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观 徐峥,拥抱观众的学习型导演

2015年09月28日 腾讯娱乐


腾讯娱乐专稿(文/朱白)


《港囧》公映,瞬间引爆市场,连刷10多项内地影史纪录,影片上映首日创下1.8亿票房(含零点场1.92亿),一举打破《捉妖记》创下的1.7亿国产电影首日票房冠军。这些算是意料之中的惊喜,当然也成了发行方邀功庆祝的充足理由。自从有了票房统计,“票房”二字俨然成了电影界的政绩工程,《捉妖记》晚节不保地陷入“虚假票房之争”,即能看出大家对其的重视程度。我们在意票房,因为那些数字和纪录本身就意味着某种审美的胜利。




在我看来,《港囧》既可以看成是一部圈钱的商品,也可以看作是一部成功的喜剧作品。徐峥对此注入了“中年危机”的概念,这虽不是由他发明的,但作为一个备受关注的导演,他如此大胆揣测和剖析广泛群体的内心,也算是很走心了。


《人在囧途》获良好口碑,徐峥大概意识到了自己“急躁”“在路上”的搞笑路线可以成为日后的发展方向,从而开始努力地研发和拓展“囧”的概念。《泰囧》的“虐”“蠢”戏码让这部喜剧片获得了超乎寻常的欢迎。它本来就是一部小规模轻喜剧的模式,通过一路上不停遭遇窘境而让故事、人物成为观众的取笑对象。影片在获得大众认可的同时,也让徐峥成了当年“华语片票房冠军导演”。13亿票房显然是个兴奋剂,这能令资本产生驱动力,也可以让观众就此产生期望值和消费动力,对于眼下的中国,没有什么比成功更能令人产生认同和好感的了。


徐峥的成功不是来源于华语片的某种沿承,也并非固有元素的学习和效仿。即便对于喜剧片大导演冯小刚、周星驰来说,徐峥的作品也应该算是开创了新思路的一种新类型喜剧。


作为特别擅长学习的导演,徐峥抓住了“在路上”的成功途径之后,还有效地、源源不断地添加各式“小聪明”。比如,在《人在囧途》中,他和王宝强共盖一床被子,被臭屁味熏得起身蹦跳的搞笑场景,大概就可算作此类“小聪明”的即兴发挥。还有《泰囧》中利用多种元素去激发观众的观影兴趣,在闹剧和喜剧中植入“情怀”元素等等,徐峥的“聪明”不仅为他的喜剧增加光彩,甚至有时候还是助其升华的催化剂。


冯小刚的《一声叹息》几乎完美地诠释了中国文人在中年时期遇到的窘境,这窘境既来自于自身的成功,也跟人性深处的某种原罪有关。徐峥在成为“票房冠军导演”之后,当然也可以不拘泥于那个观众认知里的“自己”,拿出插科打诨的本事,在作品中流放一下自己的所感所悟。这大概便是《港囧》中的艺术家所遭遇的中年危机。若艺术家的艺术力低下,他只会在自己的亲人那里被视为“珍贵”,对艺术的所谓执着理想,其实不过是反抗庸俗的一种幌子,而那份对青春浪漫的追忆和不甘心,最终会变成虚妄的执念。徐峥的聪明之处不是要批判什么,或者像宁浩那样对看不惯的事物展开无情的讽刺,他只是将这些现象和概念变成一件件浅显却不粗糙的喜剧元素,博得观众会心一笑,才是他的使命。




有人说,中国电影的希望在年轻导演身上。因为,近来创造票房奇迹的大都是新导演的作品,比如《捉妖记》、《煎饼侠》,还有徐峥三年前的《泰囧》,一不小心,新导演牛刀初试,便成绩骄人,反而那些所谓的大牌导演,一心想扬眉吐气,却被观众无情打击。但是,“处女作”的成功,不仅是观众对导演悉心打造作品的褒奖,也跟这些导演不同于传统导演的思路和初衷有关。比如大鹏在《煎饼侠》宣传期间的花样和手法——祭奠曾经的自己,它让观众不断对这个IP产生亲近感,其平等的视角抓住了年轻观众的心,这恰恰是张艺谋、陈凯歌们身上所不具备的。还有《港囧》,早早就大打病毒式“情怀牌”,让宣传本身变成一项有智力参与的悬念和猜谜游戏,这些手法和卖力程度都已经超越了传统导演的所谓导演职责。导演徐峥主动参与的行为,早已成为捆绑电影消费、做足前戏的宣传标签。


“囧”就是徐峥的个人标签,没了王宝强和黄渤之后,徐峥还是那个徐峥,如今,他甚至还可以大声宣告:自己作品的喜剧效果和票房口碑之所以成功,并不是靠什么“铁三角”,而是来源于他个人的魅力和功力,是他不断学习、放下架子、与时俱进的结果。他迎合了大众审美,和观众站在了一起,并试图将之引领到一块他擅长的区域,让人心甘情愿地为他的那些创新喜剧和“小聪明”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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