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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说到西藏,大家可以联想的词汇无外乎原始或宗教的神秘。然而藏族导演万玛才旦,却通过一部又一部电影,让我们看到了不一样的西藏。
生于1969,万玛才旦直到2006年才带着他的第一部电影《静静的嘛呢石》进入大众视野。并一路斩获长春国际电影节评委会特别奖。2009年,凭《寻找智美更登》获金爵奖评委会大奖。2014年,他又凭借《五彩神箭》在第17届上海国际电影节,获得金爵奖最佳摄影奖。
前不久,他带着他的最新作品《塔洛》, 给我们讲述一个藏族记忆神童牧羊人如何走进城镇,受到诱惑并最终将自我信仰消弭于灯红酒绿的摩登生活中,最终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中结束自己生命的故事。
上周五是我们第一次见到导演,他的普通话很标准,但仍摆脱不了淡淡的藏语口音。他温文尔雅,厚厚的眼镜下是他的处世智慧。像他笔下的角色塔洛(《塔洛》是万玛才旦第一部从自己写的小说改编的电影作品)一样,他的脸就是一部西藏历史,经过和岁月抗战后沉淀后留下的祥和,是一种对岁月的宽容和淡然。
关于西藏的影片不少,不管是让汉族导演陆川的《可可西里》,还是意大利大导贝纳尔多·贝托鲁奇描绘西藏传奇的《小活佛》, 似乎任何片子一沾上西藏,都需要满足大众对这片神秘土地的猎奇心理。然而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藏人导演,万玛才旦并不想向观众妥协——他眼里的西藏是生活化的。在他的藏地故乡三部曲,《静静的嘛呢石》,《寻找智美更登》,《老狗》中,观众看到的是城市化冲突下惘然若失的藏区乡民,是在世俗和宗教生活中挣扎的小喇嘛,是年迈西藏老人对抗积极接受外来文化的孙子。
对此,万玛才旦表示,他更想通过记录藏人平凡生活的一面,反映人性的普世价值,让每一个人在看他的电影时,都能够感同身受,藏地故乡三部曲是这样,这次他带来纽约在MoMA放映的《塔洛》更是如此——在《塔洛》的故事中,藏区只是一个背景交代, 是一个元素, 并不是重点。塔洛可以是藏人,也可以是内陆人。他能传达的感情是内陆观众也可以共鸣的,因此他在片中弱化甚至去掉了西藏的标志性符号,在片中女主角杨措的理发店和家中,在塔洛和杨措的KTV包厢中,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对话中的西藏口音,你甚至感受不到这是发生在藏区的故事。
作为一个积极的文学创作者,万玛才旦从高中毕业开始就开始写小说,《塔洛》也是由他的小说改编而成。同时拥有作家和导演的双重身份,万玛才旦认为小说创作和电影创作完全是不同的过程。如果要把文学作品改编成电影, 需要将文学性的东西去掉, 把电影化的视觉性元素加进去。
虽然自己创作的前几部作品都是现实主义,因为出于对拉美魔幻现实主义的热爱,万玛才旦决定将他的下一部作品《永恒的一天》定位成魔幻现实主义电影。“西藏是一个魔幻现实主义的地方,我们这里太多魔幻现实主义的素材了,我希望能通过电影的方式,让大家看到这片土地的神奇”,他最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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