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4楼住着俩美女,每天下班后做羞羞的事情!

2017年04月24日 内涵段子


我用几乎是百米冲刺的速度,一口气蹿上了六楼,连粗气都没喘,当了三年侦察兵,除了那点复原费之外,唯一的好处,可能就是落下这副好身板了,别说六楼了,现在对我来说,就算六十楼,也阻挡不住我立即回家的心。

 

  实际上,也不能算是家,顶多算是个睡觉的地方,不足二十平米的一个顶层阁楼,被隔了一个洗手间之后,只能放下一张硬板床和一张小木桌了,几乎连坐的地方都没有,没有电视、没有网络、没有二十四小时的热水,甚至连墙壁都是冰冷的水泥墙,唯一的亮点,就是床头墙壁上贴着的那张半裸的美女海报,还是我自己花了十块钱从地摊上买的。

 

  就这屁大一点简陋到极点的地方,房东硬是敢找我要每个月六百块的房租,而我还不能不给,因为这已经是最便宜的了,在这个城市里,衣食住行样样要钱,而我却没有多少钱,在我没有找到工作之前,可不敢用那点可怜的复原费,去租一个像样的住所,能在这个城郊村有个落脚的地方,已经不错了。

 

  当然,人穷不能志短,再贫困的生活,也得保持一颗追求精神粮食的心,我之所以这么着急,就是要赶紧回到自己那虽然简陋却占据着制高点的窝,去追求我的精神粮食。

 

  用我在三楼就掏出来的钥匙,利索的打开了房门,反手将门关上,一个前滚翻,直接从硬板床上翻了过去,在翻过去的同时,已经随手从床头抄起了在某宝上买的望远镜,另一只手直接将窗帘拉开了一条缝隙,望远镜已经架到了眼睛上。

 

  没错,我的精神粮食就是偷窥!

 

  当初我来租这个房子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顶层阁楼的好处,这个城郊村的房子,一般都是老式建筑,三四层的居多,而我所在的这个阁楼,足有六层半,可以将整个城郊村尽收眼底。

 

  最离谱的是,就在我来看房子的当天,发现在我对面楼房的四楼里,住着两个美女,一个长发,一个短发,两个都美的惊心动魄,而且还是两个拉拉,我从阁楼的窗户一扫眼看去,正好看见她们俩在卧室里做着不可描述的羞羞事情。

 

  两具衣衫半褪的雪白躯体,紧紧的纠缠在一起,长发的那个美女手掌整个伸在短发美女的衣衫里揉-捏着,短发美女的眼神迷离,玉面泛霞,拼命的挺动着身体,四条光滑如丝缎般的大长腿,像四条雪白的大蛇一般互相摩挲着,整个场面,香艳刺激到极致。

 

  我顿时脑门一阵昏眩,热血瞬间上涌,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房东的要求,房子的大小,当时根本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能观看到这等景象,就算让我住在厕所里,我也心甘情愿。

 

  在之后的一个月里,我不但和这一片的居民都混熟悉了,还隔三差五的就能欣赏到一幕香艳四射的镜头,由于我当兵三年,懂得一定的隐蔽知识,也一直未被对面的两个美女发现,今天要不是去面试,早在十五分钟前,我就应该站在窗边的布帘后面偷窥了。

 

  万幸的是,望远镜一架好,一幕活春宫就映入了眼帘,罗衫半解,肌似凝脂,两具充满魅惑的躯体纠缠在一起,我似乎都能听见她们的喘息声,整个人一下子振奋了起来,面试失败的苦闷一扫而光,心跳加速,口干舌燥,身体都不由自主的绷紧了,我记得以前上高中的时候,睡我上铺的兄弟赵红旗说过一句话,如果有比偷看一个美女还刺激的事情,那就是偷看两个美女!当时我嗤之以鼻,现在想想,说的太他妈有道理了。

 

  就在我聚精会神的观看着两个美女表演的活春宫,呼吸逐渐粗重起来的时候,那个长发美女忽然一转头,目光正好看向我藏身的方向,好像发现了我一样,冷冷的盯着我所在的方向看了三秒钟左右,脸上浮现出一种异常诡异的笑容来,甚至还对我眨了眨眼睛,随即忽然伸出粉红的舌头来,在红唇周围舔了一圈,充满了诱惑。

 

  可我却吓了一跳,猛的一转身,藏到了窗帘后面,这下完了,肯定是被发现了,会怎么样?会不会告发我?偷窥人家女孩子,就算找不到证据,那可恶的房东也不会给我好脸色,说不定都会赶我走,这么便宜的房租,可再也不可能找到有活春宫可以观赏的房子了。

 

  随即又一想,不对啊!我自信隐蔽的够好,也一直都很小心,三年侦察兵不是白当的,窗帘也是那种厚重的绒布窗帘,一般人肯定发现不了,何况,那美女的表情也不对,她分明在引诱我!

 

  我自信自己长得还可以,一米七七的个头,五官端正,三年当兵,不但养成了挺拔的身姿,还在那个充满雄性荷尔蒙的地方,培养出了一身的阳刚气息,对面的女孩看上我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这么一想,心里顿时又痒了起来,二十四五岁的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说不遐想点艳遇啥的,那才是扯蛋,万一对面那女孩要是真的看上我了呢?大不了也就是被房东扫地出门,要是因为我这藏头露尾的行为让那女孩看不起了,那才得不偿失。

 

  当下就将心一横,再度凑到了窗帘的缝隙前,将望远镜架在了眼前。

 

  这一眼看去,又吓了我一跳,那短发美女还躺在床上,凌乱的衣衫半开着,露出一大片雪白的酥-胸,还在起伏不止,一双美目半睁半闭,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激-情余味。可那长发美女却已经站到了窗户边,上身穿了件宽大的白色衬衫,一直遮到大腿,领口解开了两个纽扣,修长的脖子下面还连带着露出一片雪白,正冷冷的盯着我的方向,嘴角微微的翘起,一副似笑非笑的诡异表情,似乎还带有一丝丝的蔑视。

 

  更奇怪的是,在那长发美女的右手之中,还紧紧地握着一把尖刀,由于我用的是望远镜,看的清清楚楚,刀柄后的圆球上,雕刻的是一张大花脸,不足十公分长的刀身,薄如纸张,却泛起一种森寒的光泽,距离这么远,我似乎都能感受到那种寒气,绝对是把好刀,而且,这把刀一定是见过血的。

 

  就在我刚看清楚这一切的时候,对面那长发美女又嫣然一笑,我又是一愣,如果上次是我看花了眼,那么这一次,我一定没有看错,她真的是在对我笑,我以我还未遇上的未来媳妇发誓,如果是我自作多情了,让我将来娶到一个母老虎!

 

  就在这时,那长发美女将一直放在身后的左手缓缓的拿了出来,竟然是个白纸,随即将白纸举了起来,对我晃了晃,上面写了几个字:“林过雨,是你害死了她,她会去找你的!”

 

  我看的一头雾水,这错不了了,对面的长发美女肯定是发现我了,也确实是对我笑的,因为林过雨就是我的名字,可我害死谁了?除了在军队练习打靶的时候开过枪,战友切磋的时候动过拳脚,我长这么大连架都没和人打过,一直都是温和善良的乖宝宝,别说害死人了,别人不欺负我就算不错的了。

 

  是!我偷窥是不对,可也不至于出人命吧!

 

  刚想到这里,那长发美女将白纸往上一举,单手一抓一揉,搓揉成一团,嘴巴一张,竟然一口将那张纸给吞了下去。我顿时傻眼了,这女人脑回路不大对劲吧!就算发现了我偷窥,大可以告发我,甚至上门来闹一番都是正常的,吞纸团子是几个意思?

 

  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仅仅是个开始,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是我做梦也想不到的,简直就像恐怖片一样,血腥、恐怖而且诡异!

 

  那长发美女一口吞了纸团,随即一转身,几步到了床边,握刀的手一伸,一刀就割断了那短发美女的脖子,鲜红的血浆呼的一下就喷了出来,喷洒的一床单都是。

 

  我一下子愣住了,这种完全意想不到的画面转变,使我的脑回路直接没有转换过来,依旧直愣愣的观看着这一切,连望远镜都忘了放下来。更诡异的是,我分明看见那短发美女的脸上,不但没有显露出一丝的痛苦和恐惧,恰恰相反,还挂着淡淡的微笑,好像自己死在了长发美女的手里,是天经地义的一样。

 

  而那长发美女也没有给我缓过神来的机会,一刀杀了那短发美女之后,随手又几刀,直接将那短发美女的脑袋卸了下来,一提一举,背对着我,往下一放,一颗脑袋就被她给整吞了下去,随即转过头来,看着我冷冷的笑,嘴角残留的一丝血迹,看上去那么的触目惊心。

 

我的头皮顿时一阵阵的发麻,脑海之中一片空白,只剩一句话不断的回响:“这女人吃了同伴的脑袋!这女人吃了同伴的脑袋......

 

  那长发美女似乎能感受到我的恐惧,脸上的笑容更冷,伸出舌头舔去嘴角的血迹,对我一挥手,嗖的一下就从我的望远镜之中消失了,我看的清清楚楚,身影一晃就没了。

 

  人的反射神经弧度有多长?这个要因人而异,有的人天生木讷,被砍了一刀,都要看见血才能反应过来,而有的人反应敏锐,对方的一个眼神,他就能明白过来,还有些人是反应一般,但经历过某些特定的危险事件之后,会逐渐敏锐起来,我毫无疑问,就是第三种人。

 

  额头瞬间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几乎将身上的衬衫都撑离了皮肤,全身上下所有的毛孔,都在嗖嗖冒凉气,这事太他妈诡异了!

 

  说实话,这种情节,我只在恐怖或者科幻影视之中看见过,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活生生的出现在我眼前,就像一场噩梦,偏偏我还无法醒来。

 

  等我再次确认的时候,却变成了一片空白,还是那个房间,还是那个床,不但那长发美女消失了,就连床上短发美女的无头尸体也不见了,甚至床单上都看不见一滴血迹,就好像我刚才只是发了一场可怕的癔症,所看到的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觉。

 

  可我清楚的知道,我看到的不是幻觉,就在刚才,我目睹了一桩诡异到极点的凶杀案!

 

  逃!缓过神来第一个念头,就是逃跑,虽然这事不是我干的,对方和我也还有一段距离,可我还是忍不住的生出了逃跑的念头,直接丢掉了手中的望远镜,转身就蹿到了房间门口,一伸手拉开了房门,就想先奔下楼,跑到人多的地方再说。

 

  房门一开,眼前就白影一晃,一块白布“呼”的一声,劈头盖脸的罩在了我的头上,我忍不住尖叫出声,又尖又细,听着完全不像我的声音,手忙脚乱的将白布扯了下来,一抬头,就看见那具无头女尸正站在我的面前,我的视线和那被切掉了脑袋的颈腔正好平行,鲜红的血往外冒着,还从断裂的气管中鼓起一个气泡,“波”的一下爆开,血珠四溅,直接喷了我一身。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猛的一下关上了房门,向后倒退了一步,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双眼瞪的滚圆,一眨不眨的死盯着房门,额头冷汗直冒,嘴角不住的抽搐,怪不得那短发美女的无头尸体没有了,跑我这来了,可人又不是我杀的,来找我干什么?

 

  不管什么原因,现在这玩意找上我了,再让我出去面对那无头尸体,我肯定没有这个胆,想都不想就去掏手机,想拨通110,有困难找警察嘛!虽然平时我并不把警察当回事,可这个时候,我迫切的希望英明神武的警察叔叔能从天而降,将我从这个地狱一般的阁楼里救出去。

 

  可我的口袋里却空空如也,前两天咬了半天牙,花了一千多块买的新手机,竟然莫名其妙的失踪了,随同手机一起失踪的,还有我的钱包,我脑海里立即浮现出一个女人的容貌来,操!我说在地铁上那女人一个劲的往我怀里挤干什么,感情她看上的不是我,是我的手机和钱包。

 

  这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开船就遇打头风,什么倒霉事都赶一块去了!

 

  这边电话没找到,那边房外却响起了敲门声,不疾不徐,敲三下,停一下,又接着敲三下,敲门声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听起来尤其清晰,我当然不会开门,别说开门了,我连回应一声的勇气都没有。

 

  见我不开门也不回话,敲门声逐渐停止了,可我知道,她一定没有离开,就算她已经离开了,这个时候我也没有那个胆去开门。

 

  说实话,我的胆子并不小,作为新世纪的好青年,我一直都是坚定的无神论者,可我坚信了二十多年的信念,在不到十分钟之内,就被完全摧毁了,现在我情愿从六楼上跳下去,也不会开门走出去。

 

  时间就像静止了一样,空间也像静止了,狭窄的房间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声,以及牙关轻颤声,冷汗顺着额头滑落到脸颊,痒痒的像条小蛇,我愣是没敢伸手去擦一下。

 

  外面的天色迅速的暗了下来,该死的黑夜,好像来的比往常都要早一点!

 

  我毫不犹豫的打开了灯,惨白色的灯光刷的一下照亮了房间,光明似乎将我内心的恐惧驱赶了一些,我一咬牙,壮着胆子将房间里唯一可以称得上利器的家伙抄在了手中,这个时候,一把薄铁片制作的廉价菜刀也可以提供给我无限的安全感,谁知道外面那是什么玩意,门板根本就不结实,万一她硬闯进来呢?总比空着手强吧!

 

  菜刀刚抄入手,从门板地下的缝隙中,就缓缓塞进来一片白布,应该就是刚才蒙住我脑袋的那一块,铺的平平整整,一点一点的顺着地面上的瓷砖滑了进来,一直到全部塞进了房间,足有一米五六的长度,宽度却只有二三十公分,竟然是一块丧葬时,孝子贤孙用的白麻孝布。

 

  我看的清清楚楚,白布上写着一行血红色的字:“眼和命,你选一个!”

 

  只有七个字,却透露着一股地狱般的阴寒,我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这玩意是几个意思?赖上我了还是怎么的?也不是我杀的她,有能耐找那个长发美女报仇去,缠着我算怎么回事?我只不过偷窥了几眼而已,批评教育一顿也就算了,最多抓我进去关几天长长记性,犯得着要我的命吗?别说命了,眼珠子我也舍不得,我要是马王爷,心一狠也就给一个了,可我也就两只眼,给一只就成独眼龙了,何况这上面可没说究竟要几只眼,万一两只都要呢?

 

  刚想到这里,敲门声再度响了起来,木门板被敲的梆梆直响,似乎挺着急的,可她就算是屎拉裤子里了,我也不会给她开门的,都想要我的眼珠子和命了,我又不傻。

 

  敲门声越来越疾,完全是用拳头在擂门,门板不住的震颤,将门头上的白灰都震的簌簌落下,我紧紧握住菜刀,手心里全是汗,眼珠子瞪的滚圆,心头一股怒火也慢慢的升腾了起来。

 

  大部分的人都是这样,平时遇到事,往往都是能忍就忍了,惹不起还躲不起嘛!可一旦遇上了必须坚持的事,往往会爆发出可怕的潜力来,我也是这种人,何况,这都想要我的命了,我想忍都没法忍了。

 

  不能忍怎么办?那就拼!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外面的是什么玩意,说是一具尸体我肯定不信,从来就没听说过尸体还能走路的,但我知道自己一定斗不过她,可想这么容易的就拿了我的命去,也没那么容易,就死老子也溅你一身血,我三年侦察兵,多少还有点骨气在。

 

  一想到这里,我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心一狠牙一咬,手持菜刀就向门边逼了过去,往门边一靠,大气也不喘一声,将手中菜刀一举,另一只手悄悄的搭上了门把手。

 

  我心中强自使自己冷静下来,暗暗数了三个数,随即猛的一下将门打开,看也不看,手中菜刀呼的一下就砍了出去,管你妈是什么玩意,俗话说的好,鬼都怕恶人,今天我就当一回恶人。

 

  由于这一连串的动作,我全都是小心翼翼的,无声无息,房门猛的一下打开,将门外的人吓了一跳,顿时张口就骂道:“操!小林子你想吓死我!”

 

  一句话刚出口,一眼看见我手中菜刀对着他的脑袋就劈了过去,顿时又是一惊,厉声喊道:“小林子,你干什么?”一边说着话,一边一抬手,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另一只手一伸,劈手就将我手中的菜刀夺了过去,随即一闪身往后退了一步,目露警惕之色,盯着我上下打量,满面的疑惑。

 

  在门外人张口喊骂的时候,我就已经听出来人的声音了,可我手中菜刀已经劈了出去,虽然心中焦急万分,却根本来不及收回,万幸的是,竟然被对方一伸手就将菜刀夺了去,这才没有闹出人命来,不然这一刀得手,脑壳再硬,只怕也得劈开一条缝来。

 

  来人根本就不是什么无头女尸,而是住在我楼下的猪肉张。

 

  猪肉张叫张德海,四十来岁,人长得粗壮结实,黑脸黑面,豹头环目,一脸的大胡子,咋看就和三国时期的张飞差不多,随随便便往哪一站,都跟半截铁塔一般,由于他在菜场做杀猪卖肉的营生,大家都叫他猪肉张。

 

  别看人长得粗糙,却十分和善,算起来和我是老乡,老家和我的故乡距离仅仅百十里路,我住进来之后,一直找不到工作,对我颇多照顾,由于他在菜市场做杀猪卖肉的营生,条件不错,经常喊我去他家吃饭,我也不是不自觉的人,有空就帮他做点杂活,一来二去的,也就算混熟了。

 

可我门外站着的,明明是那无头女尸,怎么就变成了猪肉张了呢?

 

  猪肉张也愣愣的看着我,明显他被我那一刀吓住了,要不是他经常杀猪,伸手敏捷,反应快速,这一刀起码也要他半条命,他在外面捶了半天门,我却悄无声息的开门就是一刀,互相乱想也是正常的。

 

  可我管不了这些,一眼看见猪肉张,我就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急忙上前一步,喊道:“张哥,怎么会是你啊!不过你来了也好,你来了也好!你来了我就安全了。”

 

  我这一往前走,猪肉张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大概还保持着戒心,不过这不怪他,摆谁差点被砍死,都会小心一点的,但听我这么一说,顿时明白了,我这不是要对付他的,是对付别人的。

 

  当然,他还不知道我要对付的是具无头女尸,只当我是被谁欺负了,脸色顿时缓和了下来,随即嘴一咧骂道:“狗日的,吓死老子了,你这一刀差点砍死我!说,谁欺负你了,你张哥回家拿杀猪刀去,弄不死他!”

 

  猪肉张长相粗豪雄壮,性格也豪迈,就是粗鄙了点,张口闭口都带点脏,当然,这和我们那地方的口头语有关,在中国大部分地区,关系很好的朋友,一般都用哥们、兄弟、铁子或者老哥、老弟此类的称呼,在云南那块,越往深山里走,称呼越粗俗,兄弟朋友之间,往往都是用些不雅的称呼,用的最多的就是狗字,比如我和猪肉张是朋友,猪肉张去找我,往往第一句话就是喊“狗呢!死出来,干酒去!”当然,关系不到位,乱喊那是要挨砍的。

 

  猪肉张年纪大,没什么文化,出来的时间也久,又染了点中原地区的骂街习惯,就将狗字改成了狗日的,实际上没有骂人的意思,就是个不太文雅的口头语,开始我也不习惯,慢慢知道了猪肉张的脾气秉性,也就习惯了。

 

  猪肉张是真敢拿杀猪刀捅人的,他的猪肉铺一开的时候,就有当地人生事,结果三个小伙子,被他一人一刀全给捅了,好在他不但杀猪的技术一流,捅人的手段也一流,三刀都是看着吓人,实际上没伤要害,事后赔了点钱,又恐吓了对方一番,对方愣是没敢追究他的刑事责任,就这么私了了,猪肉张也在菜市场站住了脚。

 

  但刀子只能捅人,捅无头女尸只怕效果不佳,所以我也不敢和他多说,一把拉住他就向楼下走,想先离开这个地方再说,实在不行我去城里,偌大的城市,夜里也是灯火辉煌,我就不信那无头女尸敢追到城里去找我的麻烦。

 

  谁知道我一拉猪肉张,猪肉张却猛的一伸手捂住了肚子,连连摆手道:“被你一刀吓的,屎都吓回去了,赶紧的,我要上厕所,我家厕所堵了,敲半天门你也没开,差点没憋住拉裤子里。”说着话,就一把推开了我,直接蹿进了洗手间中。

 

  我顿时愣住了,刚才猪肉张捶门的时候,我就想过,就算屎拉裤子里也不给对方开门,没想到猪肉张真的差点没憋住,这倒是巧了。不过有猪肉张在,我的胆气壮了许多,像他这么魁梧的身形,就算真的是什么见不得天日的玩意儿,估计也顶得住。

 

  随着一阵哗哗水响声,猪肉张一脸轻松的走了出来,一边往外走一边系上腰带,这都快到二十一世纪了,猪肉张还系着一根巴掌宽的红腰带,还是缠几圈的那种,再加上他那副身架,看着实在有点穿越感。

 

  猪肉张将腰带系好,才开口说道:“狗日的,说说,咋回事?哪个鳖孙欺负你了?”

 

  猪肉张和我是老乡,又一直对我很是照顾,我心中不知不觉的就将他当成大哥一样看待了,他这么一问,也没瞒着,将所有的事情竹筒倒豆一般,全都说了一遍。

 

  猪肉张听我说完,先是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盯着我看,随即就爆发出一阵哈哈大笑声来,边笑边说道:“狗日的,想吓唬我,老子会怕这个吗?别说你编的这些玩意儿根本没人信,就算来一个真鬼,老子照样往死里弄!你当老子杀了这么多年的猪,是吃干饭的哦?别的不说,就凭老子杀猪卖肉的那破围裙,都可以吓倒一片鬼你信不?”

 

  我顿时面色一苦道:“张哥,别说你不信了,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可这事却又是千真万确的,不信我拿给你看,那白布上的血字还在呢!”说着话,我转身就将地上那块白麻孝布拿了起来。

 

  可白布一拎起来,我就傻眼了,白布上原先那几个血红的大字,现在一个都不剩,别说血字了,就连红点都没有一点。不但那白布上的血迹没有了,连喷溅到我衬衫上的血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彻底愣住了,急忙拿起望远镜向对面看去,却没有看见那两个美女,这顿时让我找到了一点依据,急忙喊道:“张哥,你快来看,对面的两个女人都不在了,我说的没错吧!”

 

  猪肉张一脸鄙夷的狠狠呸了我一口,骂道:“狗日的,就会糊弄老子,对面那两个女人,是在KTV上班的,一向都是白天睡觉晚上才出去干活,人家做的就是这个营生,这个点当然不在了。我看你就是在家闷的,你这么年轻,整天偷看人家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能有啥子好事,少撸点,这都撸出幻觉来了,走!跟哥干酒去,哥炒个猪腰子给你补补才行。”

 

  我都快哭了,对猪肉张道:“张哥,我说的都是真的,对面那个长头发的,真的杀了那个短头发的,还吞了她的脑袋,就在你敲门的前一刻,那无头女尸还在我门口晃悠来着,我要是骗你一句,将来让我死在你的杀猪刀下。”

 

  猪肉张看了我一眼,脸上那种讥讽似的的笑容终于慢慢收了起来,随即又露出一丝狐疑的神色来,问了一声:“你狗日的说的是真的?真的有人吃了另一个的脑袋?真有具无头女尸在你门口晃悠?你亲眼看见了?”

 

  我脸上的神色,一定难看到了极点,当下哭丧着脸点了点头,急忙说道:“赶紧走吧!张哥,算我求你了,那无头女尸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又回来了呢!”

 

  猪肉张却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床上,一双豹子眼一瞪,怒声道:“狗日的,看你那怂蛋样,走啥子?水来土掩,兵来将挡,有你张哥在,怕她没长卵嘛!正好最近生猪不好买,真有个无头女尸来了,我剁吧剁吧当猪肉给卖了。”

 

  他这么一说,顿时给了我不少底气,但我是亲眼看见那无头女尸在我门口站着的,说有个猪肉张撑腰就不怕了,那也是扯蛋,当下随口就问了一句:“张哥,你就真的不怕有鬼吗?”

 

  猪肉张大嘴一咧,牙花子一啧,将一只脚一抬,单腿盘在了我的床上,一晃脑袋道:“无所谓,就算真有鬼,那也是人变的,活着的时候我都不怕,死了我还怕个卵子。”

 

  一句话说到这里,又一晃脑袋道:“不但我不怕鬼,鬼应该怕我才对,我是干什么的?杀猪的啊!我那杀猪刀下,宰了多少猪,煞气得多重,别说死的了,活的看见了,也得躲远远的,杀猪匠三件宝知道不?随便丢一件在这楼里,就没有一个孤魂野鬼敢靠近的。”

 

  我木然的摇了摇头,杀猪匠三件宝我倒真没听说过。

 

  猪肉张一拍大腿道:“狗日的,这都不知道,围裙、雨靴、杀猪刀啊!围裙常年溅血,怎么洗都带有血腥气,雨靴则经常在猪粪一类的污秽之物上踩踏,满是污秽之气,而杀猪刀则由于杀了太多生灵,煞气极重,这几样东西,可以说百邪避讳。不说杀猪匠三件宝了,单凭我这双手,染了多少血,哪个鬼不想投胎做人了,来找我的话,我肯定让她活过来再死一回。”

 

“再说了,这世界上哪有什么鬼?所有鬼里鬼气的东西,几乎都是人为的,你做了亏心事,心里自然怕,一怕就会疑心生暗鬼,就拿你这事来说吧,人的脑袋有多大?我看过口吞铁剑的,也看过吞钢珠子的,那都是走江湖耍把式的手段,还真没见过吞人头的,你吞一个给我看看?何况,根据你刚才说的,这一整颗人头吞下去,可没见那女的肚子有啥变化啊!她的胃液是硫酸啊?消化的就这么快?”

 

  我听的一愣,好像猪肉张说的有道理啊!那长发美女吞下人头后,除了嘴角多了一丝殷红的血迹,其他好像真没什么变化,真要吞了一颗人头在肚子里,那不跟踹个足球一样嘛!

 

  刚想到这里,门口忽然响起了一个阴测测的笑声来:“猪肉张,林过雨的头可以先留在他脖子上,你的头,我可要拿走了,顺便表演一个吞人头的手段给你看看。”

 

这声音一起,我就吓的浑身一颤,这下好了,这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玩意的东西,真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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