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癌症,只有0.07%的聪明人知道这么做……

2017年05月28日 澳洲第一传媒



33岁,癌症出现在我的人生里。在这个自认为还很年轻的年纪,忽然明白为什么有人说:“你永远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个先到”。




发现不能好好活的时候,人会特别热爱生活。不就是宫颈癌嘛,又不是没有治疗方法,我鼓励自己,多方求医。


无奈的是,一个医生一个方案,没有人告诉我什么最适合我,没有人说“相信我,这是你该选择的治疗”。一面是对癌症的恐惧,一面是不知如何治疗的慌乱,最终我选择飞赴英国,幸运的是,英国医生告诉我:“如果你是我的妻子,我也会给她选择同样的方案”



听新闻说,2015年中国有429万新发的癌症病人,而每年出国看病的不过3000多人,我希望这条0.07%人选择的路,能帮到更多的人。



下面,是我的故事。



差一点,我就成了被误诊的病人



每年我都会体检,单位的福利。今年的“两癌”筛查,体检报告和往常不同,明确建议到正规医院进行宫颈癌检查。



没有耽搁,我去本地最好的医院看医生、做活检。几天后,那位医生拿着病理报告看了看说:“宫颈上皮内瘤变,不是癌。”她叫来护士,给我安排椎切手术的时间。


都说中国病人自己就是专家。回家的路上我不放心,边坐车边拿手机百度:宫颈上皮内瘤变是一组与宫颈浸润癌密切相关的癌前病变的统称。


什么叫癌前病变?这会变成癌吗?我惴惴不安。


好在闺蜜认识这家医院的一位专家。他帮我重新看了病理切片,面色凝重地告诉我:“你不是宫颈上皮内瘤变,而是宫颈癌。”


这时,我才真的蒙了。


后来回想,如果没有这个老专家,我就被误诊了。


我逼迫自己不要沉浸在恐惧、慌乱的情绪里,既然遇到癌症,就要想办法解决问题。


渐渐我就发现,在国内想要找到靠谱的解决方案真的太难了!我无法完全依靠医生、护士,我还不得不靠关系、靠网络,最终一切只能靠自己。


你不光要面对病情,还要面对难以抉择的治疗方案、难看的脸色和很多意想不到的困难。


托了一位同学,我去见了一位妇科专家,听说,如果自己挂他的号,排队都要好几周。而在他几平米的诊室里,我才发觉,在中国当病人,你就不要指望一点点隐私。7、8个病人在候诊,诊室里内诊区和医生的诊台只靠帘子隔开,医生与我的所有对话,别人都能听见,她们听到我是癌症病人,全都盯着我。


害怕、同情、怜悯、嫌弃各种情绪,混杂在他们的眼神里。


3种治疗方案只能由我来选


有了第一次与误诊“擦肩而过”的经历,我开始尽可能多地咨询更多的医生,更多的专家,虽然我清楚,人永远没有办法穷尽所有选项。不过多方了解,再做出选择总没有错。


然而,这反而让我更加混乱。


因为我的病灶位置特殊,正好在阴道壁边缘,有的医生说是阴道癌宫颈侵犯,有的医生说应该是宫颈癌阴道侵犯。而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癌症,治疗方案也完全不同。


即便认为是宫颈癌的医生,他们对我的分期也有不一样的判断,有人说是IIa期,有人说是IIb期。分期不同,治疗方案也不同。


我把各大医院的专家看了一圈,甚至同一家医院,不同的医生方案也不一样。最后,总结起来,共有3种不同的治疗方案。


有医生说,可以直接做开腹手术,但难度高、风险大;另一个医生认为,应该先放疗,缩小病灶后,再手术;还有医生说,手术后,保险起见,应该再做化疗。


一个医生一种说法。面对三种方案,没有一个医生愿意拿出哪怕二十分钟的时间和我详细分析一下,每一种治疗方案的利弊,哪一种对我才是最好的。甚至有一位医生不耐烦地说,“我就是这个方案,相信别人就去找他看。”那医生,看起来和我妈妈差不多的年纪,却没有那个年纪该有的耐心。没办法,她的诊室外还坐着一大堆病人。我,只不过是那么多那么多人中的一个。


可是,现实很残酷:病情没有完全确诊、分期不明确、治疗方案无法确定……一个个巨大的问号摆在我面前,生死攸关,我该如何抉择?


一天一位在私人银行工作的同学打电话给我,建议我考虑到国外试试,并推荐了一家红杉资本投资的中介机构。


现在想起来,这个电话改变了一切。


很快,在盛诺的协助下,我开始准备所有出国看病的材料。这家机构告诉我,治疗宫颈癌最好的是英国和美国。两国宫颈癌的五年生存率几乎相同,分别是67%和67.5%,比国内的45.4%高出很多。不过英国治疗费用只有美国的一半左右,绝大多数普通白领也可承受。经过考虑,我决定去英国最好的医院试一试,毕竟我们不是亿万富翁。


联系医院、办理签证,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我和丈夫飞赴英国。到了不久得知宫颈癌HPV疫苗在中国被批准上市了。要知道,这个疫苗已经在160多个国家和地区上市10年之久。这10年,不知道耽误了多少中国女性。

如果你是我妻子,我也会给她做同样的手术



到英国后,除了西餐实在不能恭维外,其他都很顺利。


按照预约的时间,我和丈夫坐在古色古香的医院候诊,20分钟后,大夫出来叫我们进入诊室。中国妇科是男士止步的,但在这儿病人可以自由选择家属是否陪同。我希望丈夫能陪在身边,我不想独自面对癌症。



第一次见到D医生。那是一位50多岁的英国绅士,腰板笔直,没有穿白大褂,而是一身得体的西装,一口自带贵族范的纯正英式口音。一个小时的时间里,他很仔细地询问我在国内看病的情况,告诉我他已经认真研究过国内提交的MRI和其他病历资料,又非常仔细对我进行了妇科内诊。“宫颈癌IIa期。”他明确地告诉我国内一直难以确认的分期,并微笑着告诉我:“别担心,你的疾病完全有可能手术治愈。”


由于我的病灶小,D医生告诉我,到底采取根治性子宫全切,还是只切除病灶的手术,还需要多学科专家根据病情会诊后决定。


第二天,再见到D医生时,他已经为我安排了手术时间,是腹腔镜手术,手术由外科医生L进行。我紧张起来,国内的建议一直是开腹手术啊!我本能的想:是不是开腹手术才能看得更加清楚?切得更加干净呢?


我很着急,在国内,我请了好几个专家帮我内诊,有的认为我的分期可能是宫颈癌IIb期,所以我很担心英国医生内诊时,没有查到右侧穹窿的结节,才选择了腹腔镜手术。


D医生告诉我,他有几十年的临床经验,也做了非常详细的内诊,而且这个治疗方案是由宫颈癌内科、外科、病理科、影像科等多学科专家组成的团队共同讨论的结果。他们一致认为,我的情况最适合做微创的腹腔镜手术,不要考虑创伤更大、感染可能性更高的开腹手术。



为了打消我的顾虑,手术医生L说,他从1994年就开始做腹腔镜手术,2007年开始进行应用机械人辅助的腹腔镜手术,在这方面很有经验。


最后他说:“请放心,如果你是我的妻子,我也会让她选择做同样的手术。”他的无可置疑的语气、他的幽默和可信,让我不再纠结不安。一切都听医生的!


手术安排在一周后,我和老公报了一个当地旅行团,去苏格兰玩了一圈。


手术前两天,我做了SPECT检查,将近一个小时,又做了CT。开门时,我惊讶地发现,门把手居然是温热的。盛诺一家的翻译人员告诉我,这是医院担心病人怕冷,特意做的。

大姨妈也能做手术


手术前一天,我居然来了大姨妈,我和老公都觉得,手术肯定做不成了。但L说:“完全没有问题。”要知道,在中国月经期拔牙,都是不可能的事啊。


手术当天,因为我是那天的第一台手术,我在家洗好澡,凌晨5点,老公就陪我到了医院。


护士告诉丈夫,应该在哪里等待手术,我的衣服会存放在哪里,“不要担心,每两个小时,会有护士出来告诉你手术进展。”


随后,我便和盛诺一家的翻译一起去了准备室。知道我在月经期,护理员为我送来了弹力短裤和卫生巾。她还让我穿上弹力袜,是电动按摩的,据说这是为了预防手术中出现血栓。


为了让我有足够的隐私,准备室的百叶窗一直关着。当我打开百叶窗,护士就知道我已经换好手术服,他们才会进来,一切有条不紊,没有丝毫慌乱。


手术医生的助理们,陆陆续续过来看我,和我打招呼,给我鼓励,几乎每个人都在说:“你的手术医生非常出色,他会照顾好你。”



护士为我测量了基本生命体征,还有一个研究机构人员询问我,是否愿意把手术切下的组织,交给研究室研究。


这些细节让我深受触动,没想到医院原来可以这样尊重患者的一切权利,很多权利我甚至从未想过。


手术室护士重新核对了我的个人信息,询问我是否知道手术医生的名字、手术的名称,要切除的是什么。她给我一一讲解他们会如何把我推进手术室、如何移动到手术床上、如何放置监护器,在手术室清醒15分钟后,我会进入麻醉状态……充分的知情权,让我感到自己不仅是一个病人,更是一个被尊重对待的人。


另外一名护士,为我建立了输液通道,查看我是否有松动的牙齿或假牙。


麻醉医师对我说:“我昨天看了你的病历,你很健康,应该没有问题。手术后我会给你多一些麻醉药,你会去恢复休息室,不会痛。我很荣幸和这些护士一起服务和照顾你。”


最后,手术室的两个护士和准备室的护士再次核对我的姓名、医疗号码。我便被推入手术室……


醒来后已经过去了7、8个小时。医生告诉我,手术非常成功。




术后当天就能走不需要任何后续治疗


英国手术真的好神奇,这样一个大手术,术后一片抗生素都没吃,在国内肯定要卧床休息一周,而在英国我只是留院观察了一晚。


当晚,护士便让我点餐,不像国内还要通气后才能吃饭。一个打着领结的男生推着餐车来到病房,给我送来营养套餐。


医生也叮嘱我,多运动才能更快恢复。当晚一定要下床活动至少1小时,回家后,至少要去活动半天。这在强调术后静养的国内是不可能的。


一周后,再次去医院,我是自己走过去的,我和正常人没有任何区别。这一个星期里,我还走去附近的超市,买了一把鲜花放在客厅,我和正常人没有区别了。


L医生告诉我:手术后,进一步肯定了我的分期就是宫颈癌IIa期。病灶被全部切掉,淋巴没有发现癌细胞,阴道壁边缘组织也没有发现癌细胞,不需要任何后续治疗!


我反复和医生确认,不需要放、化疗吗?医生坚定的告诉我,目前完全不需要。


一个月后,我又做了一次妇科检查便回国了。在临走前最后一次见面时,D医生给了我一个英国式的“含蓄”拥抱。他笑着说,以后你只要定期复查就好,在中国做也可以。


“所以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当时,这个“贵族范儿”罕见地做了个伤感的表情。我一下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心想这就是英国人的幽默吧。


我们一共花费了大约40万人民币,我和丈夫都是普通的上班族,算是中产之家,钱花掉了,未来再挣就是,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



很幸运,我遇到了第3种医生

在刚得知患癌时,我马上想到我只有3岁的可爱女儿。我无法想像,如果我消失了,她的生活会是怎样。


不得不说,不管有没有神或上帝,冥冥之中,当人生的门被关上时,老天会在某个地方为你留扇窗。


我就是这样不幸中的幸运儿吧。


读书是我的一大爱好。在得知患癌后,我看过很多涉及医学的书,从《医学的真相》到《医生的精进》,再到《最后的告别》。在《最后的告别》里,身为哈佛医生的阿图·葛文德描绘了三种医生:


第一种是家长型医生,非常强势,患者什么都不需要知道,听医生话就行了。可是,从我的经历来看,面对癌症这样的疾病,病人和家属都特别恐惧,太想知道病情到底怎么样,应该怎么治,为什么要这么治,有没有更好的治疗方案等等。但是国内患者实在太多,医生往往没有时间,没有精力。


第二种是资讯型医生。他告诉患者有哪些治疗方法,手术、放疗还是化疗。“患者说了算”。患者和家属自己商量,想怎么治就怎么治。在医患关系如此紧张的当下,这也许是医生保护自己的一种无奈之举吧。


第三种是顾问式医生。他会让患者和家属参与到对病情和治疗方案的讨论中,最终拍板的还是患者,但是医生会给出专业的建议,帮助患者做出最优的选择。



很幸运,我遇到了第三种医生。对病人而言,还有什么比医生站在病人的立场上,为病人设身处地的选择最佳治疗方案更重要的呢?


想起D医生,在讨论是否需要切除子宫时,他问我是否有孩子、是否想要冻卵等等,他考虑了我真正想要什么、怎样才能让我的未来更好。


我想,对于每一个病人来说,医术都不仅是学术,更是心术。医生不仅是权威人士,更是可以带领患者前行的医者。这就是医学的境界,医生的境界。


最后,我还想感谢一个人,那位劝我出国看病的同学。人一生的故事由很多重要决定组成,感谢她在我经历重大磨难的时刻,给了我做出正确选择的建议。


希望分享我的亲身经历,能帮到更多的人,给还彷徨在病痛中的朋友,多一点希望。


素材来源:壹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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