部儿童题材的短片,Taika Waititi的Two Cars, One Night(《两车,一夜》)获得了学院奖最佳短片的提名。


其中艾莉森•麦克利恩和西玛•乌拉尔也是女导演,像简•坎皮恩一样,在男性主导的电影行业里,她们的声音尤为珍贵,乌拉尔同时还是为数不多的波利尼西亚导演之一。麦克利恩的《厨房水槽》获得了1989年的金棕榈最佳短片奖,讲的是一个女人清扫厨房水槽发现下水口有根毛发,她伸手去拔,却越拔越长,拔出一个像是人脸的恐怖事物,她把它放在浴缸里清洗,结果泡发成一个浑身毛发的男人,她用剃刀刮掉黑毛,显露出一个英俊的男子,她把这个不呼吸也不说话的男人摆在床上,和自己共眠,最后这个男子醒来,她恐惧中抓起了刀,却被对方夺去扔掉,最终他们开始接吻,可是这时,她又在对方脖子后方摸到一根细毛,她又开始拔这根毛,越拔越长,男子开始嚎叫。我觉得,这部短片的主题其实和《钢琴课》很类似,讲的是女人的欲望。女人的欲望是一种歇斯底里,女人欲望的是女人自己为自己建构的欲望对象,这一点,两位女性导演比男人们更加清楚。


邓荣进依然活跃在新西兰华人圈里。每周,这位《新西兰联合报》的副主编都坚持为报纸写专栏,评点新西兰时事。


虽已年近70,邓荣进依然活跃在新西兰华人圈里。每周,这位《新西兰联合报》的副主编都坚持为报纸写专栏,评点新西兰时事。从《新西兰周报》、《东方时报》,到《新西兰联合报》,许多华人已经习惯在华人餐馆、商店里从那些免费派送的报纸上阅读他写的五花八门的专栏小文或时事报导。


由此,他对新西兰,以及新西兰的华人社会有着自身的观察。在他眼里,新西兰显得稳定、舒适,华文报纸还是个体户式经营的、免费派送的,但随着近年更多华人新移民的到来,正在发生的事情让他感到惊讶,因为“那些人太有钱了,通常一来到就在奥克兰的富人区一次性付款买下整套房子”。


留学生:近年来,媒体一直报导“华人移民推高了新西兰地区的房价”,以你的观察,真实的状况是怎样的?


邓荣进:跑房产方面的记者经常会向我讲述这样的故事,例如上周,她说,在乌克兰北区的一个房子拍卖会上,参加拍卖会有4个华人家庭,8个洋人家庭,这套房子的政府指导价是63万纽币,拍卖会开始十分钟后,就剩下两户华人家庭在竞拍。最后,房子以117万纽币成交。这样的故事我听得多了。


我对新西兰的房产研究不多,但就我看到的,都让我感到惊讶。有时,我的白人朋友会对我说,在奥克兰买房,遇到的房地产经纪几乎都是华人面孔。我想,这就很能说明一些问题。


留学生:新华人移民的到来给当地的社会带来了什么改变?


邓荣进:移民新西兰的华人一般都比较有钱,他们通常都选择住在奥克兰或者坎特伯雷区,或者惠灵顿地区。在奥克兰地区,通常都选择住在中区和北区,由此甚至在北区形成了一个“中国富人区”。华人移民的到来,促进了当地的房产和消费,带来了一定经济上的刺激作用,这是受政府欢迎的,或许当地本土居民觉得压迫了他们的空间。


当然,新西兰有800万人口,而华人只有不到12万,属于少数族裔,对新西兰社会的影响并不是太大。我记得今年4月份新西兰亚洲基金会有一个调查,调查说,93%的受访者认为学习外语很重要,排在前三位的是中文、日语、西班牙语,但本地汉语学校却很少。


留学生:在奥克兰地区华人移民的生活状况是怎样的,他们的社会地位如何?


邓荣进:华人移民大部分都受过良好的教育,有一定的特长。为了寻求更大的发展他们才来到新西兰,他们的事业起点比较高,也更容易取得成就,并且华人来到新西兰后,一般都会从事商业,开餐馆、快餐店、电脑、服装市场、农场、房地产或进出口业务等。华人人口数量虽然不高,但大多数都有较好的经济地位。


而一些从香港或台湾过来的技术移民,都因为自身的学历和技术能找到比较好的工作。


留学生:新西兰有多少华文报刊?读者都是些什么人?


邓荣进:新西兰的华人大多聚集在奥克兰地区,读者都是华人,人数不到10万,但华文报纸就有十多家。这十多家媒体瓜分有限的广告市场,所以竞争非常大。新西兰华文报纸基本都是免费报纸,报社将报刊摆放在华人开设的餐馆、商店中,供人免费取阅,所以报纸的经济支撑主要靠广告。


中文报纸的读者和广告服务对象主要是华人,而华人商家大多也在打拼阶段。这种情况迫使中文报纸广告价格很低。所以守得住、经营成功的报纸并不多。另外一方面,报纸受到中文网络的冲击也很大。


我在新西兰从事报纸行业已经十多年了。一直以来,新西兰的中文类报纸体量都很小,很少有专业的编辑与记者,内容都是以编译或者网上搜集为主。例如有较高声誉的新西兰《乡音》报,全职员工只有一人,老板兼任主编、记者、美编。



留学生:其它媒体如电视、电台或者网络方面呢?


邓荣进:在新西兰主要有两家中文电视台,有两个中文电台,而网络则有新西兰中文网、天维网等十多个中文网站。其实除此还有众多的杂志。目前在奥克兰出版的中文杂志就有十多本。


留学生:这些众多的中文媒体能否提升华人社会在新西兰中的地位?


邓荣进:华文媒体的个体经营的性质决定了很多东西。很多时候办报更多是出于办报人的个人喜好,社会舆论公器功能很低。但我相信,这些报纸在一定程度上将新西兰华人连结在一起。


留学生:华人在新西兰政治参与方面的情况如何?


邓荣进:华人移民到新西兰之后,就是新西兰人了。尤其是移民二代或移民三代,他们会更积极地参与新西兰的政治事务。在新西兰政治界也有一些很有名的代表人物,例如黄徐毓芳是新西兰首位亚裔国会议员和内阁阁员,王小选曾任行动党国会议员,陈彼得曾任丹尼丁市市长。这些都是华人在新西兰的代表人物。但总的来说,华人移民在新西兰是少数族裔,政治影响力并不大。


留学生:近年来前往新西兰的中国留学生锐减,你感受这点的影响吗?


邓荣进:我知道,近年来,到新西兰留学的人数有所下降,因为在最新的世界大学的排行榜上新西兰大学的表现一直在降低。我想这是最主要的原因。


但是,在新西兰的中国留学生数量还是很大,是新西兰最大的留学生群体。我是奥克兰地区的华人代表,经常与一些中国留学生有交谈。我发现很多留学生希望能借着留学的机会移民新西兰。另一方面,在新西兰是允许留学生打工的,有正规大学学历者可获得工作签证。这对于他们有着吸引力。


留学生:来自中国的留学生减少对于新西兰的教育产业有没有什么影响?


邓荣进:新西兰是将教育产业视作支柱产业的,教育出口产业每年为新西兰经济带来近30亿纽币的收入。所以,来自于中国的留学生的人数减少,影响还是挺大的。


然而,今年2月,工党国会议员Shane Jones提出了一些有争议的说法,他说海外留学生的不断融入令著名的奥克兰大学从“知识宝库”演变成“外国仓库”。我不同意他的说法。留学生的到来弥补了新西兰高校拨款经费不足的问题,这种教育交流也对新西兰或亚洲国家的未来关系发展有着贡献。拒绝留学生其实就是拒绝其他国家为新西兰带来财富和机遇。当然,这只是他自身的说法,新西兰政府现在正努力做很多推广来吸引海外留学生。



在刚过去的复活节周末,我收到了远在新西兰读书的儿子发过来的一些照片,是他与几个同学一起去奥克兰附近的科罗曼都(Coromandel)游玩时拍摄的。我从中挑选了数张风景照片发给朋友,并放到了微博上,立刻引来众多朋友的啧啧称赞:“太漂亮了!”“好漂亮!简直是人间仙境!”称赞声中也有质疑:“真的是原版照片吗?是不是PS过?”


这些照片只不过是我儿子用手机随手拍摄的,绝对不是专业摄影师使用专业摄影器材精心拍摄而成的。这些漂亮的照片与摄影器材、拍摄技术的好坏关系不太大,因为新西兰处处是美景,且风景色彩饱和度非常高,即便是随手拍的照片,其效果也会让人觉得惊艳无比。我曾在新西兰读书、工作近七年,期间拍摄了大量照片,每到新年我会洗印一些风景照片,拿来当明信片使用,照片背面写上祝福语然后寄给朋友们当做新年贺卡。


风景如画,这是每一个到访过新西兰的人的最直观的印象。人在画中走,美景心中留,人们感叹上天真的是太偏爱新西兰了。由于大约90%左右的新西兰人居住在几座大城市及城镇中,其他的广大地区依然保留着秀丽的自然景观供旅游者欣赏。在新西兰,人们不仅能看到绿草如茵的牧场,茂密翠绿的森林,宏伟壮观的峡湾,跌宕起伏的山峦,更为常见的是蓝天白云映衬下,湛蓝的海洋,美丽的海滩,以及海面上的点点白帆,构成一幅幅让人心旷神怡的美丽画面,令人啧啧称赞,流连忘返。难怪人们把新西兰称为人间最后一片净土,人间仙境——上帝的后花园。


新西兰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气候条件,是新西兰风景如画、纯净如清泉之水的先天条件。新西兰位于地球的南半球,太平洋的南部,是世界上离南极最近的国家。库克海峡将新西兰分为南岛和北岛两大岛屿,再加上周围许多较小的岛屿,新西兰的国土面积总共27万多平方公里,与我们的近邻日本差不多。但新西兰人口仅为四百多万,是日本的三十分之一。新西兰北岛地势较为平坦,丘陵较多,而南岛多山川峡谷。新西兰的山地面积占全国面积的50%左右,南岛西部横亘着雄伟的南阿尔卑斯山脉,其主峰库克峰海拔3754米,为新西兰全国最高峰。新西兰四面环海,岛上的任一点距海都不超过110公里。近邻澳大利亚,与新西兰也相隔一千六百多公里。新西兰地处南温带,属于海洋性气候,所以四季温差并不太大,没有酷暑和严寒之说。夏天的最高气温在摄氏二十七、八度,而在最冷的七月白天的气温也在十几度。这样的地理、气候条件使得新西兰这样一个岛国非常宜居,常年阳光明媚,天空总是瓦蓝瓦蓝的,空气中几乎没有尘埃,空气清新如洗,能见度非常好,目之所及皆可尽收眼底。



先天自然条件让新西兰风景秀丽,而上至新西兰政府、下至新西兰普通百姓对环境保护的执着重视,确保了新西兰自然环境整洁漂亮,人与自然和谐共存。环境保护高于一切,是新西兰人的共识。在新西兰,任何工程项目是否可以开工建设,首先要经过环保这一关的充分论证,对损害环境、污染环境的工程项目绝对是不可以建设的。这样的政策也使得新西兰几乎没有对环境有破坏的矿山、化工等能源开发这类能吸收大量劳动力的工矿企业。即便牺牲就业机会,新西兰仍然选择坚持环境保护这一核心价值观。对这一价值观的坚持有时会出现矫枉过正的情况。畜牧业是新西兰第一大支柱产业,全国有大约6000多万头牛羊。在2003年,新西兰政府准备对饲养牲畜的农场主征收牲畜排放臭气税,新西兰人戏称其为“放屁税”,征税依据是政府认为牛羊排放出的屁中含有大量甲烷,而家畜排放的甲烷气体占该国内温室气体排放总量的55%,损害了地球臭氧层,加速了地球温室效应。虽然最后经农场主们的激烈抗争,这项被认为是自砍马蹄的税种最终没有被征收,但直至目前在新西兰社会也时不时被拿出来讨论一番。


我在新西兰期间,也亲身感受到了普通新西兰人日常生活中强烈的环境保护意识。2002年初刚到新西兰时,我曾租住在一个新西兰人的家庭,发现家里的日常生活垃圾被严格分类,每周定时放到门口草地上,政府指定企业的垃圾收集人员会及时负责运走。而让我感到惊奇的是,他们将一些生活垃圾(如残羹剩饭、枯败菜叶)利用蚯蚓进行发酵,形成有机肥料,拿来作为花肥或草地肥料,真是既环保又经济。很多新西兰家庭饲养宠物,早晨或傍晚男主人或女主人会牵着狗出来散步。我经常看到遛狗的新西兰人手拿一个塑料袋,将狗拉的粪便拾起放入旁边的垃圾箱里。因而,新西兰的街道非常整洁,很多新西兰人经常会光脚行走在大街上。


新西兰的植被覆盖率非常高,即便是街边的树坑也要被松树皮覆盖上,不让黄土显露出来。而时不时的雨水也将空气净化得异常洁净。因此,在新西兰人们一年也不用擦一次皮鞋,衬衣领口穿一周也不脏是常见之事。去年年底,我儿子临回国之前告诉我们他准备在国内买双新旅游鞋,因为旧的已穿坏该扔了。我们建议他将旧旅游鞋穿回国然后扔掉。在北京机场接机时,我们发现他仍旧穿着一双看起来崭新的旅游鞋,我不解地问:“怎么穿双新鞋回来了?”儿子抬起一只脚,我们一看,哦,原来是鞋底快要磨穿了!


无论多烦躁的心,在新西兰都会归于平静;无论多急促的脚步,在新西兰都愿驻足而观。相比起中国日更月异的变化,南半球的生活要宁静得多。有在新西兰的朋友戏称这里是“第三世界国家”,这并不是贬义,就好像北半球的一切纷争胜负,在个世外桃源都激不起一丝波澜,这里的人仿佛只要守着这广袤悠闲的土地便心满意足了。于是,新西兰留在印象里最大的篇幅,就是那抹蓝天白云加绿草。


南半球与北半球季节相反,2009年7月初来到新西兰,正直冬天,刚下飞机便打了一个冷战,直到走出室外,阳光洒在身上,才微微觉得温暖。随着车子驶出了城市,觉得这里真的完全就是“风吹草低见牛羊”。沿途仿佛就如一副画,不见一车一人一房,只看到两边又高又密的草丛无限蔓延,那片绿的尽头是连绵高耸的雪山,阳光余辉洒在白色积雪上,粼粼又闪闪。窗外的风景就由那简单的蓝绿白组成,让人难以判断汽车是否仍在前行,只能靠窗外掠过一群群在悠悠闲闲吃草的,毛特比厚的羊来判断,这并不是一副静止的画。然而有时,你也会觉得在这里,仿佛连绵羊的动作的特别慢,让你分不清她们是在睡觉还是在活动,不知为何,繁华落尽,洗尽铅华呈素姿这句话涌现在我心中,也成为了我对新西兰的初印象。


在新西兰待久了之后,我更愿意称呼新西兰为Kiwi国。顾名思义,这里是奇异果爱好者的天堂,在国内30元6只的奇异果,在这里的超市3、4刀新币便可以有一大袋,折算回人民币,相当于1块钱就有一只所谓的“进口金黄奇异果”。除了奇异果非常价廉物美之外,奇异果系列的周边产品更是多如繁星,数不胜数,有奇异果肥皂,奇异果巧克力,奇异果公仔,奇异果之书……每当你以为你已经看全了奇异果的周边了,却又总能在新的地方发现新的产品,有时候都快觉得,连身边的空气也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奇异果香。



如果你以为地广人稀的新西兰生活是无趣平淡的,那你就大错特错了!跳伞发明之地皇后镇是世界闻名的冒险之都,在这里只要胆子够大,可以体验各种各样刺激的活动。而在位于北岛的千帆之都奥克兰更是几步一海滩,阳光沙滩比基尼完全毫无压力。去海滩、晒太阳、冲浪、野餐, 便是当地人周末生活的真实写照。默默观察中得出,新西兰人是没有当季流行这一说的,而人字拖是新西兰人的必备单品,每当什么纽约时装周、米兰时装周、巴黎时装周等进行得如火如荼的时候,身在南半球的新西兰因为季节相反所以完全不能跟上潮流, 于是新西兰人独创了属于自己的当季时尚,无袖背心、夹脚人字拖成了街上最常见的着装。


来到新西兰已经4年多了,从最初的新奇到孤独到融入,现在已经挺好的适应了在新西兰的生活。这里的课程教学大致分为三种:Lecture(公共课), Tutorial(小班教学)和Lab(实验课)尽管校园里更多的是黄发白肤的老师同学,但中国人还是随处可见的,还是可以找到小伙伴一起组队学习刷图书馆刷实验室。在城市中,有各式各样的中餐馆可以偶尔一解家乡美食之馋,偶尔会有当地人跟你说用蹩脚的中文说谢谢,新春佳节也会有各式各样的庆祝活动迎接农历新年,有时候,你会觉得自己仿佛仍然身在中国般。


比起别的国家的婀娜多姿,新西兰的特色真的非常好概括。可是,当你以为你已经看透了这片土地的时候,你又发现它给了你新的惊喜、新的感悟。你可以在草地躺一整天或看书或晒太阳而不会有人投来异样的目光,你可以偶尔去教堂听一个礼拜,然后坐在教堂前的长椅喂鸽子。在这里,总会有一个角落,适合安放你的心情。新西兰的生活,平静又独特,恬静中偶尔的惊艳,让人欲罢不能,无论今后身在何方。我始终都会记得新西兰的那抹蓝白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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