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赚100万,也干不了什么?

2018年06月14日 创业财经汇



香港那么小的岛,住的房子那么逼仄,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如沙丁鱼一般涌过去?香港到底有什么样的魅力?


恩爱小两口,在国外接受了最好的教育,是否能承受异地相隔的相思之苦?很难说,人们为什么要做出生活的选择,很多时候,逆流而上比顺流而下更有活着的兴奋。


本文2947个字,大概6分钟读完。




文/金融八卦女作者:CC

来源:金融八卦女频道(baguanvpindao) 



1


 

我是Linda,深圳人,在香港工作,32岁,投行分析师,单身。

 

25岁从港大研究生毕业后,我就留在了香港,进入了一家美资投行,七年过去,我从analyst升到了VP。但我生活的每一个昼与夜,仿佛从未改变。

 

中环是香港现代社会的心脏,它的英文名很直白,就叫Central。

 

白天的中环像一部机器,夜里的中环像个疯子。


 

在我生活在香港的一千多个日日夜夜里,我常常都在切换。从白天的衣冠楚楚,到夜里的锦衣夜行。

 

我去过世界大部分主要城市,却从未见过谁比香港更“城市”。


冯唐在其文章中描述:建成的高楼仿佛德国造的万宝龙笔,每个细节都在不露声色中被精确地照顾到,每一寸土地都被顶级的建筑师用当时最好的技术和工艺压榨出最大的功效。


高楼之间游廊相连,人车全部分流,商务会晤步行可达无需坐车,打雷下雨不用打伞。


 

白天的我,就是一成不变地盯着屏幕。


中环大部分写字楼都有着无敌海景。但我在办公室里从未看到任何一个人在任何一个窗前瞭望。碧海蓝天只是背景,千篇一律的曲线图界面屏幕才是真正的风景。

 

激烈的同辈竞争中,怎能不埋头工作,不攒个几百万都不好意思生孩子。香港普遍要孩子晚,幼儿园家长会就像领袖峰会,家长都是40岁上下儒雅成熟的风范。偶尔遇到30岁左右的父母,大家都会围观惊呼“好年轻”!

 

男人们太拼命,女人们就纷纷退居二线,在家相夫教子。我从未在其他地方见过这么多家庭妇女。随着大陆资本外逃的热潮,在香港的大陆妈妈们卖保险蔚然成风。然而,拿了保险经纪执照者众,真的认真跑业务的却寥寥无几。

 

一位女邻居在一次夜聊中特别真诚地对我说,“我卖保险一年坐在家里赚100万并不难。但我转念一想,100万也干不了什么啊!”我无言以对。

 

而当夜幕降临,这座城市才睡眼惺忪地苏醒。

 

炊烟袅袅升起,饥肠辘辘的人们让这座城市突然有了人间气。

 

我喜欢走在铜锣湾狭窄的街道上,耳畔都是像板船调子一样的吆喝声,两侧的小格子摊位闪烁着温暖的灯光,照亮着热腾腾的鱼蛋、花枝丸、贡丸、章鱼丸…10块港币就可以买到满满一碗,挤上香浓的麻酱、红油、麻辣粉,站在路边迫不及待地送进嘴里,然后不知是辣还是烫而龇牙咧嘴。

 

酒足饭饱,却离回家尚早。

 

兰桂坊在晚上10点以后就成了纽约的布鲁克林。狭窄的道路上挤满了喝酒的人。街边摁喇叭无法通行的车辆、戴着魔鬼面具到处吓人的小丑,乃至地上横流的污水,都无法干扰他们的雅兴。


 

我不知道住在香港的人们为什么如此热爱酒精。兴许是阴错阳差被困在了严肃高压的香港中环,野马没了草原,只能在深夜对酒当歌,释放白天的迷失和压迫。

 

长夜长,有人欢笑,亦有人哭泣。

 

我曾晚上11点在中环的写字楼下遇到一个满身酒气的白人。他把西服甩在空中,大声吼叫“Why I’m f**king on this island!”就这样吼叫着一路向东,消失在深夜深处。

 

有多少写字楼的厕所隔间里,不堪重负的实习生嚎啕大哭,又擦干眼泪回到工位上。

 

假结婚来香港的女人给最后一位客人洗完脚,忆起20年前踌躇满志的自己,一声苦笑。

 

深巷的老人院里,有人望着木板墙上的全家福一声叹息,默然熄灯。

 

香港的昼与夜,就像曾经看过一个比喻,港人的心犹如面朝维多利亚港的码头:只能待渡,却不能问渡轮将把他们带到何处。

 

望向窗外的维港,有那么一瞬,我挺想念对岸的深圳。

 


2



June,江苏人在深圳工作,29岁,互联网公司产品经理,已婚。

 

我的闺蜜都很羡慕我的婚姻和爱情。

 

我和我的先生是在美国读书时认识的,他学金融,我学计算机。

 

我们的婚礼是在加州海边一座美丽的玻璃顶教堂举行的。那一天,我先生将戒指套上我的无名指,他在我耳畔说,“不论今后有多么奔忙的白昼,每个夜晚,我都会回到你身边。


 

但他那句在繁花丛中许下的诺言,终究是事与愿违了。

 

我们从美国学成,踌躇满志携手回到祖国,回到这方热血燃烧的土地。

 

但找工作的时候我们却发现,不同的专业将我们尴尬地分开了。

 

作为计算机系毕业的我,拿到的全都是北京、杭州、深圳的offer。从创业公司到BAT,每一纸offer都流露出对我的认同,有不错的底薪,契合的岗位,有的甚至还有股权激励。

 

而我先生则被香港的一家对冲基金录取了,是一家资金规模几十亿美金的大买方,他在里面可以管理一只属于自己的fund。

 

爱情和理想原来有时是不可兼得的。

 

最终我们选了折中的方案。他去香港履职,我则接受了离他最近的offer,在深圳。

 

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四年过去。

 

我每日都在雕琢我负责的手机端产品,奔走于各个会议,活跃于各个微信工作群,一遍一遍给客户们演示产品的细节。

 

只有在某个间隙,我会去公司的休息区取一杯卡布奇诺,吞下一口温热的咖啡色液体,深吸一口气。



公司的休息区充满互联网气质,有缤纷的懒人沙发,有足球游戏机,有散落在书架上的杂志。但却往往空空荡荡,我端着咖啡,却没有闲谈的对象。

 

独自在懒人沙发里,望向落地窗外的对岸。对岸隐约看得到香港新界的楼宇。再往南,再往南,就是九龙,维港,中环。

 

不知此刻我的先生,是否也在城市森林的某个窗户里,向北瞭望。

 

我们的周末都是奔波的。有时他来深圳,我们一起吃海底捞,看国产电影。有时我去香港,和他的同事们一起去南丫岛或西贡踏浪。

 

有一次我们坐在南丫岛的沙滩上,看他的男同事和三岁的女儿在沙滩上奔跑,一个大浪拍过来,爸爸迅雷不及掩耳地将女儿举到空中,小女儿乐地无所顾忌的大笑,小脚丫在空中挥舞。

 

那一刻我很想有这样的生活。


 

其实香港是个很适合居住的地方。哪怕是500多尺的小房间,但出门总有苍翠的山丘,总有碧海蓝天。我也希望和我先生有个小女儿,周末带她去南丫岛,去西贡,去浅水湾。

 

最近一年来,我觉得团聚的日子应该不远了。大湾区的概念越来越清晰,香港也推出了越来越多引进科技人才的思路。

 

我先生一直很积极地关注着相关的资讯。有一日他发给我一条消息,“6月6日腾讯要在香港举办一个粤港澳大湾区金融科技论坛,来听听么?”

 

“基于香港世界第三大金融中心的老大哥地位,加上澳门的金融实力,以及急速发展的大陆金融科技新兴力量,未来大湾区的金融科技想象空间不可限量。”我先生兴奋地说,“你来香港,必有用武之地。”

 

看着我先生兴奋的讯息,合上手机,我走到公司落地窗前,再次向南望。

 

第一次觉得,其实南边的世界,并不遥远。

 

再或许,我们原本就在同一方世界,只是需要离彼此更近一些,再近一些。

 


3



敢于离开家乡出来闯荡的女子,都是独立、内心强大的,大湾区的女子更是如此。她们为梦想打拼,骄傲、真实地活着。


她们,如同时代的缩影,见证了大湾区的发展和变迁。


近期将要举办的“粤港澳大湾区金融科技论坛”,会吸引众多的金融人才参与,论坛中将有机会见到许多貌美、才华出众的女子倩影。


粤港澳大湾区的女子不平凡,她们是大湾区金融人才的代表,组成了大湾区女子图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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