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澳洲“修炼”了一年半的传媒!是时候告诉你,什么是留学...

2019年02月10日 Australia News


导语走一波心,让小编跟大家分享一下在澳洲生活和学习的状态。


来澳洲已经一年半的时间了,对这里算不上了如指掌吧,但也渐渐地从陌生到熟悉,慢慢开始有些归属感了。

 

学传媒的嘛,每天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写东西,写了太多别人的故事,自己的故事却很少讲给别人听,所以今天,想分享几个这一年半里发生的故事 。


初来乍到


其实当初选择留学,并不是为了更好的机会,更优质的教育,更清新的空气,只是因为家里几代都奋斗在教育领域,非逼着我读研。我呢,作为一名资深懒人,并不想考,于是出国就变成眼前的一条捷径。

 

出国的路也并不坎坷,冲着莫纳什大学媒体专业号称世界前40,澳洲第一的排名便来到了墨尔本。


第一天到墨尔本,天蓝得有些刺眼


国内本科英语专业,四年平均成绩年级第一,专八裸考过,第一次考雅思拿7分的我,在下飞机之前还怀着一种对自己的迷之自信,认为自己在国外生活能力肯定满分没差。然而从跟接机师傅的尬聊开始,我渐渐发现事态不对。

 

浓郁的澳洲口音让我怀疑人生;万能短语“no worries”让我反思自己到底有啥worries;收银员询问能不能PayPass,害我以为在澳洲买东西还要办证;超大分量的饭菜令我震惊,反复查看自己是不是点了两人份。


真的超大份


不过这些总会过去,一开始的彷徨和不知所措,也会开始变得淡然,甚至渐渐的,成为习惯。

 

比如说,那些曾经在我看来分量超大的饭菜,我已经能自己吃完了。


学校琐事


每次回国,爸妈总会帮我找两个也在澳洲念书的,同事或者朋友的小孩,硬把我们凑一起,说我们有共同语言。

 

结果呢?嗯,还真有。



我们的对话一般都开始于“商业互吹”一波对方的学校和专业,然后开启吐槽模式。

 

其实我对自己的生活还挺满意的,搬了新家,住在海边,吃完饭散散步,吹吹海风,闲得没事就和男朋友窝在家里看电影或者YouTube小视频,挺好的。


除了外卖配送费贵点,亚超里面东西价格比国内贵太多之外,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Docklands, Melbourne


于是,学校,就成我们永恒的槽点。

 

但凡用写的作业就必须查重,作业晚交一分钟就被扣分。在国内大学里躺了四年的我,竟然在来澳洲之后曾创下过在一周之内进7天图书馆的记录。高昂的学生卡价格,也是我这样丢三落四之人的噩梦。

 

更不用提隔三差五的quiz,头痛到不行的essay,时长高达半个小时的presentation了。要是运气再好点,遇到不怎么做事的组员,就真的凉凉了。

 

不知道传媒专业的同僚有没有跟我一样,因为约了采访不能爽约,40度的高温天也要扛着设备满大街跑的经历。


被生活压弯了腰的我同学


不过故事的结尾,我都会告诉这些反正可能这辈子也只会见一次的,爸妈认为我们有共同话题的小伙伴:

 

不管学校再糟心,回到家跟我男朋友要个抱抱,一切就都好了。

 

强行撒狗粮,开心。


She Must be Keen


莫纳什的传媒专业跟我想象中的完全不同,课程设置都偏理论居多。写了一年的essay,迫切想要学点有用的技术的我,上学期选择了一门叫“Video Journalism”的课。

 

课程内容很紧凑,在12周之内,在lecturer的强压之下,我们学会了如何一个人完成选题、联系采访人、采访、摄影、写稿、配音、剪辑和后期等一系列工作。


莫那什大学演播厅


期末的作业就是让我们自己拍一个迷你纪录片,记录自己觉得有新闻意义的事。拖延症晚期患者的我本人,本着能晚开始一天绝不早开始一分钟的原则,成功拖到了最后一周。

 

眼看还有五天就要交作业了,我连题材都还没选好。慌慌张张打开网页,搜索新闻,联系我所能联系到的每个人。


最后还是成功赶着最后一分钟交了作业


终于,一个画廊的老板答应接受我的采访。采访之后,他告诉我,他一般不喜欢搭理学生的。这种工作,纯帮忙,没收益,还浪费时间。关键是学生拍得片子质量还没有保障,有些时候花了很多精力配合采访,做这做那,结果剪出来的成片连坨屎都不如

 

他说:“之所以决定接受你的采访,是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是放弃。发完邮件打电话,打完电话发消息,Facebook Instagram能想到的联系方式通通联系一遍。所以我想 ’She must be keen’能做到这么热忱的人,值得一个机会。

 

我想,你误会了,我只是要赶due,但是今后,我愿意做个热忱的人。


过年


因为想要早点工作,争取更多的社会经验,今年我决定不回家过年了。

 

本来约了男朋友的两个好朋友一起包饺子,可是他们临时决定出去旅游了。年关已至,大家该回国的都已经回国了,留在墨尔本的也都有约了,最后只剩我和他两个人在异乡过年。

 

这是我第一次在过年期间离开父母身边。


我妈发给我的年夜饭照片


最近很忙,工作、看房、搬家、转合同,每天兜兜转转忙忙碌碌,也没空想家。

 

大年三十,同事写了悉尼漫天飞的猪作为当天的头条,表示虽然澳洲人民对猪有些误解,但是这边年味还是挺重的。

 

然而下班后我走在路上,没有高高挂起的大红灯笼,没有满街乱窜的熊孩子,也不是每个人都挂着热情洋溢的笑脸,除了唐人街还残留着一点下午舞狮的彩带,其他地方跟平日里也没什么区别。


墨尔本街头


但毕竟过年就是过年,华人餐厅的生意火爆到不行。火锅店的预约最早只能订到八点半,中午就没怎么吃东西的我,看着刚过7点的时钟,再看看我妈在微信群里发的他们准备年夜饭的照片,眼睛突然就湿了。

 

想去趟洗手间整理心情,可也不知道是饿得委屈了,还是看见镜子里自己粉底液开始干得有些龟裂的脸被吓的,竟然怎么也止不住地嚎啕大哭了起来。

 

微信发来消息提示,我妈问我年夜饭怎么样。


我回复,挺好的。


最终还是吃到了火锅



其实在哪里生活都有不同形式的酸甜苦辣。


大多数和我一样来自工薪阶层或者中产阶级家庭的留学生,并没有活得像媒体渲染得那样声色犬马,也没有太多苦痛的生活经历。


只是忙于赶due,头疼不干活的组员,打工挣点零花钱,最大的烦恼来源于不知道下顿饭吃什么的一群在国外读书的普通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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