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法制好?一加拿大女狱警揭露监狱黑暗文化,性侵没人管!法律无用...

2017年09月27日 天天网Dailynet



加拿大的法制真的很好吗?你可知一位女狱警饱受欺凌,因此患上抑郁症,却求助无门?最近,一位加拿大女狱警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向大众揭露了监狱文化的黑暗,并表示“加拿大的修正法并没有用,保护不了我”!


Tracy Mercier是一名42岁的狱警,在加拿大惩教机构已经工作了5年之久。就在2016年4月17日,她和一名男性狱警查牢房时,发生了一件让她至今难忘的事情:Mercier的同事用一种长长的、圆柱形的,用来搜集数据的金属工具,从她身后插进了她的双腿之间。“他当时把它插进了我屁股的缝隙之间,我确定就在那里。当时我感到非常丢脸。”




事情发生的过程被Mountain Institution室内的监控录像清楚地拍了下来,虽然她不想看这段有阴影的视频,但是她很庆幸有这段视频的存在,完整地记录了男性狱警的犯罪过程。对于这段视频,Mercier表示“我现在都不敢看,因为我一直觉得发生这样的事是我的错,仿佛是我在邀请他这么做,但是我知道,我并没有。”

 

虽然已经有了足够的证据,但这只是她长期斗争的开始。由于这件事情,Mercier说,这让她“受到了伤害”,感觉“没有尊严”,无法重返工作岗位,而且在一年半内饱受抑郁症的折磨。


文化的欺凌


Mercier说,她的同事在工作过程中欺负她长达几个月之久,不仅嘲笑她的甲状腺疾病,还对她和其他同事们评论她的阅读障碍。

 


当她的同事显得特别情绪化时,她就会和他交换工作。Mercier说“这是一种普遍的文化欺凌现象,我和他一起工作时会感到非常不安全,因为他令人非常难以捉摸。”


事发之后,Mercier也曾告知上司将其转到其它的工作岗位,但上司没同意。“他告知我他有权利这么做。我觉得我被一个性侵过我的男人困住了,那儿就是一个‘老男人’俱乐部”。在工作了三周后,由于压力太大,Mercier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最终她选择了离开工作岗位;目前她正在休病假,没有薪水。


内部调查结果


在Mercier向Mountain Institution监狱长投诉了62天之后,加拿大惩教局告知她,其正在进行内部调查。对此,Mercier表示“尽管有视频作为证据,他们却用了2个月的时间才决定进行调查。太让人失望了。”


调查结果显示,Mercier的同事不仅在口头上骚扰了她几个月,而且还像视频中那样对她进行了性骚扰。但是这名男子却声称他只是戳在“她的工具腰带下”,想让她“继续向前走”。


除了这一次,Mercier的同事还在几周前以类似的方式对她进行了性骚扰。他告诉调查人员,他“试图越过她向前走”,然后“无意中”碰到了她。但曾有证人称该男子的骚扰是“有意的”。


性骚扰频发




 

在2017年对公共服务雇员进行的年度调查中,40%的狱警表示,他们在过去两年里一直是性骚扰的受害者,三年前这一比例为31%。


在40%的人受到骚扰的情况下,60%的人表示是性骚扰来自于同事。CSC表示,现在所有的员工都已接受反骚扰培训。


但Fitzpatrick表示“强制每个人接受培训并不意味着性骚扰现象就会减少,实际上,从Mercier的案例中可以明显看出,该男子并没有遵守他所接受到的培训要求。”


去年秋天,一项CSC的调查显示,Edmonton Institution的男性狱警就曾被曝与他人讨论关于女同事的露骨话题。一份内部报告描述,联邦监狱里存在一种黑暗文化,充斥着骚扰、欺凌和恐吓。


得不到UCCO的支持


Mercier称其对工会也非常失望,称Union of Canadian Correctional Officers不支持她对管理层的处理方式表示不满。


Mercier曾在两封电子邮件中要求得到支持,但UCCO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当Go Public问工会的发言人为什么不支持Mercier的表达不满时,其也没有做出回答。


Fitzpatrick称,管理层对Mercier狱警案件的处理方法给其他狱警传递了一个不好的信息。如果不针对这种行为采取行动,欺凌就不会停止。如果管理层什么都没有做,被欺凌者和目击者之后都会害怕站出来发出声音。


CHRC接到了49个投诉


如何处理骚扰案件也是加拿大人权委员会(CHRC)关注的问题。

 


在一份声明中,首席执行官Marie-Claude Landry在公开场合表示,“加拿大人权委员会非常关注在这种男性占主导地位的组织机构中继续发生性骚扰的情况。”


Landry说,任何认为自己的性骚扰投诉被管理层处理不当的人,都“可以提出投诉”。在过去的10年里,该委员会共收到了来自CSC员工的49起投诉。


现在,Mercier也准备提交一份投诉。在她离开那个称之为“有毒”的工作场所将近一年半的时间里,她饱受抑郁症的折磨,每天都在思考自己的遭遇,害怕回到自己不受支持的工作场所。她说“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再回去工作,但是我真的很爱我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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