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羡林:不完满才是人生

2016年05月27日 生命真谛


文/佚名


季羡林,有人说他是大师,是泰斗,是国宝。我不敢也不能贸然的对他做任何评价,他闪耀至今的精神火花,让我心生敬畏,但如若简单勾勒他的形象,我想他只是一个中国知识分子。


一介布衣


“智者乐,仁者寿,长者随心所欲。一介布衣,言有物,行有格,贫贱不移,宠辱不惊。学问铸成大地的风景,他把心汇入传统,把心留在东方。”


这是季羡林在2006年获得感动中国人物时的颁奖词。就像颁奖词中所说,季羡林对自己的定位也始终是“一介布衣”,一个中国知识分子。


季老一生受人尊重,被奉为“国学大师”、“学界泰斗”、“国宝”。对此,季羡林在他的《病榻杂记》中却力辞这三顶“桂冠”:“我从来没想成为一个国学家。……环顾左右,朋友中国学基础胜于自己者,大有人在。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竟独占‘国学大师’的尊号,岂不折煞老身!我连‘国学小师’都不够,遑论‘大师’!……我一直担任行政工作,想要做出什么成绩,岂不戛戛乎难矣哉!我这个‘泰斗’从哪里讲起呢?”“三顶桂冠一摘,还了我一个自由自在身。身上的泡沫洗掉了,露出了真面目,皆大欢喜。”


“先生为人所敬仰,不仅是因为他的学识,还因为他的品格。他的书,不仅是个人一生的写照,也是近百年来中国知识分子历程的反映。”


宠辱不惊


“纵浪大化中,不喜亦不惧;应尽便须尽,无复独多虑。”这是陶渊明的一首诗,季老将此诗作为自己的座右铭。


季羡林生长在动荡的年代,一生经历第二次世界大战和“文革”的洗礼。他从清华大学赴德国,艰苦求学,历经磨难,机缘巧合下结实了德国姑娘伊姆加德,并生出情愫,最终却又为了祖国和家人毅然回国,而这个德国姑娘为了季羡林,终身未婚。


季羡林是经历了痛苦的,但他深知自己的追求,并始终不渝的为了学术不断地钻研。在动荡的十年中,季羡林也没有被击倒,在极其困难的条件下坚持做学问,笔耕不辍,哪怕写的再慢,也没有停止过,强大的精神力量可见一斑。


进入晚年的季羡林,由于学术上丰富且突出的成就,受到了社会各界的赞誉,可谓名满天下,但他的生活却依然保持着几十年如一日的简单,三餐至简,素食为主;起居至简,家用老旧,花销至简,慷慨捐赠,此真可谓,大道至简。


在生活上,季老可以称得上是“孤独”、“吝啬”的,但他对“书”却是极尽“奢侈”。在季老的家中,满眼尽是书,摆放的到处都是,甚至厕所里也摆放了许多,但都有条理的被规划整齐,其爱书之心显露无遗。


日出东方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是季老常说的一句话,季老坚信,“二十一世纪,是东方文化的世纪。”


 关于季老的为人处事、德行操守,实在有太多的故事可以讲述,此处不再赘述,然而当了解的越多,你会发现在学术、为人、修身等多个方面,季羡林近乎于一个完人,然而世界上不可能有完人。季老对于工作和治学似乎有着一种天生的偏执,对于身份地位各不相同的每个人都能够平等对待,这些都源于他跌宕的人生经历,更是因为他站在了更高的人类和历史的宏观角度来看待身边的一切。


当一个人的境界越高,追求越高,他的神性就会放大,但姿态却会放低,他会融入这个世界,成为其中最不起眼的渺小的存在。季羡林,绝不仅是一个国学家、语言学家亦或文学家,他只是一个中国知识分子,是一个在自己有限生命中无限延展的学者,是一个具有世界性、人类视野的东方学者的代表,他为后世留下的精神财富,值得我们每个人去发掘和继承。


季羡林


1911年8月6日 - 2009年7月11日,中国山东省聊城市临清人,字希逋,又字齐奘。国际著名东方学大师、语言学家、文学家、国学家、佛学家、史学家、教育家和社会活动家。历任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聊城大学名誉校长、北京大学副校长、中国社会科学院南亚研究所所长,是北京大学的终身教授。


图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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