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13岁的叛逆学生遇到“读经”!

2016年08月05日 卡城之窗





当:

13岁的叛逆遇到“读经”——

当经典之光照进心灵,命运之途豁然敞亮——    


王教授说,不管父母头脑 老顽或激进,不管教法严格或放任,其教育核心都要放在读经上。经典可以化顽固为谨慎,化激进为奋发,化严峻为刚正,化放浪为洒脱。关心孩子的家长啊,要觉悟了!任你有三头六臂,千手千眼,不如经典一部!

文礼书院的一位青年学子告诉您,经典是如何在其生命里酝酿——且看乔瀚(13岁开始)读经的故事——



乔瀚妈妈分享:


因为我从来没想站在上面讲话,大家可能要包涵一点,不像子龙妈妈引经据典,我就讲我跟我们孩子是怎么走上读经这条路的啊。因为我的孩子已经是十三岁了,可能就是教授说的到了没有救的年龄了,可能对一些家长有一些借鉴意义。


因为我们两个是从农村学校考出来的,八十年代的,而且是89年闹学潮那一批学生,受学潮很大影响。但是两个人都是农村出来,好不容易跳出“农门”,所以对孩子望子成龙的心情就比较迫切,从小对孩子的课程就安排得很紧。又是学钢琴呀(他钢琴走的时候已经考了钢琴八级),围棋好像是没学,书法我是不准备让他学,英语或者是游泳啊......反正课程安排的很满的。但是孩子完全就不按我们两个所想的“乖孩子”出牌,他就是在学校总是不做作业或者少做作业,老师经常让他请家长,以至于校门外的摊贩就认为我们是学校的老师(众笑)。


好在他爸爸比较宽厚温柔,孩子的事大事也会化小事,不做作业这也没什么呀。但老师都气昏了,孩子不做作业老师怎么教学生嘛,以至于老师叫我去帮忙,当那个帮凶,我每每听到老师的电话我就头都发晕(众笑),我就怕接听老师的电话。这种状况大概一直持续到小学,大概还有半个月就要毕业了时候。有一次孩子比较坚持他的个性,就是“打不死就成妖精”那种,因为他爸爸舍不得打就很宽容,他爸爸教训不了就让我去当帮凶(众笑),就请家长,我去了以后就会打孩子嘛。学校体制那种教育,其实当初在那种情况下我们也没有别的选择,因为不知道读经,所以说只有按照老师的那个...


有一次孩子就是好像他去学那个剑桥英语,就在黑板写“love”、“I love...”,结果有一个同学就在后面补充什么什么名字。结果就为这样一句话,老师就罚他五百遍。我觉得这种惩罚有什么意义嘛!但是我们家长没有办法,只有忍气吞声。在小学毕业快毕业还有半个月的时候,同学之间“打仗”,就把一个同学衣服给弄上了很多泥水。老师在班上就要教育那个孩子,老师就问那孩子你看是不是他的错,我们孩子说没有,他就坚持自己的角度看问题,当时老师就可能认为这个孩子就跟老师唱对台戏嘛,就把他赶出教室。那时候孩子也很不服气,就背上书包就往教室外面跑。因为老师就叫他滚出去呀。他这个时候就边跑边自己在想我要怎么跑出去呀,后来他就背上书包跑到老师办公室去了。


回到家里面因为晚上很晚了就请家长嘛,孩子为什么滚出去,他是自尊心很强的一个孩子呀。我就跟他交流,他说妈妈你知道我为什么背上书包又跑到老师办公室去吗?我就慢慢的听他讲,他说因为还有半个月就小学毕业考试了,我的数学的话可能...因为他是平时都不做作业也不大听课的那种类型,全靠复习的时候集中大量的复习才能考试取得一定的成绩。因为我们两个比较虚荣,就觉得每一个学期考试的时候都是在考前一个礼拜左右我给他加班复习,因为他都不做作业啊,直到小学毕业的时候,他的课程作业我盘点了一下就做了八课,老师拿他没奈何。


他就说你知道我当时为什么没有跑回家,他说我当时想起很生气,边跑边气愤,因为他就在背“大学之道,在明明德”、“知止而后有定”这几句,反复反复的默念,他说我要让自己的心定下来,必须要安静下来。如果说我的数学考试没有问题的话,我的语文怎么办嘛,他也害怕考不起中学,因为我们跟他讲的是,我们肯定不会给你交钱的,其实我当初已经到三中那边给他交过赞助费了,但是对孩子说我们肯定不会给你交钱的,他就害怕读 不好的中学,他自己还是有一点自尊心嘛。他说他就反复地念,念念念他就让自己静下来。但是我自己背起书包再跑回教室,我肯定没面子,他就只有跑到老师的办公室。因为他是请家长的常客嘛,其他的老师都认识他(众笑),就觉得这个孩子怎么脸白一阵红一阵呢,那个样子很吓人的哈。后来我听他讲这个过程,怎样把自己的心给安定下来,让自己走出一条路  那个过程,我就很感动,我就沉默了很久,我就觉得不知道孩子是,原来他是靠这样子来保全自己的,来度过他自己心里的难关。所以说后来我就觉得,你说读经典孩子什么都不懂,就像教授说的孩子他有自己的懂,而且在他那个年纪,当时大概有十二岁半他就有自己的应用法。


再后来我就在一次收集过期的《重庆晚报》的那个报纸上,看见一个老板,因为我对学校的教育有点抵触,但是那个时候我周围没有读经也没有人给我宣讲过读经,所以我在报纸小方块的底角,看见有个老板放弃名校,去退学,送孩子到山东王财贵经典学校去读经。因为我对读经,当时孩子为什么可以背《大学》那几句话来安顿他自己,走出他的困境,我就想因为每学期的时候,寒暑假学校都要布置很多写字的作业,我也不喜欢孩子写很多的生字,但是我们也没办法,我就把他写字的作业偷换成市面上售的哪些四书五经、唐诗宋词的那些经典的读本,就叫他每天读一篇、背一篇,强迫他背,背了以后他在这个时候就有他自己的体会,我就觉得很感动。


所以说我看到读经这两个字,我到哪里去找读经,我就说那个同城的老板,我就叫他爸,你是不是到华宇那个小区去每家挨户去问,看看这个爸爸送到哪里去读经,但是他爸爸认为我这样做可能有点神经病(众笑),他肯定不会去吧,他爸爸是做市场的嘛,觉得这个人有一点神,他肯定不会去。但是我也没办法,我也不会放弃呀!就在电脑上一天就搜索,搜索“王财贵读经”,就搜索了《一场演讲 百年震撼》,看了之后我就开始激动啊,因为我觉得其实我中间说得有点乱,真的不好意思(鼓掌)。


其实他那个时候,他已经是小学毕业进了重点中学,他们进重点中学的话就是好像从五年级六年级,两个年级四个学期的成绩要前十名才能免赞助费,但是因为我就是用教授的方法不谋而合的,因为我以前不知道那个读经嘛,平时他都不做作业没办法,请家长、打什么都干过,甚至是晚上不做作业我就把他赶出去,我说你今天一天吃了五块钱的饭,你必须要给我五块钱。教他干什么呢,赶他到对面大排档给别人倒茶水,什么都干过真的(众笑),去卖报纸什么的》...但是那个顽劣的品行他根本就,他还是很比较坚强的,我儿子是很坚强的,就怎么都规范不到我想要的那个孩子的状态上来。这种状况一直...虽然他上了重点中学,上了中学以后但是很多人就觉得我们孩子很聪明,但是我们两个是很心虚的。因为我知道虽然他平时没做作业,但是考前的话我是集中给他复习过的,所以说每次考试的时候他都能以比较好的成绩,能够进入年级的前十名。直到小学毕业考试他还被老师惩罚,因为他去踢球老师就让他中午不睡觉,就站在那里惩罚他,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初中一年级,一年级的时候他还是不学习,他年级测试还可以,但是老师看他,他本来个子也不是很高,但是坐在后面,老师觉得他完全不听课怎么办,就把他安排在讲桌的第一排,他回来他根本不知道那是老师对他的一种羞耻的感觉,他没有,他说妈妈你不知道我的位置有多好,我一伸手就可以接到开水了(众笑)。他是真的有福气呀!放学的时候经常都忘记了回家,妈妈我又忘记了回家,因为就是看打球嘛,那个时候老师看见了也比较有运动的天赋,就叫他参加学校的球队的专业训练,但是班主任老师是个英文老师,就叫他要老实读书才靠谱才能够考大学嘛,他们两个老师之间的意见不统一,小学我跟学校、老师争斗的那个经验让我感到很恐惧(众笑),我觉得再这样子下去的话,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我就对读经那个小方块的文章比较的敏感,我就把那个搜出来,搜出来以后看到《百年震撼》。


看了《百年震撼》,但是我还是不知道到哪里去读经,没办法我就再搜王财贵什么老板重庆老板,终于搜出来这一个,有一个QQ号码就是现在诗谦学堂的堂主嘛(众笑),我说我想了解读经,请教我哈(众笑),这个号就出现了,就给我指点,就给我说山东那里去读,那个时候就是寒假班,当时我报名的时候就把钱交了,他爸爸也不赞同,我就买了我们两个人的机票,当时我们单位的同事都觉得我疯了呀,母子俩就是这样子跑到山东那里去,而且什么都没有人在那里联系,但是后来他爸爸就补了一张机票,我们到了山东去的时候晚上快黑了,但是那个学堂已经搬到另外新学堂,他爸爸说你看吧——大概意思是被上当了(众笑)。


后来我们就到了山东那个新学堂,再打赵老师的电话,赵老师说学堂已经搬到那个新的校址,莱州的那个新的陈郭村那里去了嘛,我就到那里去看见赵老师在门口,穿的是一件红色的运动衫、汗衫那种,我说我要找赵校长,一个好像就是一个农民,他就说我就是赵校长(众笑),我就被吓死了(众笑),但是我马上镇定下来,因为我自己背那个经典嘛,因为我儿子以前对那个《三国演义》,或者是春江花月夜,或者是曹操那些诗词,“对酒当歌”那些,他就读起来他就很感动,因为我以前是逼迫他读了一些嘛,就是说散读,就是那些经典的蒙学本嘛,所以说我还是比较镇静,我就慢慢的,既然都已经来了,我就只有在这里陪读。


陪读了半个月,在这里的时候我才开始深入地了解读经,真正的看教授的那个《百问千答》,看净空法师的《和谐拯救危机》,当初就想啊有一个家长她是新疆的,她现在孩子也是大量的读经,他爷爷她儿子的爷爷嘛就是搞物理的,他在学堂做义工,他是全国高级物理老师,他就带我儿子说,他说乔瀚妈妈,我跟你讲啊你儿子可能现在读书还可以,因为以他的聪明可能初中没问题,可能高中的数理化是比较难的,因为他根本就坐不住,他说因为他爷爷是全国高中重点的物理老师,以他的经验,如果物理不好肯定是数学不好,数学不好肯定是语文不好,我觉得这句话好像对的(众笑),有很震撼哈。


我觉得就这样子想,当初我们还有另外一个东北的家长嘛,我们就在想孩子就这样子留下来了。因为我是糊里糊涂把孩子送到那里去的嘛,好,就送到哪里去,孩子就开始长期读下去了,就开始离开我了。我就半夜我们两个经常就睡不着觉,但是经过一段时间读经以后,我就反复地考虑啊,度量那个风险啊,因为没救了嘛(众笑),就是十三岁了嘛(众笑)。我对那句话我很敏感,我就很自卑,我觉得我们孩子十三岁了,我看见你们孩子很小我就很羡慕(众笑)。


所以我其实今天非非老师让我来讲,我其实真的很乱,因为我真的是很自卑的。我孩子一个是读的很晚,走了很多弯路,去了很多学堂,当初就在那里留下来。我还是考虑了一下,我觉得孩子的本的话,如果有了他学习的能力,或者是自控的能力的话,他应该是以后再回来读体制,我当初是这样子打算的。我觉得肯定应该是没问题,大概当初我跟他说你读完三十万字嘛,你可以想到哪里玩到哪里玩,因为他当初钢琴刚好考了八级,又在学英文,又在学游泳啊很多东西,当初放下这些东西的时候,我其实也是一阵的很不舍,通过教授的那个很多的演讲啊,如果说孩子让经典充实他的头脑啊,让这些经典在他心里扎根的话,就对我启发很深,所以我就还是把孩子留下来了。


所以说孩子他当时就在山东,后来随着学堂搬迁到到了浙江的遂昌。就颠沛流离,到了四五个学堂,在遂昌的时候因为是受伤,受伤的时候脚基本上是断了还是什么,因为我不知道,因为学堂学校,因为赵老师是放养的,孩子就跟农村孩子一样,就爬树上山扒房子都没关系的,他就是这样子敞放的,但是我们不知道,因为我们孩子都是被同学在一个月在学校躺了一个月,一个月的时候,他那个时候孩子是一米七的时候,那个时候回来的时候基本上是骨瘦如柴,就是九十斤不到的样子。教室开班委会因为他去不了,就叫两个同学把他扶起到教室里边去开班会,就晕倒了。那个时候学堂才打电话叫我们去接孩子,去接孩子的时候,在火车上,他姨妈去接的,因为那个时候他在宿舍里面自己很无聊嘛,就自己学吹箫啊,吹笛子这样子去度过自己的时间,在这期间的话,因为孩子嘛就安排了孩子给他送饭,全靠同学送饭,有时候可能有两个孩子来送饭,他就吃两顿(众笑),有时候同学孩子们都忘了,这顿饭妈妈我就没吃(众笑),所以上厕所有时候就爬起去吃。


所以说孩子吃了很多的苦头,但是他回到家里的时候,我觉得这个时候是否我们还能够坚持下去,对我们是一个很大的考验。当初的话腿伤是养的很快,但是我们就觉得他还是要坚持回到学校。他就跟我讲,他在学堂有些什么收获,同学之间学长之间怎么相互的砥砺、相互的促进,早上他们相约早起用功。因为遂昌很冷嘛,就是他给我讲的很感动,当初我没有录音笔我就觉得很遗憾,他说那个学长就叫他们睡觉的起来读书的话。因为孩子就睡觉起不来,如果我不起来你明天就负责值班的时候就要叫我,你起不来的时候我就叫你嘛,就这样子相互的提醒嘛。他说妈妈你知不知道我们起来的时候,天都没醒,四周的山和树都没醒,天上是漆黑的,就是我们几个孩子在星星的光下,几个孩子在活动,他觉得他们几个很了不起,很神圣的那种样子,很感动。他讲的那个场景我大概是记不住了。


所以在这当中他还是要回到学校去,结果回去的时候他腿伤是好了,但是他的腰伤可能在学堂打球或者是后来又复发,复发的时候就再一次站不起来了,再一次叫我们去接孩子的时候,孩子就真的,这次是真的,以前是腿不能走,触着拐杖还能走,这次是腰就完全不能站立,也不能坐。他爸爸是跑了很多医院的,关系还是有的,我们就找了个重庆的骨科专家到处去检查,就觉得像我孩子这种检查的情况的话就不知道怎么办,就只有住院做核磁共振,好像骨折也没有,就只有开刀,但是我儿子他在遂昌是受了很多传统文化的影响,他觉得腰是不能开刀的,而且他自己会看一些穴位嘛,就背了《黄帝内经》之类的,他自己也懂一点,他觉得腰是不能开的,这是中流砥柱啊(众笑),就这样子,他说如果我再治不好的话,妈妈,我在网上查了我就要想我的后事了(众笑)。我现在讲起这个话都心里都发慌!


当时我这样子想但是他还是要去读经,我不知道孩子是受了怎样的洗礼,因为我们那个时候还是到学堂去的话不像重庆现在,因为以前重庆没有读经的学堂。都是以书信的这种交流啊,他给我们写信的话,孩子觉得很远,我不知道他经历了他自己怎样的艰难的岁月,他是说我想家想给我们写信的时候  他就说想家嘛,早上起来远眺远处的山要经过多少座这样的山才是我的家呀!他这样子给我们写信,有一次就是当初到莱州去的时候跟同学打架受伤,他也哭过肯定心情比较激动嘛,他就说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众笑),他的衣服被撕了很长的口子,他自己的针脚缝了这么长一针,白线缝的黑衣服,我说谁给你缝的,他说自己一个人在家实在没有办法(众笑),所以说孩子虽然是远隔千里嘛,但是我们通过书信的交流,他对所有的老师都很感恩,因为赵老师放养嘛,锻炼了他的意志,他自己经历这些事情以后,他自己去成长他自己去体会,所以说放养有放养的好处,所以赵老师也给他那种心里很坚强的意志。


他就说我要去读经,当初遂昌是下雪嘛,下大雪,在重庆市很少看见下大雪的时候,他说晚上他自己一个人跑在学校的阳台上去看远处的雪景,那个房顶上的雪景,他就觉得天地太美,他就这样子,我觉得对他这种心灵的熏陶我觉得很震撼。读到《论语》的时候,他说妈妈你不让我去读经,你知道我读《论语》的感受吗,我有一天晚上读《论语》,把《论语》书拿到院子里跪拜呀泪流不止啊,我就觉得一个孩子怎么会这样子,我都不知道他经过了怎样的洗礼。


所以说后来他到书院去的时候,要申请书院嘛,他说妈妈,我其实不怕写文章,因为他喜欢跟我们写信,交流的很多嘛。他就是说我要亲近大师了我很惶恐,我觉得我很不争气哈,我说你为什么不争气,他说你不知道我就是在因为他十七八了嘛,本来是十三岁读书,已经读了很多年了,他说我就是春心萌动,像谈恋爱的时候我都不敢动(众笑),我说为什么不敢动,他说怕教授伤心嘛,因为他们这次就要为天地立心嘛这种志气,他看到教授那个博士论文他就很感动,他就有烦恼的时候,就看教授的像,所以说我们成人经历了几十年哈,我觉得一个人一辈子有几次能够经历这样的心灵的洗礼,或者是对教授对《论语》这样的敬畏之心,我觉得他是很幸福的,我们这个家庭也很幸福。


所以说当孩子要申请文礼书院的时候,我觉得他能跟到一个名师指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我就觉得完全放心了。但是没想到,他读经读的比较晚,以前没有包本录像,他才开始读经的时候,那个时候不兴包本录像,到书院去申请读经的时候,蔡孟曹老师就说你那个录像的不够,必须要有录像,不管你读过没有读过,必须要有录像,而且他英文也不够,就把他拒之门外。这个时候他流泪了,他爸爸就开始耍赖嘛,耍横,他说我们东西都拿了,东西都带来了(众笑),蔡老师说你东西带来了还是不行啊,我要对孩子负责,要对天下的孩子负责,如果每个人都想到书院去的话,那我们可能就装不下了,可能每个孩子就没有规矩了,我也比较的理解,但是当初有一个文礼书院的大孩子,是个女孩子,可能看到我当初的脸色比较吓人哈,她就走过来,落落大方走过来,说阿姨啊,我非常理解一个当母亲的心情哈,我觉得她的几句话,只有十七八岁一个女孩子,我觉得以前对书院没去过的时候,我觉得书院不怎么样哈,但是当那个孩子对一个陌生的一个长辈(我应该是他们的长辈哈),可以对一个长辈一个母亲的心有这样的体谅,或者这样的大方,这样的走过来安慰我,我觉得这个孩子本身这样的行为已经打动我了,这个书院真的是值得进了!


我当时就跟我孩子说,这个书院进不进也没什么,我说进不去就进不去。因为他这么大了,如果再去录像的话我觉得很慢,那条路大概就比较死了,我们回去读体制,我说要出国干什么我们倾家荡产我们都可以哈,但是孩子就说,他说妈妈没有谁比我更难过,我就是要进教授的书院嘛,他说我没有志气,他觉得两个月背两本书,当时蔡老师就跟他说你必须要两个月背完两本书,你就可以进书院,你要对你自己有一个交待,当时我想想看两个月背两本书 我的妈那个怎么完得成?根本不可能——没办法,当时我就当初就从书院回来,马上就到温州一个小学堂,只有一二十个孩子的小学堂,而且他是最大的孩子,当初他去的时候他就开始读,不管行不行我要试一试。


因为他以前读《孟子》的时候,他是六年以前读过的《孟子》,他就在这里读,我就觉得我说你现在就两个月背一本书,或者是以前就一个学期。因为《孟子》大概有三万七千字左右,我说你怎么行啊,结果过了两个礼拜,我说他爸爸啊,我说不行,你还是买张机票过去看看吧,怕儿子在学校拼命,因为我知道他想进书院嘛,他真的是拼了,因为他基本上立了志了,大孩子立了志的话我觉得就比较靠谱,因为不需要担心他有没有自我管理的能力,就在这里开始用功。大概十天以后他爸爸过去的时候,他把整个《孟子》已经背完了,我们就觉得很奇怪,以前他在每个学堂,他都好像自己读经都得比较大嘛,他就觉得自己是高个子就没有危机感,就觉得自己还不错,感觉挺良好的。这种压力下,一个月二十多天他就基本上把《孟子》给录完了。录了一本,下一本就是英文,因为英文他没读过,我还是很担心,经过一个月下来,英文也已经录完了(鼓掌)。


他现在如愿以偿进入了书院,因为我想的话,本来书院算什么呀,书院又不是名牌大学或者是有什么了不起,其实孩子也是刚刚在起步嘛,但是我想孩子立下他的志向,他有一个学习的能力,或者是学习的兴趣,我就觉得这是最重要的了,而且有导师有王教授跟着,他就觉得他第一天看见教授写字他就觉得很激动,在教授身边,这种对教授的崇拜,我就觉得没有什么不放心的——所以说书院不是像常人所想的那样有什么了不起。但是对孩子来说我就觉得他立下了一个根本,还有就是自我管理的能力和学习的能力、学习的兴趣,还有就是对身体控制的能力,因为现在的很多孩子,很多孩子读大学,他的书没读过多少,反而把身体给搞坏了,我儿子在学堂受了伤他就对自己的身体很关照,他会管理自己的身体,另外读经典的精神也可以关照自己的心灵,就是我觉得对书院的话,经过了书院那个开学的典礼,那个辞别亲人的那个典礼,我就觉得那一瞬间孩子跟我们告别的时候,跪拜的时候我觉得孩子已经不是我的了,我们已经交给教授了(鼓掌)。


所以说孩子在书院的时候,他打过电话他说现在才艺也不太着急学,就像教授所说的,我孩子都是平时读书不用功的,都是考试前集中复习的,而且就是学钢琴学什么才艺呀书法呀那些都是不用着急的,因为我孩子的亲身经历,他就是像他读那个书法也是,他就大概学了一年,他就在那个铭谦学堂,就可以跟其他的孩子当书法老师了,而且就跟每个孩子写总结,每个孩子有每个孩子的特色。所以他就说妈妈我不是想学很多,我是现在害怕自己学的太多了,所以说只要自己把读经搞扎实了,其他的才艺家长都不用担心的,他说了一句,他说你想想看,如果学书法也好学绘画也好音乐也好都是一样的,如果你的审美或者你的境界没达到的话,你一天都是练习练习,那个键盘或者是描红啊这些有什么用嘛,我觉得孩子说得很有道理。


所以说教授的理论的话,当看了《百年震撼》之后,教授的理论、才艺这些问题还有教授,就是把孩子懂不懂的问题,我觉得在我孩子身上都一一得到验证了。我就对孩子读经这条路包括现在孩子进了书院,我就觉得我们两个都是非常的淡定。我就觉得我不担心前程,就只担心孩子在学校那里,只要有电话,没有电话的话只要没有什么消息,孩子就在那里用功或者是锻炼身体,我说一点都不担心,我就觉得比任何时候都很放心。别人说孩子有没有文凭,我不担心他有没有文凭。


真的,因为他有了这个能力的话,你看他就说他们的学长嘛,就是去学那个古琴,他其实一年才到中央音乐学院金蔚老师那个古琴家那里去学习,其他的孩子都是父母赶着去的,两千块钱,几千块钱一个小时的学费,那个孩子学的很痛苦,他学长王泰恒在那里去学的话老师就很喜欢,好像老师还送给他一把古琴。这次金蔚老师在北大去巡演开演奏会,就把他学长也带去开演奏会嘛。所以我觉得教授的理论老实大量,只要读经就好,一点都不用质疑,其他的我就乱七八糟讲这么多。(掌声)


(乔瀚妈妈在典汇书院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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