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中国式英语?

2015年08月15日 伦敦英语



什么是中国式英语?

中国式英语,也称中式英语,是指中国的英语学习和使用者由于受母

语的干扰和影响,硬套汉语规则和习惯,在英语交际中出现的不合规范或不合英语文化习惯的畸形英语,这种英语往往对英语国家的人来说不可理解或不可接受。
中国式英语举例

典型例句

把“你的身体很健康”译成Your bodyis very healthy,在英语交际中套用汉语交际习惯使用Teacher Zhang(张老师)作为称呼语,Have you eaten up?(你吃过了吗?)作为打招呼用语。



中国式英语分类

这种句式虽没有语法错误,却不合英语文化习惯,也可纳入中国式英语之列,统称之为Chinglish。

中国式英语翻译一共有三种,Chinglish,Pidgin English,Canton English。Chinglish 用的多一些,指中式英语,Pidgin English 而这个词指的是洋中国式英语泾浜英语是解放前在上海洋泾浜地区流传的一种中式英语,也泛指所有中式英语。例如,上海话中的洋泾浜英语 。




2产生原因

上海的租界建立以后,原开设在广州、香港、澳门、南洋等地的洋行,以及在本土的外国公司纷纷转迁上海或在上海设立分支机构。由于中西语言上的隔阂,一些原在洋行任职、粗通英语的广东籍买办也随着洋行进入上海充当外国人翻译或华洋贸易的中介人。同时,上海的本土及其他籍商人为了能与外商直接往来跻身上流社会,开始学习简单的英语会话。从此,上海地区开始流行带有浓重乡音而又不遵照英语语法的中国英语,即“洋泾浜英语”。姚公鹤先生在《上海闲话》一书中是这样对洋泾浜英语下定义的:“洋泾浜话者,用英文之音,而以中国文法出之也(姚,P18)。”相传,从事此业者有三十六人,名曰“露天通事”,他们大多为无业泼皮、马夫之流。当遇到外国水手或初到上海的洋商外出购物时,他们就自荐做外国人的向导,从中渔利。其实“露天通事”素以无赖著名,究竟是否只有三十六人,并无正史为证。只不过像郑子明、范高头等著名人士有三十六人,而事实上其他无名泼皮者甚众乃至无法统计。

外国人初来上海时,华人与洋人打交道,语言的读音还能学舌,而外文字却难以摹拟。于是有些聪明人就以中文部首中的丶丨丿一凵等代替英文的二十六个字母。据说,小刀会起义期间,小刀会与租界的书信往来就是用中文部首的英文写成的,而且还真的避开了清政府的耳目。这或许也可以称之为“洋泾浜英语”,只不过由口头形式转向了书面形式。

李敖也曾在《鸽子·囮子·凯子——狱中给女儿的信选刊三十七》一信中谈及洋泾浜英语,信中颇有嘲笑的意味:“Pigeon-English也叫Pidgin-English,就是洋泾浜英文,洋泾浜是上海附近的一个地方,最早跟英国人做生意的中国人,说英文说不好,自己用中文的意思造出不通的英文,就叫洋泾浜英文。比如说‘人山人海’该是英文的hugecrowds,但说成people-mountain-people-sea,就是笑话了,这就是洋泾浜英文。”

洋泾浜三字集中地反映了租界华洋杂处的社会文化特征,在上海地区英文专修学校和更高级的大学尚未成立时,来自不同国度的人们和本地居民普遍都使用这种语言。在英文中,所谓的洋泾浜语被称为Pigeon English,即“鸽子英文”,也叫Pidgin,即皮钦语,转指不同语种的人们在商业交往中发展而成的混杂语言。这种沪版皮钦语一度广泛使用于沪上,连正宗的英国佬到上海落脚,也得先从师学几个月“洋泾浜话”,这样才算通过初步的语言关。对普通的上海市民而言,掌握洋泾浜英语的难度似乎并不太大。由民国时人汪仲贤撰文的《上海俗语图说》中曾记载了洋泾浜歌诀:

来是“康姆”(come)去是“谷”(go),廿四铜钿“吞的福”(twentyfour);

是叫“也司”(yes)勿叫“拿”(no),如此如此“沙咸鱼沙”(so and so);

真崭实货“佛立谷”fully good,靴叫“蒲脱”(boot)鞋叫“靴”(shoe);

洋行买办“江摆渡”(comprador),小火轮叫“司汀巴”(streamer);

翘梯翘梯”(drink tea)请吃茶,“雪堂雪堂”(sit down)请侬坐;

烘山芋叫“扑铁秃”(potato),东洋车子“力克靴”(ricksha);

打屁股叫“班蒲曲”(bamboo chop),混帐王八“蛋风炉”(daffy fellow);

那摩温”(No.1)先生是阿大,跑街先生“杀老夫”(shroff);

麦克麦克”(mark)钞票多,“毕的生司”(emptycents)当票多——{附注:没钱的意思};

红头阿三“开泼度”(Keep door),自家兄弟“勃拉茶”(brother);

爷要“发茶”(father)娘“卖茶”(mother),丈人阿伯“发音落”(fatherin law)

也有的类似歌诀中加上“一元洋钿 ‘温得拉’(one dollar)”的内容,大同小异,但有一点得清楚,就是该歌诀须用宁波人的甬音念来,更为原汁原味。这也间接反映了宁波生意人在上海滩的地位。一般在上海市民观念中地位较低的“江北人”,在生活中使用洋泾浜语的机会要少得多,即使有拉黄包车的脚夫和洋顾客讨价还价,有时做个手势也就足矣。倒是一些洋商开办的工厂里,由于许多工作用语和器具材料皆为舶来品,不少老工人在干活中,往往会夹杂一些洋泾浜语。例如在旧上海闸北电厂,常能听到诸如“格只凡尔(valve阀门)要修了”,“做只猛格”(mark做个标记)等话语,有时需要到车间里楼梯小平台干活,大家也都习用“格兰汀”来形容,即指“go tolanding”之意。这种在上海工厂中形成的特殊语境,与讲话人自己是否明白英文原意己完全无关。

喜欢在嘴里吐出一些洋泾浜英文字句的人,多半对英文一窍不通,才会人云亦云地凑几句来赶时髦。例如:

——外国主人回家,看见玻璃窗打碎了,便问仆人缘故,仆人很流利地用“洋泾浜”回答:“inside(里面)吱吱吱,outside(外面)喵喵喵,glass(玻璃)克郎当!”洋主人一听就乐了,原来是猫抓老鼠闯的祸。

——洋行老板让中国司机到大光明电影院买电影票,司机空手而归,指手画脚地告诉老板:“Man mountain man sea,today no see,tomorrow see,tomorrow see,same see!”老板也听懂了:人山人海,今天看不成了,明天看吧,明天看,还是那个影片!

据近人研究,洋泾浜语主要有以下两个特征:首先是植入的英语词汇有限,大概在七百余个单词,所以一词多用和一音多义现象严重,如my可以与I,we, mine,ours等同义通用,同样“店、船、夷皂、羊、汤、样,少破能该六字云”,即shop,ship,soap,sheep,soup,sample一律读作“少破”;其次为英语语法中国化,一般不使用介词,如把“很久没有见到你”说成“longtime no see you”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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