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钱,我奉献出身体,给了一个女人……

2017年02月06日 内涵段子


 

  六岁那年,我被亲生父母丢弃。因为年纪太小,记不得什么。

  只是有些模糊的片段,好像那天晚上我使劲的拉着他们的手,我母亲拽着我,脸上都是眼泪,却被男人狠心的拽走,之后一脚把我踹开,我使劲的哭,但一点用都没有。

  就这样,我被一对好心的夫妻收养,他们的家庭不是很富裕,房子都是很久的老宅子那种,我最喜欢的就是院子那棵大杨树,每天春天来的时候,满院子都是柳絮,很漂亮。

  我已经慢慢的忘了六岁那年的事儿,想着有了家,有了关心我,爱护我的人。能吃顿热乎饭,就算是不丰盛,也觉得开心。这也许就是幸福了吧。

  却不想十二岁那年,我养父因为摆摊,和门口那条街上的流氓发生冲突,一条腿被打断住院。

  结果对方去医院闹~事,非要让我们家赔给他们损失,高达五万元之多,如果不赔的话,就让我们养父母一辈子都不得安生。

  我看到他们凶神恶煞的样子和养母跪下来哭着求他们场景。那一刻,我希望自己能早点长大,长大以后,也许就能帮着家里分担忧愁了。

  养父母把这些年辛辛苦苦攒下来的五万块钱都给了他们,这帮家伙才咧着嘴离开。但好景不长,在我上高中的时候,养父得了重病,不仅花光了家里所有的钱,还把亲戚朋友都借了个遍,导致他们现在看到我们一家三口,都会躲的远远的。想避瘟神一样避着我们。

  实在没有办法了,养母卖掉了他们准备养老的房子。她含着泪跟我说,再也没有能力支撑我学费的时候,我什么都没说。我知道我该为这个家做点什么了。

  养母的身体也不是很好,我也不想再让她出去工作,何况养父也需要人照顾。

  因为没有文凭也没技术,我只能去应聘一些没有技术要求的工作。

  帝豪夜总会门口,我有些战战兢兢的问保安他们还需要服务生吗?

  对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一番,然后说还招,让我跟着他进去。

  这种高档的夜总会,我是第一次来,难免有些眼花缭乱,一进去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奢靡金碧辉煌,大理石的地面,雕龙画凤的栏杆,无处都不彰显着奢靡。

“香姐。”保安忽然停下了脚步,恭恭敬敬的看着他面前的女人。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有些震惊。这绝对是我见过的最妩媚的女人,脸上画着淡妆,略施粉黛,却丝毫掩饰不住那张娇艳的脸颊。她有着一双绝对让人过目不忘的眼睛,像山里的狐狸一样的妖媚。

  香姐一身连体短裙,腿上一双黑色的丝袜包裹着,把她的双腿衬托的更加匀称细嫩,透过缝隙,能看到她那两条腿的嫩白。

  香姐的指缝中夹着一根女士香烟,面色透着几分忧郁。瞄了一眼保安后轻轻点了一下头,朝着夜总会的里边走了进去。

“香姐,这个人是来应聘服务生的。”保安恭恭敬敬的说道。

  被称作香姐的女人看了我一眼,然后走过来,用手指勾着我的下巴让我抬起头,在和我对视了几秒钟,香姐笑了:“想做服务生?”

  我点点头,如此近的距离我能感受到她那张淡妆的脸是那么精致清晰,没有任何的斑点和岁月的痕迹。

“来我来办公室。”香姐说完之后,把手里的烟递给了保安,然后走在了前面。

  我跟在身后,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真的是让人心旷神怡。而且她的背景,绝对是我见过的最性感的,没有之一。

  香姐的办公室不是很大,但干净清雅,有着和她身上一样的味道。

“衣服裤子都脱了。”香姐的身体有些慵懒的靠在她的办公桌上,那一双妩媚的眸子在我身上流转。

“香姐,我是应聘服务生的。”我有些尴尬的解释。

“我知道,想在我这里做,就要绝对的服从,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香姐的语气透着几分凛冽,是一种毋庸置疑的决绝。

  我犹豫了一下。既然我需要这份工作,那就得听她的。

  脱掉了衣服和裤子,我整个人就只剩下了一条四角内裤,我能感觉到自己的不好意思和脸上的火辣感。

  香姐似乎没有让我停下来的意思,我只好把手放在了自己的内裤上侧。

“内裤不用脱了。”香姐微微一笑,走过来,围着我转了一圈,然后指尖轻柔的放在我的胸膛,慢慢划过。“身材不错,经常锻炼?”

  我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双手尽力的捂着某些地方。对我这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来说,从来没有女人这么近距离的碰触我的身体,而且指尖上混合着香姐身上特有的味道,难免让人浮想联翩。

  我尴尬的说道:“有时候会出去打点零工补贴家用,也不算是特意锻炼的。”

  香姐听了我的话,愣了一下,然后用她修长的五指摸了摸我的胳膊,又捏了捏。好像是很满意,随后在我面前吐气如兰:“真的有那么缺钱吗?”

“缺。”我很肯定的说道。如今家里这样,我想要让养母在家照顾养父的话,就要想尽一切办法赚钱。

  说完,我就抬起了头,因为和香姐的距离太近,不仅能感受到她身上的味道,还能若有若无的看到某些地方,这让我很不好意思,只好抬起头看其他的地方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那就做少爷。”香姐重新在我面前站稳,距离很近,近到我们的衣服几乎都已经贴在了一起。我甚至是能感觉到她那两团正在呼之欲出。

  所谓的少爷就是陪女客人的年轻人,说的再难听点就是鸭子,是任人摆布的工具。每天都衣着光鲜,赚着同龄人都位置羡慕的高额小费。

  据说,这里最好的少爷,一晚上光是小费就能拿到上万元。

  我喜欢钱,也想赚钱。但我不想成为那种靠着出卖身体和灵魂取悦女性的人。

“香姐,我只想好好做服务生。”我婉言拒绝。

  香姐也不生气,淡然一笑,从我身边离开回到了她的办公桌那里,打开抽屉,拿出了一根烟,点燃,然后靠在窗口的位置,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若有所思的说道:“这里很多少爷一开始都不愿意做这行,后来也都做了。想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我问道。

“因为钱。运气好的话,出去一晚上的费用就足够你们这些服务生赚半年的了。”香姐吸了一口烟,然后摊开手笑着说道:“你只是还没感受到那种赚钱容易且快的乐趣。只要一个晚上,就可以上万,你想过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概念吗?”

“没想过。我只知道有些钱不能赚。”我抿抿嘴,当时我是真的没想过要去赚那种钱,也没幻想香姐说的场面。

  那真的是一沓沓的钱往你身上摔,对那些不差钱的金主来说,钱不过是概念数字,她们要的是快乐。用金钱换来的快乐。

“你会明白的。想通了可以来找我。”香姐也没为难我,摆摆手,让我离开。

  在关门的时候,我看到香姐还是站在窗子前盯着外面的世界,背影性感苗条,那恰到好处的穿着让她看上去更加的迷人,只是我感觉,她的背影好落寞。

  就这样,我开始了第一天的工作,干的都是一些帮助客人端茶倒水的工作,被人喝来喝去。

  虽然挺累的,但我很开心,因为我知道,我可以帮着养父母分担这个家庭的重担了。

  期间,我看到过很多的‘少爷’。他们的年纪都不大,二十左右岁,正是人生最好的时光。而且大多数人都化了妆,有的是为了美,有的应该是为了掩饰他们的疲惫。

  这些人衣着暴露,为了的就是显示出自己的男性魅力。

“那个,就那个男孩儿,让他过来陪我。”

  我收拾着一片狼藉的桌子,隐约听到后面包厢里有一个女声说道。包厢里的门都开着,要是转身的话,我就能看到对面的场景。

  当时我没在意,继续干着自己的工作。

  很快就有一个店里的人过来找我:“李震天,那边的客人,让你过去。”

“过去?过去干什么?”我现在对这种事情警惕的很。

“女客人叫你进包厢里去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叫你进去陪酒,然后……”那人笑着揶揄我道。

“陪酒?我不去,我就是一个服务生而已,不是这里的少爷。”我一听马上拒绝,虽然我现在在夜总会这样的地方工作,但不代表我就会出卖我自己的身体,也许这里的很多人都深陷泥潭,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但我相信我是不会那么轻易就被他们“污染”的。

“不去?这会让我们很为难啊,她指明了要点你的。”那人一脸不好做的表情。

“我只是服务生,别的事情我是不会干的,你就告诉那位女客人,让她点别的少爷吧。”我如此说道。

  那人看说服不了我,只能回去。

  没多一会儿,我就看见一群男孩子进了那个点我的女客人的房间里,看来这个女客人真是过来消费的,打算找个少爷。

  现在的社会节奏太快,大家压力都很大。有钱的女人想出来玩玩发泄一下也正常。当然,这其中还有一些是耐不住空房的寂寞,大都因为老公经常不回家,来这里寻求刺激排解寂寞。另外一群人大概就是别的场子的公主了,她们在那些有钱男人面前卑躬屈膝,忍受折磨。来这边,只是为了找回被男人践踏过的自尊。

“都给我滚出去!这些老货色也来招呼我?我刚才要的那个男孩儿呢?让他过来见我!”

  我收拾完一张桌子正准备回后台休息一下,路过那个包厢的时候,刚好听见里面那个女人生气的喊叫声。

  同时,包厢的门一下子被打开,经理和我撞了个面对面,一时场面有些尴尬。

  那些男孩子低着头从门的一边溜了出去,我刚想走,那女人就看到了我,让经理把我拉进来。

“震天,你就进来一趟吧,秦姐厉害的很,你就当帮我一个忙,进去让她看看,绝对不会让她对你怎么样的。”经理满头大汗地对我说道。

  我没有办法,只得走了进去。

  包厢的门再次被关上,这次只剩下了我和那个叫秦姐女人两个人,秦姐看起来不比香姐差多少,只是年龄大了一点儿,不过也算是风韵犹存,穿着条吊带黑裙,外面披了件儿豹纹的小皮衣,腿上穿着黑丝,性感的很。

  我杵在包厢中央,看着她,有点儿不知所措。

“走近点儿,站那么远,我都看不清你。”秦姐收起了刚才发脾气时板着的脸,对我笑得很妩媚。

  我往前蹭了两步,站在她的面前。

“嗯,不错不错。”秦姐上下打量了我一阵儿不住地点头说道。

  随即她把桌子上的酒杯都摆成一排,每一杯里都倒满了黄色的酒。

“今天这些酒,你喝一杯,我给你二百块。”

  秦姐倒完了酒把空了的酒瓶子往桌子上一放,仰着头对我说道。

  我因为家里贫困,没怎么接触过烟啊酒啊什么的,就有一次同学聚会喝了点儿啤酒,大概有三四瓶吧,除了有点儿撑没什么别的感觉,就以为这黄色的没有抹的酒跟那个啤酒差不多,这桌子上起码得有二十多杯,我要是喝完这二十多杯,岂不是四千多块?

  我这么一算,绝对那女人可能是钱多得没地儿花了。如果把这些酒都喝下去,什么都不用陪的话。那岂不是能为现在糟糕透顶的家境缓解一下燃眉之急。

  想到养父母,我犹豫了一下,直接端起了酒杯。

“诶,等会儿。”秦姐突然叫住了我。

  我抬起头看她,心想她这是后悔了么?

“别杵在这儿喝啊,坐这儿喝。”秦姐拍了拍她身边的沙发。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坐过去了。

  我坐下的一瞬间,秦姐的手就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身上的香气不断传来,她高耸柔软的胸脯也若有似无地磨蹭着我的手臂。

“喝吧,一杯二百呦。”秦姐这么说道。

  我本来想走,可一想被她这么微微贴着也没什么,何况这桌子上的四千多块钱,再想想我那养父的病,还是老老实实地坐在沙发上,举起酒杯,把那液体往嘴里送去。

  我一饮而尽,这酒跟啤酒的味道完全不同,特别地辣,像和着刀子一样滚下我的食道,辣地我不禁皱起眉头,闭上眼睛缓了一会儿,这二百块真不是好挣的。

  突然,我感觉到一双柔软的手在我的脖子上抚~摸,时不时指尖儿滑过我的喉结,让我觉得有些燥热。

  我睁开眼睛,是秦姐,她又靠的紧了些,一边顺着我的脖子一边在我耳边说道:“慢点儿,这酒烈,别呛着。”

  我没说什么,不动声色地往边儿上挪了挪,可那秦姐却也跟着我挪了挪,幅度比我更大,我们俩贴得更近了,她那一对儿丰满简直是在挤我的手臂。

  我想着快点儿喝完快点儿拿钱走人,所以忍着酒的辣嗓子一杯接一杯的喝起来,秦姐没再说什么,只是在一旁咯咯地笑着,两只手一会儿蹭上我的后背,一会儿有碰到我的大腿,可是动作都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我也不好发作。

  大概喝了能有十几杯的时候吧,我感觉他们说的喝醉了的那个劲儿突然涌了上来,脑袋嗡一下地好像死机了,手脚不听自己的使唤,眼前晃晃悠悠,好像世界都在旋转,秦姐好像在耳边说了些什么,可是都飘渺地像是另一个世界的声音,根本听不清内容。

  紧接着我就感觉有什么贴上了我的大腿内侧,冰凉的触感让我觉得很舒服,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自己越来越燥热,尤其是小腹那里,好像是有什么要从身体里冲出去,很快我感觉自己身上的马甲和衬衫都被脱了下去,裸露的身体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让我舒服的叹息了一声,很快有一只手在我的胸膛上游走,时而揉~捏着我的胸肌,时而在我胳膊上打转儿,弄得我很舒服。

  再后来,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我迷迷糊糊地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在一张床上,旁边儿躺着昨天叫我喝酒的秦姐。

  因为是早上刚醒,脑袋又因为昨天喝的酒而有点儿疼,我有点儿反应不过来,秦姐就穿着一身吊带睡裙在我身边儿,那睡裙是黑色蕾~丝的,不该挡的地方没挡,该挡的地方也没挡。

  雪白修长的大腿就那么在空气里露着,肆无忌惮的刺激着我的眼球。

  她重新化了妆,白天明亮的光线让我看清了她的脸,瓜子脸,杏核眼,眼角微微往上挑,嘴唇有点儿翘着,很是诱人,高挺的鼻梁给本就魅惑的眼睛更添了一分深邃,是个标准的美人儿。

  秦姐看我醒了,掐灭了手里的烟,拿过床头上的包,从里面抽出了一沓百元大钞出来,放在我面前,说:“昨晚上你伺候的我很满意,这点儿钱你拿去随便花花。”

  我看着面前大概有一千块的钱,一脸懵逼,我明明记得昨天什么都没干啊?

  我揣着那一千块钱从酒店里出来,心里有些没底,昨天的事太混乱了,我怎么都记不起来了,难道我真被那个秦姐给睡了?

  我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兜里的电话就响了,我掏出来一看,是我的养母。

“喂,妈,有什么事儿吗?”我问道。

“震天啊,你爸他到了检查的日子了,你看看,手里有没有余钱…”养母吞吞吐吐地对我说着,我能听出来她很不想管我要钱,但是我出来挣钱一大半就是为了给养父治病,他养我这么多年,我怎么能不回报他们。

“妈,你就直接说,需要多少钱?”我打断她的话直接问道。

“嗯…一千多块吧。”我妈说道。

“成,妈,你先带我爸去医院,我这就给你们送钱去。”

  我挂了电话,揣着一千块钱往医院去。

  到了医院,爸妈已经到了,我去给他挂了号,让妈陪着我爸,把费用都缴清,陪着我爸做完了检查,出来的时候,我爸突然抓住了我的手:“震天啊,真是苦了你了,爸没有用,得了这么重的病,让你学都上不上,挣钱还得给爸治病。”

  我见他自责,赶紧安慰他道:“没事的爸,你养我这么些年,也是时候我孝敬您了,您放心,您不管怎么样我,我都会努力挣钱,用全部的力气给您治病。”

“好儿子,好儿子啊…”

  把我爸送回了家之后,我就回到了夜总会上班,正抹着桌子,又有个人叫我去香姐的办公室。

  我现在是真的很怕别人来叫我,感觉一来叫我就没有好事。

  没办法,我在这里工作,就得听人家领导的话,我只好去了香姐的办公室。

“香姐。您找我。”我敲门进去道。

“震天,过来坐。”香姐让我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我过去坐下,有点儿紧张。

“震天,没想到你来的第一天就跟客人出去了,行啊。”香姐笑着揶揄我道。

“客人昨天还满意吗?”香姐接着问我道。

  我低下头没说话,香姐也不再继续追问,只是咯咯地笑着。

“你下班的时候来找我一趟,有好事跟你说。”香姐对我说道。

  我疑惑地看向她,她却是一脸神神秘秘的样子,我失落地出了香姐的办公室,难道我的“贞操”真的已经被秦姐拿走了?

  我有些心不在焉地干着活儿,突然电话响起,我拿出来一看,是马路桥。

  马路桥是我在高中里最好的朋友,是我的“死党”,我辍学以后很久都没联系我了,也是,现在高三,正是学习紧张的时候,哪有那么多时间联系我。

  我接听了电话,马路桥的声音从里面传出:“天儿,干嘛呢?”

“我上班呢。”我回答他道,同时拿着手上的抹布再次开始擦桌子。

“呦,这么快就上班了啊,在哪儿啊?”马路桥问道。

“在富豪夜总会这儿。”我跟他说。

“富豪夜总会?卧槽,那里边儿鸭子可不少啊,你难道……”马路桥揶揄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我赶紧堵上他的话:

“难道什么难道,我就是在这儿当个服务生。”

“切,我要说,你就当个鸭子得了,挣的多不说,还能天天跟女人调情…”马路桥在那边儿没节操地说道。

“得了得了,你知道我不能干那事儿,快说,给我打电话什么事儿?”听着他的话我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和秦姐,以及今天早上秦姐给我的一千块钱,不禁心中有些不舒服,赶紧转移了话题。

“你下班的时候,我去找你。”马路桥说道。

“找我?找我干什么?”我疑惑。

“你甭管了,下班的时候在你那儿等我就成了,行了我上课了,记得等我啊!”说完,马路桥便挂了电话。

  马路桥神神秘秘的给我来了一通电话,我猜不出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干脆不想了,反正他来找我的时候都是要告诉我的。

  我又工作了好一阵子,期间有不少女客人来骚扰我看我态度坚决就都无趣地走开了,很快就到了下班的时间,我去员工换衣间换下了服务生穿得衣服,想起来香姐之前在办公室里对我说的话,虽然很不愿意,却也还是没办法地去了香姐的办公室。

  犹豫了半天,我还是敲响了香姐办公室的门。

“谁呀?”香姐慵懒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李震天。”我说道。

“呦,震天呀,进来吧。”香姐的声音听起来挺开心。

  我推开门进到香姐的办公室,香姐还是连体的短裙,半遮半掩,把她最为完美的身材和肤色都展露了出来。

“过来,坐这儿。”

  我吞了吞口水,缓缓的朝着香姐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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