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不吓人】新西兰鬼故事

2015年01月07日 奥克兰吃货小分队


小分队吹起集结号,在奥克兰或者想要了解奥克兰的吃货筒子们快来啊!已经是队员的快点去召集其他的队友,有惊喜哦


7月份的一天周末,我和苏斌王德全还有燕子四个人开车去奥克兰购物。我们住的地方叫HAMILTON,被当地留学生戏称为蛤蟆屯,距离新西兰最繁华的奥克兰市只有一百三十多公里,约一个半小时的车程。
那一天我们在奥克兰玩的很开心,买到了不少在蛤蟆屯弄不到的食物和用品,还一起去看了一场电影,晚上又找了一家中餐馆痛痛快快吃了一顿正宗的川菜,一直到了10点多才开始动身返回蛤蟆屯。因为我们三个近视,晚上开车太危险,为了保险起见,就让王德全那个唯一不戴眼镜的家伙负责开车。
新西兰的七月份是冬季,夜里非常的冷;车子车速又非常地快,将近120公里。我们只好打开车内空调,听到空调口吹出呼呼的热风,我们四个人才总算暖和了一点。
从奥克兰开出来大约50公里,高速公路就到头了,开始变成单排道的普通公路,而且两侧没有路灯。从车窗向外望去,外面是深沉的黑暗,两侧都是高山和树林,周围的景物很难看清楚,只有在车头昏黄的灯光照到的范围才能勉强看到前方的路面。
“喂,说些话吧。”王德全一边全神贯注地把着方向盘一边对我们说,“别光睡觉啊,你们睡觉让我一个人开车,我也很容易犯困的,太危险了。”
我们三个听到以后,觉得这也有道理,可是说什么好呢?
坐在后排的燕子提议说我们不如唱歌吧,苏斌立刻大摇特摇说这太没意思了。燕子问他那你想聊什么,苏斌说要不咱们侃侃足球,燕子第一个大叫不干,把头探到副驾驶的位置上来问我有什么话题没有。我想了想,说既然现在半夜开车,那就得说点提神的,现在气氛这么好,我们来讲鬼故事吧。
其他三个人听了我的建议都沉默起来,看来他们都有点兴趣但又都不敢,我笑笑说反正是闲聊嘛,自己瞎编的也罢听别人说的也罢从网上看来的也罢,就是图个乐子。
苏斌一拍大腿,说那好我先讲吧,刚好想起来一个。燕子捶了他一下,说你这个家伙一提这些玩意就来精神,可不许讲太吓人的。

苏斌拿起一罐可乐喝了一口,就开始说起来。

这也是听我的朋友说的,他是个广州人。你知道,广州那地方神神道道的,古怪的事情挺多。我那个朋友叫周奇,以前是在广州的一所高中上学。呃,那所高中的名字我忘记了,算了,反正这也不重要,总之那所高中和普通高中一样,只是有三点与众不同。
第一,这所高中的行政楼顶端有一根箭头模样的风向标,奇怪的是无论风多大,这根风向标都不会转动,好象是锈死了;第二,这所高中的南墙相当古老,简直可以当做古迹来看待了,墙上每隔一段就写着一个人的名字,似乎都是古人,经常有好多六、七十岁的老太太在那里烧香拜佛,弄的整个南墙外烟火缭绕;第三,这所高中每到九月十三日的时候,无论是星期几都会放假,并且不准学生到学校来。
我朋友周奇觉得挺好奇,但是也没有特别注意,还是和往常一样每天上学。等快到九月十三日的时候,周奇注意到那个几乎不会动的风向标最近开始转动了,而且逐渐变快。他把这件事讲给同学听,高年级的人都露出奇怪的笑容,却什么都不说。只有他一个叫冯龙华的好朋友对这个有兴趣,还拉着他跑到行政楼旁边观察了风向标很久。
到了九月十三那一天,学校果然又放假了,而且通知连原因都不说。正巧周奇在前一天把自己的语文笔记忘在教室里了,就叫上冯龙华一起去学校取。到了学校的时候,他们两个发现大门紧锁,再一抬头,看到那个风向标转的特别快,简直象是风车一样。他们一看大门进不去,就说咱们从南墙爬进去吧。到了南墙以后,只看到眼前烟雾缭绕,沿着南墙一溜过去摆了几十个香坛,上面都点着一把香,地上还有许多的纸钱和黄纸,一个人都没有。
南墙其实也不低,冯龙华踩着周奇的肩膀勉强能爬到墙上,但周奇就说什么也爬不上去了。冯龙华一看没办法,说那你就在这里等着吧,我去拿了笔记就回来。周奇只好答应,看着冯龙华翻过墙去,自己则靠着南墙等。等了大概十多分钟,周奇觉得无聊,就开始一行一行地看墙上写的字,这时候他才发现这些全是历代状元的名字,不过奇怪的是其中有一段缺掉了一届,墙面上什么也没有写。在一长排人名中就好象一个缺口一样。
又等了大概十几分钟,冯龙华还是没回来。这时从烟雾里突然出现了一个阿婆,有七十多岁,满脸皱纹,额头还有一颗鲜红的痣。她一看到周奇,先吃了一惊,问孩子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周奇说我等朋友拿笔记回来。那阿婆一听就怔住了,然后赶紧跪在地上不住地念经。周奇问她怎么了,阿婆抬起头有点阴恻恻地说你回家吧孩子,你朋友不会再回来了。周奇笑着说这怎么可能。阿婆一指行政楼上那个风向标说:你知道那是什么吗?那不是风向标,那是用来探测鬼气的;它转的越快,就说明鬼气越强。每年的九月十三日,这个风向标是转的最快的时候,也是这所高中鬼气最盛的一天。

周奇说这全是迷信,阿婆说你们年轻人就是不知道轻重,说完指指这面南墙说:这面墙是在明代修建的,里面镇守的全都是鬼,因此所有的状元都要在这里写下自己的名字,因为状元是文曲星下凡,能够克住墙里的厉鬼。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有一年得中的状元却没在这上面写,结果就出现了一个缺口。每年的九月十三日,这墙里的厉鬼都会顺着这个缺口跑出来,非常危险,所以学校才会放假。
那要是不放假呢?周奇问。阿婆看了他一眼,摇摇头,也不答话,自顾走了。周奇继续在墙根等,一直等到了傍晚的时候冯龙华还是没回来。他抬头看看那风向标,发现它比中午转的更快了,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他不禁也害怕起来。他对自己说也许冯龙华自己已经回家了,接着就跑回到了家里,一路都不敢回头。
到了第二天,冯龙华居然还是没有来上学,整个学校也没有他的踪影。这事甚至惊动了**局,最后见到冯龙华的周奇被叫到校长室里去接受**询问。等到**走了以后,校长长叹一声,对周奇说你们为什么不听劝告要来学校啊,然后告诉周奇其实这所高中原来是不放假的,后来每年到了九月十三日,总会有学生莫名地惨死,要不就是神秘失踪,都是完全找不到原因。于是校方没办法只要强制规定每年的这个时候都要放假,以免再有人死亡。
周奇回到教室后情绪特别不稳定,一是觉得是自己连累了朋友;二是也觉得害怕。放学以后,他特意买来几柱香和一叠黄纸到南墙烧给冯龙华。
然后时间又过了一年,这一年里周奇没碰到过什么奇怪的事情。眼看到了高二的上半学期,又要到了九月十三日。可是奇怪的是这一次却没有放假的通知,老师们都提醒说大家明天要记得来上课。周奇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原来高中放假的事被教育局知道了,一位局长非常生气,说这是搞封建迷信,勒令这所高中立刻复课,并且在那一天他会亲自来督课。
九月十三日那天终于到了,风向标转的照例非常之快。周奇揣揣不安地来到学校,发现很多人都请了病假或者事假,就算来的人也都面带不安,甚至上课的老师都魂不受舍。到了下午的时候,周奇透过窗户看到那个教育局长带着一群人朝南墙走去,大概是打算视察封建迷信场所吧。
当教育局长站到南墙根下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轰隆声,他身后的那一段墙轰然倒塌,而且直直砸到教育局长身上,一下子就把他埋到了瓦砾之中。
教育局长的随从都吓坏了,赶紧叫人来清理瓦砾。结果等把教育局长挖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断气了。更加诡异的是,同时在瓦砾中被挖出来的还有两具尸,一具是发黄的骷髅,另外一具则是腐烂的男尸,看起来它们被埋到墙里很久了。
那具发黄的骷髅身上看起来年代久远,还穿着清代状元的服饰;而那一具腐烂男尸却是现代人的装束,而且他的手里还攥着一本语文笔记,上面写的名字是周奇。


真恶心!!燕子听完以后啪地打了苏斌一下,大叫大嚷。前面开车的王得全撇撇嘴,说这叫什么故事,一无悬念二是高潮。苏斌辩解说这本来也不算是故事,而是一个传说而已。我一见赶紧打圆场说反正能打发时间就行,下面燕子你就给我们讲一个不恶心的吧。苏斌也说就是,你们女生不是最喜欢玩笔仙碟仙什么的吗,
燕子想了想说网上这些故事太多了,我就给你们讲一个传蜡烛的故事吧。

你们都知道传蜡烛的游戏吧?游戏是这样玩的,选4个人。在夜半时分,在一个长方形的空白房间内,将所有灯光灭掉,然后在房间的4个角,每个角站一个人,然后面朝墙角,最好不要向后看。游戏开始时,其中一个角的人就向另外一个角走去,轻轻拍一下前面那个人的肩膀。接着,被拍的人就按照同样的方法向另外一个角走去,然后拍第3个人的肩膀。以此类推,但是,如果当你走到一个没有人的角落,就要先咳嗽一声,然后越过这个墙角继续向前走,直到见到下一个人。过了一段时间,你就会发现,会出现没有人咳嗽的时候,就说明每一个角都有人,但是却有一个人始终在走…………
苏斌这时候插话道:“是不是有一个男生寝室玩了这游戏,然后集体转学了呀,然后国外登山队玩了这游戏,结果全死了呀。这在网上早就听说啦,没意思。
燕子又重重地打了他一下,怒道:我还没讲完呢!!苏斌说好好,你讲你讲。
燕子继续讲:我们以前大学里有一个寝室的女生,她们在网上看到了这个游戏的介绍,觉得很有意思,可是又不敢玩。犹豫了好久,终于其中一个女生说我们可以这么做,咱们不如把在地上铺满沙子,咱们都穿不同底纹的鞋子,这样就算关了灯,大家走起来也会在地上留下脚印。这样等我们做完游戏打开灯去看,不就能分辨出到底屋子里有几个人了吗?
大家都说这个主意不错,于是四个人各自选了一双底纹特殊的鞋子,接着找了一间长方形的空房间,在地板上铺满了黄沙。到了半夜十二点的时候,四个女生来到这间屋子,穿上涂好红、蓝、黄、绿四种颜色的鞋子,按照游戏的方式各自走到一个角落面对着墙壁站好,关掉灯光。然后其中一个女生开始向着另外一个角落走去,在那个角落的女生感觉到她拍了自己的肩膀,于是转身向下一个走去。开始的时候,还能听到有人在咳嗽,大家都不禁想笑,但是过了大约三、四圈后,咳嗽声消失了,接下来连续好几圈都没人咳嗽。
几个女生都有点害怕了,谁都不知道那个拍着自己肩膀的人究竟是谁,或者说究竟是什么……最后一个女生终于有点撑不住了,说要不我们就到此为止吧。其他女生赶紧点头应合,在黑暗中待了一会,就把灯打开了。
这时候她们才算舒了一口气,想起来她们是穿了特别的鞋子,应该在地板上的黄沙留下了脚印才对。于是四个女生低头去数,看到那一层黄沙上遗留着四串脚印,每一串脚印都和一个女生的鞋子相吻合,并没有第五个人存在。
但事实上确实是有第五个人的,否则就应该听到咳嗽声,每一个女生都发誓说自己并没有故意不咳嗽去吓唬别人。面对这件奇怪的事,四个人谁也没法解释。过了一会,一个女生脸色突然变的极为惊恐,其他三个人问她怎么了。她颤抖着说:
“我想起来了……屋子里可并不只有四个角落啊。”
说完她指了指天花板,只见天花板上有着一串殷红色血迹的脚印。

讲完了,燕子说,苏斌说这个故事虽然好看,可惜讲故事的人水平太差了,讲的拖泥带水,一点也不恐怖。王得全在前面嘿嘿一笑,说你是嫌这故事讲的比你好,嫉妒了吧。燕子拼命点头,故意气苏斌,然后把头伸到我这里来说:喂,轮到你讲了吧?
我想了想,说我给你们讲个QQ的鬼故事吧。三个人一听我这么说,都向我投来奇怪的目光。我说怎么了?你们听我给你讲嘛,从前有一个叫唐静的女生,忽然死在了家里,临死前还开着QQ,QQ上写满了上路吧上路吧,她有一个表姐叫小诺,偶尔发现了这件事………………
绕了我们吧,别兜售你那个破故事了。苏斌最先嚷嚷起来,燕子也应合着说这故事我们都听出老茧来了,你逢人就讲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你写的是怎么的?我一看群情激愤,赶紧改口说我换一个其他的故事好了。
可是讲什么好呢?
我侧过脸去看着车窗外不断向后移动的大山的黑影,忽然发现我们已经开过了一个叫HUNTLY的小镇,进入了一条一侧靠山的山区公路。这条路我知道,在前面不远处有一片平缓的山坡,是一处公共墓地,里面全都是新西兰人的墓碑,经常有人来扫墓。我以前听过一个关于这一条路的传说,今天既然到了这里,索性就讲个应景的吧。于是我开口讲道:
前面不远处就是公墓了,这公墓正对着的公路,也就是等一下我们要经过的那条路是有传说的。这一条的限速是60公里,可是有些人就喜欢超速,经常在这一条路上开到时速一百。也经常有人在这里出车祸,你们如果看到路边摆着一个十字架和一束鲜花,就知道这里肯定出过车祸死过人了。
有一次,有一对留学生从奥克兰回蛤蟆屯,也是半夜这时候路过那条路。男生开车,他一看路上车少,就忍不住超起速来,一下子开到110公里,呼的一下就开过去了那片墓地。
说来也怪,一开过那片墓地,立刻整条路就升起了大雾,能见度只有十米,再远就看不清楚了。他们两个就这么开啊开啊,看到前面牌子写着:距离HAMILTON 55公里。可是开了有半个小时,还是没到蛤蟆屯,而且又看到了那个55公里的牌子。两个人都有点心慌了,可是大雾弥漫的也不敢下车,只好一直保持着直线朝前开去,就这样开了足足有三个小时,55公里的牌子看了有十几次,可还是没到蛤蟆屯。
就在两个人都心惊胆战的时候,忽然坐在后排的女生听到砰砰的声音,她扭头一看,大雾中恍惚有一个人在敲他们的车窗……要知道,那时候车子的时速可是110啊!这一下子他们全都吓坏了,男生一脚油门一下子开到140,疯狂地朝前跑去。忽然他们眼前一亮,发现雾气全消失了,发现自己正置身于蛤蟆屯某一个僻静街道,车子围着交叉路口的转盘已经转了好多圈…………

我讲完以后,燕子保持着沉默,居然没说话,苏斌则双手抱在胸前,出乎意料地安静,车子里一瞬间变的特别寂静。过了一会,王得全握着方向盘侧过头来对我说:我说老马,我刚才开过那片地方的时候好象也是一百多啊……
他这么说完,车子里更加寂静了,而且有些不安的味道,大家谁都不说话了。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其他什么原因,这时候我发现车子前面也悄然升起了大雾,漆黑的夜里升起惨白的大雾,只有车头昏黄的灯光范围内才能模糊看到路面。
后面的燕子和苏斌都瞪大了眼睛,王得全紧盯前方,表情也开始凝重。我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喃喃地说了一句:“不会真的这么巧吧……”这一说不要紧,燕子听了吓的差点哭出来。
“看来事情真的不妙了。”王得全这时候说,伸出右手向前一指,我抬头去看,看到了一个标着55公里的牌子。
“继续朝前开。”我回答说,语气变的非常不自信,后排的两个人则根本不敢说话。
又开了一段时间,四个人都看到前面55公里的标志牌又一次缓慢有致地从雾里出现,雾气似乎并没有消散的迹象。
“都是你啦,讲这样的故事,现在怎么办啊。”燕子小声地抱怨,眼睛惊恐地望着前方,缩在苏斌的怀里。而苏斌紧靠着燕子,也是一动不动。我平静地说道:第三次。
在我们面前,55公里的牌子第三度出现,就和那个鬼故事一模一样。这时候,我注意到这件事,不禁心中一震,深知这对于我们四个人是何等的重要。我连忙侧过头去看看王得全,他用余光看了看我,点点头,原来他也注意到了。
“事实上…我刚才发觉到了一件事……”
我犹豫再三,还是跟后排的两个人说道。苏斌见我说的严肃,一下子呼吸沉重起来,连忙问道你注意到了什么?”
“你们听了,要保持镇静,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乱动。”
听了我的话,车里的三人表情一下子都凝重起来,后排的两个人死死盯着我,互相紧握着对方的手。
我偏过头去看着窗外的大雾和大雾中渗透进的黑暗,一字一句地说道:
“刚才我们看到了三次55公里的牌子……”
“是的……”
“我们已经以110的速度在大雾里朝前开了有二十分钟,然而那牌子还是显示55公里……”
“……对。”

我听到了后排的两人同时咽了一下口水。
































“这说明…………我们看到的其实是限速牌。”

图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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